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來,在那少女的臉蛋上輕輕地捏著,雙眼打量著她的身子,忽然手一揮,一聲布帛裂開的聲音響起,少女外面的衣衫頓時被撕開,露出白色的中衣來。
歐陽錯嘿嘿一笑:“聽說雲錚很會寫詩寫詞?嘿嘿,有什麼大不了的?本公子也會!我跟你說一首,包你喜歡,而且當你跟本公子爽過一次之後,你還會更喜歡。你聽著……
來時正是淺黃昏,郎君做到二更深。
芙蓉脂肉,貼體伴君;
翻來覆去,任郎了情。
姐道:
情哥郎弄個急水裡撐篙真手段,
小阿奴奴做個野渡無人舟自橫……“
那少女雖然年歲不算大,但這時代女子早熟,若不是她父親出了事,十六歲原本已經到了該出閣的時候,那些事兒也是知道一些的。歐陽錯這歪詞淫曲她當然也聽得明白,當下只羞得面紅如火,憤怒的眼神中終於帶了幾分恐懼。只可惜穴道被制住,心中雖然怕得要命,卻是一動也動不了。
她卻不知道,這閣樓外頭,還有一個少女此刻跟她一般臉紅,羞得不可抑制。這位少女不是別人,卻是南宮無雨。
南宮無雨既然在此,雲錚自然也不會不在。他臉皮厚實得很,倒是並不臉紅,反而心頭暗笑,這歐陽錯所謂的會詩會詞,原來就是會這個?嘿嘿,倒也不錯,就是直白了些。嗯,太直白了,要是本探花來寫,保證寫得有意境得多……嗯?想遠了,想遠了。
他湊近南宮無雨的耳邊,小聲問道:“無雨,你怎麼看?”
南宮無雨以為他問自己對這淫詞怎麼看,咬著牙,低聲咒罵道:“這下流痞子,竟然作這些淫詞浪曲,平白汙了人家耳朵!”
雲錚愕然:“我是問,我們是不是現在殺將進去救人,不是問這淫詞。”
南宮無雨一怔,然後大羞,面色更紅了三分,連忙掩飾道:“哦,我方才是……是被他氣糊塗了……嗯,我們現在就去救,晚了怕就壞事了。”
雲錚點了點頭:“等我找個好機會……”
他二人說話間,歐陽錯正淫笑道:“怎麼樣,小妞,哥哥這詞比雲錚那什麼狗屁探花郎寫的要好多了吧?來來來,哥哥現在就讓你見識見識那‘急水裡撐篙真手段’……”他說著,手再一揮,那少女的中衣也頓時裂得稀爛,露出裡面紅色的肚兜和頸間腰間那白皙水嫩的溫泉凝脂來。
歐陽錯只覺得腹下一團火熱,嚥了咽吐沫,正要翻身上馬,忽然聽見雲錚的聲音傳了進來:“憑你也這樣的水準,也好意思做豔詞?不如本探花教你一首如何?”
歐陽錯大吃一驚,倏地站了起來,往後退了兩步,滿臉驚疑。
房門被推開,雲錚一臉嘲笑地走了進來,看著歐陽錯:“怎麼不說話?莫不是不服氣本探花的評價?行,今日便教你心服口服。你聽著……
簾卷青樓,東風暖,楊花亂飄晴晝。蘭袂褪香,羅帳褰紅,繡枕旋移相就。海棠花謝春融暖,偎人恁、嬌波頻溜。象床穩,鴛衾謾展,浪翻紅縐。
***濃似酒,香汗漬鮫綃,幾番微透。鸞困鳳慵,婭奼雙眉,畫也畫應難就。問伊可煞於人厚,梅萼露、胭脂檀口。從此後、纖腰為郎管瘦。“
雲錚面含譏笑,說完把眉頭一挑:“如何?”
歐陽錯一愣,反問道:“什麼意思?”
雲錚被他很是噎了一噎,沒好氣地道:“好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廢物。我不過是學著你的樣兒寫首豔詞罷了,沒成想你居然聽都聽不懂,算你厲害。”
其實這詞從“***濃似酒”一句便知道,乃是一場馬拉松式的漏*點戲。“蘭袂褪香,羅帳褰紅,繡枕旋移相就”當為前戲,“偎人恁、嬌波頻溜”是漸入佳境,“鴛衾謾展,浪翻紅縐”這才進入正題,“香汗漬鮫綃,幾番微透”乃**迭起,酣暢淋漓是也,而“鸞困鳳慵,婭奼雙眉”則是落潮後靈魂出殼的神態,至於“梅萼露、胭脂檀口”當然是漏*點過後的溫存了,而且那詞中男子此時才有閒暇細細觀賞美女嬌豔的面容。此詞可謂豔詞中的極品,可惜了歐陽錯不會欣賞。
雲錚這一時興起,把這首《花心動》給弄了出來,雖然沒進歐陽錯的心裡,但卻被兩個在場的女子給記住了,不過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歐陽錯被雲錚說得一文不值,面子上掛不住,怒道:“我還會作詩!”
雲錚啞然一笑:“你還會作詩?”
歐陽錯瞪著眼睛:“那當然!你聽著……
天生就的人一對,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