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我了,秦傲天,你是不是瞎眼了啊?我怎麼就比不過那個死丫頭啊!”
梅寒凌從那天氣呼呼地回了梅府後,就再也沒回秦王府。
她在府裡,又摔東西,又罵人,發誓說自己再也不去招惹秦傲天了,就讓他和那個女人都死去吧!
對於秦傲天的做法,梅平燴也很是惱恨。
看看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兒,怎麼就會讓他趕回來呢?
那個暖床的丫鬟到底有什麼好的?
“嗲啊,你還說呢,那個西域人會成功的,可是他成功了麼?”
梅寒凌一肚子的氣,在自己的屋子裡,焦躁不安地走來走去。
“哎呀,凌兒,你就不要亂走了,看得為父頭都暈了!”
梅平燴的心裡更是煩躁。
怎麼也沒想到,一支攀龍附鳳的曲子沒唱成,反而讓寒凌灰頭土臉地一個人跑回來了?
淫賊的覬覦之心1
這幾天了,那個秦傲天竟連派個人過來看看都沒有。
這不是欺負人麼?
“漢煞他也是盡力了的,他說在那個府中有個高手一直在保護那個女人,想要殺死她,實是不易!”
漢煞就是梅平燴從西域帶回來的邪術高手。
“那她不是就死不了?她不死,我可怎麼辦啊?我恨死她了!”
梅寒凌跺著腳,臉蛋上都是厭棄。
“凌兒,你先別焦急,會有辦法的,我就不信她真的是神仙?有魔法護體?”
梅平燴儘管出言安慰自己的女兒,其實他內心裡一點底兒也沒有。
“老爺,您找我?”
忽然門外一個男子操著外域的口音說。
“哦,漢煞啊,快進來,我正有事情想和你說呢!”
“哼,他來能做什麼?還不是被那什麼高手打個落荒而逃?”
梅寒凌很是不屑地。
“凌兒,不準無理!”
梅平燴呵斥她。
哼!
梅寒凌一扭身坐在了椅子上,身形背對著自己的父親和那個漢煞。
“這個孩子,都是被我慣壞了,唉!”
梅平燴搖頭,做無奈狀。
漢煞這時的神情有些愣愣。
他進門看到梅寒凌的時候,真被她的嫵媚驚了一下。
她小嘴是嘟著的,但側臉看去,卻是異樣的嬌俏。
而她的神情裡又是一副很是乖張,很是跋扈的意味,一下就勾起了漢煞的興致了,他想,能為這樣一個女子俯首稱臣,那定然是會很樂趣的一件事情!
“漢煞?”
見他目光呆滯,梅平燴再次問了一聲。“哦,老爺,您是在為秦王府那個女人煩心吧?”
漢煞回過神來,問。
“是啊,那個女人實在是攔路石,不然,我們凌兒成了王妃,那我梅平燴不也有了出頭之日,想要在京都裡謀個一官半職,那不也是很容易的事情麼?可是,這些都壞在了那個臭女人身上了!”
梅平燴憤憤。
淫賊的覬覦之心2
“小的明白老爺的心思,小的記得在我們那裡有一個諺語,叫做條條大路通羅馬,羅馬是一遙遠的地方,可是,若你真的想要去那裡,那怎麼走都是能去的,哪裡都是通往它的方向,只是看你是不是能堅持到底了!”
漢煞眼神偷瞄過梅寒凌,她似乎聽了自己的話,有些動容。
心中頓時很受鼓舞,接著說,“老爺,您有小姐如此花容月貌的女兒,還愁找不到去羅馬的路麼?筆直的路徑很難走通,那我們就曲線走走好了,沒準兒啊,只需要繞過一個拐彎,就能看到希望裡的陽光明媚呢!您說呢?小姐?”
他很是討好地對梅寒凌說。
“拐個彎兒?”
梅家父女都是一愣。
“老爺,我知道秦傲天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可是他性子太過倔強,皇上未必真心喜歡那樣的人,他不過是為皇上保國護家的人,能讓龍顏大悅的,未必是這樣的人呢?老爺是不是可以試著不在秦王爺那棵樹上吊死呢?”
漢煞說著,目光看梅寒凌就更是貪婪而無忌了。
“對啊,凌兒,漢煞說的對,我們非得在他那棵樹上吊死麼?”
梅平燴一拍大腿,很是興奮地喊起來。
梅寒凌並不覺得父親把自己當成了攀龍附鳳的砝碼有什麼不好。
只是她的心裡依然在恨著秦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