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你怕了吧?行了,你以後啊,就天天面對這張臉吧,我就不信你不夜夜都是噩夢?
丁夙夙真的被那個老蘇的樣貌嚇了一跳。
但是她也看出了梅寒凌這是故意的整自己呢。
於是,她強忍下心中的可怖,微笑著給那個老蘇彎腰施了一禮。
“蘇伯,我是丁夙夙,您多關照!”
“呵呵!”
那個老蘇好像是不怎麼接觸外人。
丁夙夙這一客氣,他反倒侷促起來了。
“老蘇,你傻站著幹嗎?趕緊地,給她安排一個活兒,就一個要求,不能讓她閒著,這可是王爺說的,要她來這裡鍛鍊下,不是來養身子的,若是等哪次我來檢檢視她是在閒適著的,那我可不輕饒!知道麼?”
梅寒凌惡聲惡氣地。
“是,梅小姐,老奴記得了!”
那老蘇態度很是恭敬,好像是很怕梅寒凌一樣。
“你去給那塊地澆澆水吧。”
見梅寒凌依然手叉著腰身在那裡虎視眈眈的。
老蘇吩咐了一聲丁夙夙,語氣倒沒有嫌惡,只不過一些鬱郁。
“快去啊,你個賤人,難道以為王府是養閒人的地方麼?”
梅寒凌氣咻咻地。
丁夙夙真的想笑了。
什麼叫小人得志?
什麼叫落井下石?
什麼叫狗仗人勢?
都在這個梅寒凌的身上體現的一乾二淨的。
其實,丁夙夙在現代是讀過了心理學的。
她知道,越是偽裝強悍的人,內心裡越是空虛。
她貌似強大,不過紙老虎一隻罷了。
懶得再與這個女人有什麼瓜葛。
魔鬼樣的臉?2
丁夙夙手拿了一隻小桶,走去了老蘇指向的那一小塊的花地。
正值盛夏,天氣又好得不得了。
那燦爛的陽光帶著金色而耀眼的光芒很是瀟灑地揮灑下來。
鋪滿了一院子,到處都顯得明晃晃的。
花間,樹上,一直都有蟲鳥兒的鳴叫聲。
那一聲聲叫得飢渴,更給這個夏增添了不少聒噪。
只不過澆了一會兒,丁夙夙的額頭上,鼻尖上,就有汗水滲出來了。
那一滴滴的若珍珠兒般的閃著瑩白的光澤。
公主出身的丁夙夙那裡做過這樣的活兒?
就是在現代,她的家庭環境也是良好的。
父母只她一個女兒,什麼時候也沒讓女兒去做過農活啊!
可是現在,她穿越成了龖洛國的公主了。
而且竟淪落為大燕國秦王爺的階下囚了。
這不能不說是命運無情的愚弄!
好容易幹到了傍晚,那小塊地也才被整個澆了一遍。
丁夙夙的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
一條腿累得都木了,沒有一點感覺,好像那不是自己的腿一樣。
兩隻小手也紅腫了,那小桶不是很大,盛滿了水,卻是很重沉的。
“好了,你歇會兒吧!”
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個老蘇走了過來。
他就那麼佝僂著,沒看丁夙夙的眼睛,小聲說了一句。
丁夙夙想對他投以感激的笑。
但是那手心裡的疼,實在難忍,她不過是咧了咧嘴,然後那笑就凝固在了唇邊了。
“歇什麼歇?怎麼就幹了這麼點活兒?你是屬蝸牛的啊,做點事情比爬還慢?告訴你,丁夙夙,今天你若是不把整個院子裡的花地都澆灌一遍,你就別想吃飯,更別想睡覺!”
驀然,梅寒凌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鑽了出來。
惡狠狠地手指著丁夙夙就訓斥上了。
“你!你這是無理攪鬧!”
丁夙夙實在是忍不住了。
魔鬼樣的臉?3
丁夙夙實在是忍不住了。
看著那個梅寒凌飛揚跋扈的樣子,恨不得衝過去給她一耳光,打得她忙著滿地找牙,看看她還有沒有時間和自己叫陣了?
“澆灌多少?怎麼澆灌?現在是本小姐說了算,而你呢,只是乖乖地去做好了,哪裡來的那些廢話?你以為你是什麼了不起的千金大小姐嗎?我呸!”
一聲冷淬後,梅寒凌轉身走了。
“你!混蛋!”
丁夙夙楞在那裡,恨得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