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眯起,認真的打量面前這個小嘴一張一合的小女人,靜靜地看了一會兒,她的仔細,她的狡黠,還有,微笑時候眉眼彎彎的模樣,唇角的弧度宛若月牙兒,與記憶深處中的那抹身影慢慢的融合。
怪不得,第一次看見這個女人,就會不由自主的靠近。
確實如此,她與心底的那個她有著同樣乾淨的明眸,清澈的氣質,連笑起來如畫的眉眼都是那樣的相似,但是,這個小女人總是習慣的動用武力是怎麼回事?
他習慣了冷冽的目光,卻偏偏看著他的時候,多了一些依賴,一些玩味,一些暖意。
“只有公司裡優秀的員工才會有月薪6萬的待遇,你認為你一個年紀輕輕還沒畢業的在校生拿到這樣的工資合適嗎?成為我的女人,可以更快的拿到更多的錢,這不好嗎?”
他溫潤的手指剛要很自然的去觸碰她的臉頰,卻被安沫搶先一步躲開了,濃烈的男性氣息在不斷警醒著她。
“你可以當我是初生牛犢,可是會審計又精通商務英語,還會應用計算機的程式和開車的,沒有幾個吧?在做你秘書的時候完全勝任自己的本職工作外,公司的計算機有什麼問題出現什麼故障了我都可以很快的搞定,即使是你出去應酬喝多了,我也能開車安全的把你送回家,讓你的安全係數大幅度提高,也省了不少心力。”
安沫從容地跟顧瑾寒細數自己的種種優勢,將話說的理直氣壯,她倔強的抬起下巴,正好撞進顧瑾寒一汪冰冷而深情的目光裡,嚇得她不由的滅了剛才的威風,低著頭站在那裡。
顧瑾寒眼裡的深情被冰冷吞噬殆盡,他看著安沫,“你決定了?看來安小姐更樂於做端茶倒水的小助理?是嗎?”
安沫只能強按下心裡的慌張,不停地為自己加油鼓勵。
她真怕就把這樣一個恐怖的男人給逼急了,那後果可是她無力承擔的。
“顧總…”
安沫謹慎的把身子一點一點的探出顧瑾寒的懷抱之外,看他依舊抱著著剛才的姿勢,沒有過多的表示,才大著膽子徹底逃開他的勢力範圍,說到:“其實原來助理工作確實很吸引我,但是現在嘛…”
她突然一頓,“我拒絕!”斬釘截鐵。
她了不是白痴,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那她就真跑不出他的五指山了,生死榮辱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對這種擅長籌謀的商人來說,自己躲的遠遠的才是不二選擇。
“對不起了,顧總,天色已晚,我想我該走了。”
安沫根本沒聽到他的回答,也無暇顧及他暴怒邊緣猩紅的眼睛,只覺得既然男人沒有開口阻止便是同意自己說的話了,慌忙走進浴室。
幸運的是,一路無人,安沫在心裡暗暗的舒了一口氣,她迅迅速的穿上昨天的襯衫,躡手躡腳的走出來,卻不想被人抓個正著。
一抹藍色頎長的身影站在她跟前,一臉的嚴肅認真,正好把她要走向門口的路擋的密不透風。
“小姐,我不想再重複第二次,任何人離開這裡都要事先徵得先生的同意才行。”
女人的語氣不容置喙,但是在婦人那波瀾不驚的眼神裡,她還是隱隱感覺到對自己似有若無的輕視,那輕視的流光就這樣與她不期而遇。
真是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連說話的語調都冷的讓人打顫。
對於那個婦女的輕視她多少有些費解,是誤認為自己是利用身體換去利益的女人?還是因為什麼某些她不得而知的原因呢?這讓她忍不住的去暗暗猜想。
看著手腕處的時間,來不及細想和考慮這些事情了,她有些著急的微皺眉頭。
“快點讓開,我要回去!”
安沫有些氣急敗壞的看著這個盛氣凌人的女傭,迅速的繞到這個女人的一邊,而女傭眼疾手快的隨著安沫的腳步而移動,毫無意外的再次擋在了她的面前,並且再一次陳述著剛才的話:“任何人離開這裡都要先徵得先生的同意才行。”
“…”沒有其他的話可說了嗎?這是一個盡忠的好僕人!
“讓她離開。”就在安沫在中年女人理直氣壯中不知所措的時候,耳朵裡傳來剛剛冷冽卻低沉悅耳的聲音。
安沫回頭去看那聲音的主人,繁星點點之下,他的整張俊逸邪魅的臉散發著神秘的光彩,背對燈光的半邊側臉看得不近真切,只是從他用力的熄滅菸頭的動作裡,看出了幾絲鬱結和煩悶。
聽到顧瑾寒的吩咐後,女傭立刻站到一邊,沒有繼續為難她,安沫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顧瑾寒,不知道他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