這是習慣,裝也裝不了。”
黃翎羽聽著暗自點頭,感覺慕容泊涯老實了許多,便慢慢鬆了手。
——黑木黑木(注:擬聲詞,見“忍著亂太郎”裡那條黑木老狗的笑聲),周扒皮也想不到自己的說話被人光明正大地旁聽了去吧。原本肯定是不想讓人知道的事情,偏偏被人抓現行,這不正是“捉姦在”的典型嗎?黑木黑木黑木……
只可惜到這裡,細心的黃翎羽忽然想起一事。他和慕容泊涯這狀況,若是被外面那兩人看見,更是“捉姦在”的典例啊。
這麼一想,原本並無自覺地感覺越發強烈起來。兩人這姿勢,緊緊地貼伏摟抱在一起,緊密得能夠清楚地觸控到慕容泊涯衣下堅實的軀體。大概是為了不被人發現,今日他身上什麼燻的氣味也沒留。但越是這樣,越是容易讓人把感都集中到觸覺上。
——嘔!天哪黃翎羽,你沒事幹嘛幻想他的?噁心到自己了吧。雖然應該是不錯……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會產生這種幻視的自己很錯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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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完全陌生的世界去,你就永遠不知道什麼叫做孤獨……』很少見到那個大叔這樣的神情,好像在懺悔,更多的是深沉地懷念著什麼。他捧著顧影,就這麼看著地上的碎落的穀糠發了一個下午的呆。
清晨的陽光從洞開的大門穿透近來,斜斜地照在近門的一個人身上。
他靜靜地站著,手裡捧著一本書,低垂的側臉因為散落的長髮而炕分明,但是似乎能聽得到清澈的陽光灑落在他長髮上那種安安靜靜的沙沙聲,因為每一根髮絲都透過了陽光的暗紅,身影的邊線還泛著金黃的微光。慕容泊涯眨了眨眼,好淨有晃過神來。
過了大概有一陣子,那人已經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