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碧霄小妹,愚兄這裡有禮了。”老壽星說著打輯手。
聽老壽星這麼一說,劉清雲恍然大悟,原來這青衣女子就是大名鼎鼎的三霄娘娘之一的碧霄娘娘。劉清雲這時候也趕緊行禮:“原來是碧霄娘娘,劉清雲有禮了。”劉清雲同樣打了個輯手。
按理說劉清雲和老壽星向碧霄娘娘施禮,這碧霄娘娘怎麼也得還禮才是,可是滿不是那麼回事。碧霄娘娘在看到老壽星的時候,她的眼底劃過了一道異光,看著向自己打問訊施禮的老壽星一句話也不說,就那麼淡淡的看著老壽星。也不回話,也不回禮,就那麼把老壽星和劉清雲蹲到那了。
劉清雲本來以為碧霄娘娘怎麼也得回禮,可等了一會兒,一點兒動靜都沒有,他微微皺眉直起了身型,抬頭看向碧霄娘娘,正好看見碧霄直視老壽星眼光。
劉清雲一看碧霄的表情,他又轉回頭看向老壽星,此時的老壽星面現苦笑,也直起了身型,看向碧霄的眼光充滿了無奈。
老壽星微微嘆氣:“碧霄小妹,這麼些年了,該放下的就應該放下了,何必再耿耿於懷呢?正所謂天數有定,並不是你我可以轉變的。你我雖然不是師出同門,但究竟是同出一根,都是道祖的法脈傳人,過去的事就過去吧!”
碧霄娘娘看著老壽星嘴角挑起一絲微笑,這笑容給嘴角扯出一個冷冽的弧度:“呵呵呵,過去?這兩個字好簡單啊!可我到現在也不明白,論其根基,論及道行,我兄妹那一點在你玉虛的十二大弟子之下?為何我兄妹卻落得如此下場?死後封神雖然恢復了法力,可卻成了受天庭管制的神體,這是為什麼?過去?你說的好輕巧哇!”
劉清雲一聽就明白了,看來這碧霄娘娘同樣是對死後封神的事耿耿於懷呀!可這時候自己又不好說什麼?封神之戰自己並沒有趕上,他們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也可以這麼說,整個封神之戰,是禪截兩教的戰爭,是鴻鈞道祖一脈的家務事,自己根本就插不進話去。
就在劉清雲覺得尷尬的時候,老壽星不禁的搖頭:“碧霄小妹,唉!怎麼說呢?當初三教簽押封神榜,乃是三位聖人在道祖的紫霄宮親自擬定的,正所謂遭劫的在數,在數的難逃。神仙犯了殺戒,就必須還其因果。不光是你截教的眾仙遭難,我玉虛的門人也有損傷啊!只是按照因果的輕重,各遭其劫罷了。在封神之戰中,我玉虛十二上仙,有十一位陷落你姐妹的黃河陣,以至於消去了頂上三花和胸中五氣,這也是他們的劫難吶!不光如此,就連大老爺和二姥爺也有損失啊!大老爺的護頂寶塔被擊落,二姥爺慶雲被擊散,都損失了不小的道行。這是萬仙的劫難吶!”
碧霄鼻子裡哼了一聲:“哼,真不愧是玉虛門下,這嘴上的功夫一如往年。可你說了這麼多,也難以掩蓋我截教幾乎滅門的事實。”
老壽星無奈地嘆了口氣:“這問題當初師叔也向師祖提及過,認為自己的門下損傷過重,看來師妹你也看不透這一層啊!師叔大開善門,這本來是好事,正應了那句話?天下間云云眾生平等。可師叔就忘了一件事,世間萬物萬事皆有度,你截教門大戶大,門下更有不少的奇人異士,可也少不得有害群之馬存在。這些人生性兇殘,造下因果無數,更是連累同門中人沾惹了不該沾惹的因果,這才是你截教為何損失慘重的原因吶!”
聽聞老壽星的一番話,碧霄沉默了,多年以來,她一直對自己斬將封神之事想不開,所以也沒有往更深的一層想過,此時聽老壽星這麼一說,她沉默了。回想在截教修煉的那段時間,雖然和同門共同聽道,可有些同門她的確不愛搭理,其原因就是不恥那些同門的為人,或是處世之道。現在想想,難道這就是常言說的一條魚攪得滿鍋腥嗎?說到底就是這些德行不夠門人使得自己沾惹了不該沾惹的因果,才使得自己上了封神榜?
碧霄想到這裡眼睛微眯,她雖然想透了這一層,可還是覺得有點不甘心,論道行,論法力,論德行,她不比玉虛的十二上仙低,可其結果卻是天上地下。她現在是受天庭管制的神仙。反觀玉虛的門人,各個道行大漲,更有棄道從釋的修成了金身。慈航道人幻化女身修得觀世音菩薩,文殊廣法天尊和普賢真人同樣修得菩薩金身,燃燈道人修得燃燈上古佛。想想自己比他們哪一個低等?想到這裡碧霄就不甘心吶!
碧霄越想越是覺得委屈,可這時候一邊的火德星君過來了,來到碧霄的身邊小聲的說:“師姐,算了,這麼多年了,還計較這些幹什麼?南極子怎麼說也是我們當初的大師兄,他放下身段和你這麼說話,這已經不容易了,你又何苦抓住陳念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