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最近江湖也不太平。丫頭,你只要有空弄些好酒給我,就算你有孝心了。”
“這是自然。”安安微笑著,仍有些不敢相信。
“不過你當了我的女兒,武功也要學一點,沒一技傍身,將來可是會被欺負的。”
安安想起之前發生的事,一個勁地點頭,“是,我要學武功。最好是容易學的,有用的,又不會累的。”
“世上哪有這樣的武功,丫頭,不要想偷懶。”
“我只有學些能防身的就好,像點穴和輕功了,如果有方便的暗器,我也想學。”
“暗箭傷人,不是正道人士所為。點穴和輕功小陸子就會,小陸子,這幾天你教會她,老爺子三天後擺酒,定要風風光光地認她這個義女。”說完,他把酒錢一拋,哼著小曲揚長而去。
“張前輩真有意思。”安安莞然一笑,沒有把他說的放在心中,喝醉說的話哪裡能當真。
“你要小心,當了他的義女,他一定天天纏著你一起喝酒。”
“你就是因為這個不去見他?”安安打趣地問,“他,真的要收我當義女?”
“他說的話哪會有假,怎麼,你還不願嗎?”
“不是,只是……”她困惑地皺了一下眉,“他連我是什麼樣子的人都不知道,怎麼敢冒然作出這樣的決定?”
“他閱人無數,定是不會看錯的,”他深深看了她一眼,扶著她的手,“走吧,我們也該回去。夜裡風大。”
“嗯。”她輕輕點頭。
洛城是國中較繁榮的城鎮,夜幕剛落時,街邊的小攤點起紅燈籠,亮堂堂的照亮青石路。滿天的繁星一閃一閃的,伴同皎潔的月華,注視著大地上的人兒。安安和劍軒並肩走在街上,紅色的燈光印在臉上,有什麼東西脈脈湧動著。他的手抓著她的手腕,輕輕地,不弄疼她,卻在對面有馬車經過時,不著痕跡地把她拉到身後。她微微揚起嘴角,這樣不動聲色的關心對女生來說是極甜蜜的,曖昧是人與人之間最美的距離,兩人心知肚明,卻故意不去說破,硬是把明瞭的事扭曲出一段憂傷的距離。她想,他對他的愛,或許夾雜著些許愛意,只是那一點,還不能維持一段關係。若是說破了,他認真地考慮過,也許,會選擇從她身邊離開,他也是理智的人,知道什麼對他最好,他還是有野心的人,她看得出他眼中的不滿足。他也想要一段平凡的愛情,一個平凡的相伴一生的人,但是這樣的平凡,現在的他還不能真正理解。
回到房間時,已經快要半夜,安安服下藥,靜靜地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呆,大約還是不能愛,她微微揚起嘴角,她和他之間還差了一點……衝動,忽然沒頭沒腦想要和對方一生的衝動,太理智有時真是不好,愛得太多,反而不能相愛,下一次,也許可以試著找一個人,完然地付出,人的一生,若沒有這樣愛過一次,怎麼稱得上完整。“砰”窗戶傳來一聲輕響,安安繼續躺著,只當是風,直到眼前出現一道陰影,她才感覺到不對。不等她說什麼,脖子上忽然被狠狠地掐住,她痛苦地拍打眼前人的手,目光一亮,是他,白天在街上看到的黑衣人。
“安安,睡了嗎?”屋外傳來劍軒的聲音。
安安皺了一下眉,朝那人使了個眼色,那人冷冷地看著,慢慢鬆開手。安安咳了幾聲,朝他微微一笑,扯著嗓子說:“我正要睡,劍軒有什麼事嗎?”
“沒事。睡了就好,外面很冷,不要出屋。”
“好。”她應了一聲,聽到他的腳步漸漸遠了,轉頭有些不安地看了黑衣人一眼,“你……有人追你?”
他緊盯著她,並不說話。安安拍了拍胸口,“你放心吧,我不會讓壞人來抓你的。”
那人瞄了她一眼,按了一下自己的胸口,今日是月圓之夜,他們竟然趁他衝關時動手,真是卑鄙。邪氣地揚了一下嘴角,可惜還不夠狠,若是他出手,定讓對方萬劫不復,怎麼會讓人逃脫。隔著面具,安安看不清他的臉色,只覺得他的樣子看起來並不好,像是受了傷。
“那個……不如你躺下來休息一下,等你傷好了再離開?”
他深皺起眉,這樣來歷不名女子的床,他才不要上。正想說話,屋頂傳來細微的腳步聲,之後又傳來瓦片移動的細響,他一皺眉正在想,安安拉了拉他的衣袖,拉開身上的被子。她也聽到聲響,雖不明確,看他的樣子,她沒有聽錯。他深深看了她一眼,鑽入被中,側身躺在裡面。安安也躺了下來,背過身,伸手環住他的身體。好冰,她想,天氣才剛入秋,怎麼他的身子這麼涼,莫不是受傷了。他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