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呢。
趙玉敏早聽不下去了;一把拽住楊喜:“表姐;我跟這位喜兒姑娘有點兒事情要說說;你忙你的;不用管我;我去我住的房間了!”
快速地交代完;趙玉敏不管三七二十一;狠狠拉著楊喜就出了暖閣;直奔旁邊不遠處一座二層小樓。楊喜今天確實穿的淑女;水綠色百褶長裙曳地;銀白色豎領白裘皮的短褙了;同色小花靴;身材也窈窕;走起來倒是確實娉婷。
但是前提是;她得好生一步三搖地慢慢走的;如今被趙玉敏拉著如飛而去;嘩啦啦長裙翻飛;淑女也跟著跑沒了。
但是遠處看著;倒也不難看;難得的倒也活潑俏麗;尤其頭上唯一的一隻玉釵銜著幾粒珍珠隨著她跑動前後飛蕩;很有幾分別梯—的風味。
她自己自然是不知道的;正考慮著到了揹人處;該如何跟趙玉敏自圓其說;如何戳破那楊排球的假面具。她這位野蠻女友;在她面前輕易佔不到便宜;所以得了理定不會饒了自己的;想的頭都大了。
卻沒看見;那位老公主一雙閱人無數的眼睛;一直盯著她消失在視線範圍內。
旁邊一位貴婦也留意到了;笑著道:“公主覺得那丫頭如何啊?好像跟公主挺熟的啊。”
老公主笑了笑:“對了;前幾日你送來的那壇果子酒;味道確實要得;綺年和通兒都還喜歡;方子可否給我一份兒。”
“哎呦;公主說的什麼話;待會兒我就讓人送來;順便再送十壇過來就是了”
誰也不知道老公主的心思;也沒人敢問;當年這位公主;可是出名的性格潑辣說一不二;現在的羅綺年五姑娘;就是她當年的翻版;談笑間一個不如意就要翻臉的;出身好;也沒人敢得罪;任是誰陪在身邊;都得小心伺候著;更不用提幾位各懷心思的貴婦人了。
楊喜跟著趙玉敏上了她住的繡樓上了二樓;屏退了丫鬟僕婦;趙玉敏肉屁殷坐到了臥榻上;斯文掃地地歪著身子睨著楊喜:“說吧;死豁牙;為什麼到了京城都不來找我;太不像話了;枉費我當年對你以誠相待拿你當兄弟看待;你對的起我麼你”
趙玉敏聲聲血淚字字控訴;痛斥楊喜的忘恩負義;彷佛被拋棄了的怨婦也似。
楊喜一臉我錯了;坐到了塌上一邊;順手倒了杯茶水遞過去;趙玉敏不客氣地接過一口乾了;把被子又還給楊喜。楊喜也不接;捷起茶壺又給滿上;趙玉敏又喝了一杯;楊喜又滿上
連喝了三杯趙玉敏終於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