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潔,“楊潔,你最近好像跟那個王亞麗走的蠻近的。快跟我說說,那個王亞麗都上報了哪幾個節目?”
“有口琴表演、唱歌……哎呀,明天晚上不就知道了。”楊潔抬頭看著面前的藍色床簾子,不知怎的心裡煩躁得很,總有一股莫名的燥熱讓她心煩意亂的。
“不說算了。”
楊潔見劉巧拎著熱水壺下樓打熱水去了,寢室裡也沒人,便關上了大門,決定去隔壁找王亞麗商量點兒事兒。雖說她們之前確實計劃得挺好的,問題是若當事人沒在,這還怎麼玩?玩空氣麼?
門再一次“砰”地一聲給關上了。
趙清茹掀開了床簾子的一角,嘴角微翹,臉上多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我怎麼覺著楊潔那傢伙沒按什麼好心吶。”陶悠然趴在軟軟的抱枕上,側過頭看向身側的趙清茹。
“而且,感覺好像還是衝著你來的哦,清汝。”
“不是好像,有九成九的機率。這裡頭只怕還有那個王大委員的事兒。對了,那個元旦迎新晚會是怎麼回事?我們一班的文藝委員不是……”
“還能怎麼回事,那個王亞麗急著想洗白自己,所以難得證明自己能力的時候,即便不是她負責的事兒,也給搶了過來唄。”陶悠然憋著嘴,有些不滿,“搞得班上就剩下她一個幹部似的。”
“清汝,要不你這兩天先回家躲躲?”陶悠然因為不知道同一寢室的楊潔,還有就住在隔壁寢室的那個王亞麗在玩什麼花樣,便建議趙清茹不如回家。在陶悠然看來,反正明天也就上午有兩堂課而已,晚上元旦迎新晚會結束後,就開始放假了。不如過完了元旦再回來參加考試。
“不用了。其實我已經跟班導銷假了。所以,上午的課沒上也就罷了,下午的課可是說什麼都不能再逃了。”
“那你就不怕那兩個……”
“我猜……她們倆可能想讓我出醜吧。”
“出醜?”
“是啊,當著整個學院師生的面出醜。”趙清茹笑著將自己所猜測到的說了出來,“所以,極有可能想讓我上臺表演節目什麼的?或者上臺後再出些意外?”
“表演節目?”陶悠然歪著頭想了想,點頭道,“這個可能性確實蠻大的。那清汝你想好表演什麼節目沒?”
“想好了。”
“嗯?”
“空手噼瓦片。”
“……”(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V108要不組隊劈磚
你確定到時候斷的是瓦片,而不是你的手?
陶悠然的額角多了三道黑線,默默地在心裡吐槽了一句。
就在陶悠然趴在床上忙著吐槽時,趙清茹從上鋪爬了下來,重新穿好長褲後,開口道:“悠然,一會兒等沂南迴來,你中午想吃什麼?要不然,我去外頭給你帶幾個火燒回來?”
火燒,也就是驢肉火燒,是保定有名的漢族小吃,與保定三寶並駕齊驅。火燒口感酥脆,驢肉肥而不膩,可謂回味醇厚。
“好啊。我要吃倆,再來碗熱氣騰騰的小米粥。”趙清茹不提吃的還好,一提到美食,陶悠然也覺著肚子餓了。
女孩子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不太方便的時候,陶悠然是趙清茹三個裡,每次反應最強烈的。雖說不至於疼得下不來床,四肢冰涼,整個人就像打了霜的焉茄子一般有氣無力的,是不爭的事實。
這種狀況說白了就是經脈不通,等結了婚生了娃後,基本就能不治而愈。當然,也有比較嚴重的,宮寒之症,可能就需要長久調養。
趙清茹檢視了一下熱水瓶,發現還剩下不到一壺熱水,便幫陶悠然重新換了個鹽水瓶。透明玻璃製成的鹽水瓶,原本是醫院用來吊鹽水或葡萄糖的,在熱水袋比較少的這會兒,還是蠻吃香的。
要說這會兒的人也確實心靈手巧的很。光禿禿的玻璃瓶哪怕灌的不是開水,也燙手的很。所以大家就在外頭給做了套子,簡單點倆塊破布頭一頭縫緊,一頭穿上皮筋或者細繩;複雜點的用多餘的毛線編織一個。
陶悠然那個據說還是她親自手縫的,還繡著最喜歡的墨菊。
錢沂南整個一假小子,讓她拿針線,還不如罰她繞操場跑馬拉松。至於趙清茹,不管換沒換芯子,都不擅長女工,就不要說繡活這類高難度技藝了。不過,這並不影響這倆人知道陶悠然還會刺繡這一神技後,直接打劫成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