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這幾位身都留下點痕跡。”有人說道。
當通紅的烙鐵從火爐裡撈出來的時候,終於有人崩潰了……
刑訊室的門被開啟,有人走進來道:“大人,其他人都招了,供詞在這裡。”
“哦?”丁野露出笑容,“給我看看。”
一疊厚厚的供詞拿到手中,丁野略微翻看了一下,眼中兇光畢露。
“好個葉臻……竟然早在數年前就跟錦衣衛勾結了,難怪他的鐵礦運輸會一路暢通無阻。”丁野冷笑起來,“可惜遇到了我,你就和你爹一起去死!”
“譁……”,一桶水澆在昏迷的紅衣尉頭,把他重新喚醒。
紅衣尉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已經感覺不到雙腿了。他已經被折磨了一整夜,兩條腿的筋絡早都被刑具給毀掉了,就算他日後能夠康復,也會留下殘疾,至少武道方面是不可能再有任何的進步了。
丁野這一招太狠毒了,徹底毀掉了他的晉升空間。不過紅衣尉也顧不得修煉了,他能不能保住命還要兩說呢。
“朱狄朱大人,你的手下全都招供了,你還打算嘴硬嗎?”丁野笑眯眯的問道。
紅衣尉朱狄渾身一顫,他早知道手底下那些傢伙都是酒囊飯袋,果然扛不住刑訊逼供。
“我什麼都不會說的。”朱狄打算破罐子破摔了,反正雙腿已經廢掉了,這個時候再招供,之前經受的折磨可就統統白費了。
“不說也沒關係,等你看見你的一位老朋,應該什麼都會說了。”丁野拍了拍手掌。
刑訊室的門開啟,一個人被押了進來。
“放開我!你們知道我是什麼人嗎,你們知道我的朋都是什麼人嗎!”這人的腦袋被套了一個黑色的布袋,根本什麼都看不見。不過鼻孔裡嗅到的腐爛氣味在提醒他,這裡一定是個恐怖之極的地方,所以他才會大聲的威脅,想要掩飾自己心中的恐懼。
雖然此人的面目看不見,可他才一走進來,朱狄的臉色就是一變。
“怎麼可能!”朱狄嘴唇都顫抖起來,心臟也不爭氣的亂跳著。此人若是都被抓住了,那可真就完蛋了!
“摘下布袋。”丁野淡淡的道。
有人將那人臉的布袋摘下,便露出了一張顴骨高高的臉,赫然正是那個和葉臻一起飲酒作樂的朱雀國人。
見到朱雀國人,丁野衝能痴豎起一根大拇指。
能痴露出一抹怪笑道:“咱們遊俠營的本事可不是吹的,管他跑出多遠,都能抓的回來!”
丁野和能痴從西涼縣出發的時候,能痴就送出了一隻信鴿,讓遊俠營的人去追蹤鐵礦車隊的蹤跡。等到了幽州之後,那邊就傳回來訊息,說是在出塞北的官道發現了。
等丁野打算撕破臉皮的時候,便讓能痴發出訊號,一定要將車隊攔下,也要活捉當中的朱雀國人。
如今一夜過去,遊俠營果然不負眾望將人帶了回來,這些人還真是有本事!
朱雀國人冷不丁被摘下布套,一時間還有些無法適應,等他看清楚四周,尤其是看到一身血跡的朱狄,不禁目瞪口呆道:“朱……朱大人,你怎麼在這裡?這裡是什麼地方,這到底是怎麼了?”
朱狄無言以對,乾脆扭過頭去裝作不認識。
丁野一笑道:“朱大人,你收銀子的時候大概不是這副面孔,怎麼拿了銀子就不認人呢?”
朱雀國人呆望了丁野一眼,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他就算再蠢也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
可這種事怎麼可能發生,錦衣衛不是可以在蒼龍皇朝的地盤橫著走嗎,為什麼有他們的保護還會被抓!
朱雀國人一時想不通,哭喪著臉道:“朱大人,你要救我啊!”
朱狄狠狠瞪了他一眼,心說你難道瞎嗎,看不出老子已經自身難保了?
丁野冷冷瞧了朱雀國人一眼道:“誰也救不了你,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看見這裡的刑具沒有,待會兒它們會一樣一樣的招待你,讓你感受一下我們蒼龍皇朝的好客熱情。”
朱雀國人當然看見刑具了,也看見朱狄的慘樣了,聞言不禁打了個哆嗦。
只聽他顫聲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我只是一個普通商人,什麼都不知道!”
“哦?那你知道不知道你那支車隊運送的是什麼貨物,又要運去哪裡?你知道不知道蒼龍皇朝和朱雀國正在戰爭,運送物資到敵國就是叛國之罪!”丁野厲喝一聲。
朱雀國人渾身抖得如同篩糠一般,臉色慘白的道:“我……我不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