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盡頭,幻兒轉了方向,向與恩澤府相反的方向走去,這麼寂靜的夜,她不想浪費,她需要些時間來思考,想一下,今天這要求是對是錯,想一下,這麼做是否值得,想一下,自己真得能勝過那讓他珍藏在心底的女子。
她抿緊了唇,自嘲的笑了笑,話已說出口了不是嗎,她像來不是個輕易會放棄的人,這樣做最附合自己的性格不是嗎。
“主子,你。又。要去。。哪裡?”一個一身白衣的男子穿行在林間,那步代輕若浮雲,快似流星,他的身後跟著一個個子不高少年,這個少年揹著一個竹簍,裡面裝滿了藥草,此刻他早已氣喘如牛,汗如雨下,和那男子的一派悠然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福安,你就在此處等我。”男子的聲音清悅淡雅,卻透出種不容反駁的威嚴。
“是,奴才遵命。”福安長長的出了口氣,找了塊乾淨的草地坐了下來,再抬頭時,已不見了主子的身影。
河的對面,皎潔的月光下,悠然閒適的躺著一個女子,她的動作是那麼的不雅觀,卻又說不出的自然。
白衣男子斂去一臉的訝然,看了看夜色,已近子時,他低下頭,那顆前些日子無意中發現了的致命的毒草,幽花草,已經有展開的趨勢,看來今夜一定會開花,在它開花之際,河中一定會綻現那種解毒聖藥水蓉,他要趁它敗落之際把它摘獲。
“不是因為寂寞才想你,
只是因為想你才寂寞,
當淚落下的時候,
所有風景都沉默,
因為有你愛所以寬容,
因為思念時光走得匆匆,
月光輕輕把夢帶走,
所有無眠的夜想你夠不夠!”
幻兒腦中一片混亂,根本理不出什麼頭緒,管它明天怎麼做,該來的總會來,該是自己的也不會跑掉,她只要儘自己的努力不留下什麼遺憾就好。她輕輕的閉上眼睛,哼起了歌曲,蟬鳴鳥叫聲一起響起,像是配樂般使得歌曲更加婉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