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穴,焉得虎子,我和嶽越相視一眼,決定去會會這個主管,可現在還有一個**煩,那就是凌逸這傢伙怎麼弄?
我拉著凌逸到一邊,決定和他好好談談,畢竟他是反應慢不是腦袋有問題,應該能明白我的才是,剛拉著他走了幾步,他就甩開了我的手,呆呆的說:“洛雪你去吧!”
“啊”我完全意料不到他的反應會是這樣,按理說他不是應該死纏著也要去的嗎?突然這麼懂事,我完全不敢相信哪!
“那你自己回學校?”我怕我聽錯了,於是試探著問他。
“哦!”凌逸答了一聲兒,轉身就走了,一點不捨也沒表示,我都懷疑這還是我那個纏死人不償命的木頭表哥嗎?
不過他走了正好,不打擾我們做事,目送著凌逸往河岸那邊的國道走去,我便和嶽越跟著菜農七拐八彎的來到一排平房,平房外面是一個大大的壩子,一垛一垛的不知道堆著什麼糧食,還拿黑色的塑膠給蓋得嚴嚴實實的,四角處還壓著磚塊,應該是怕被風吹跑了。
壩子裡的菜農三五成群的湊在一塊兒,有的蹲著,有的站著,有的倚著,反正姿態是千奇百怪,唯一一樣的是都捧著一個特大號的飯碗在那兒吃飯。壩子的挨著牆面的東邊,還搭著一個木棚,裡面擺著好幾大盆兒菜啊肉啊的,旁邊更有一個大大的木桶,裡面的白米飯已經快要見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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