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睜不開了,炎烈大吃了一驚,想看清老壽星祭出的是什麼法寶?可說什麼也看不清。就在這時候,這玉如意就下來了,炎烈一聲大叫,急忙打法訣頭上慶雲紅光大放,就想把這寶物擋出去。
這玉如意可是玉虛宮的鎮宮之寶,哪是那麼好擋的。如意飛到空中漲到四五丈長,翻著跟頭往下落,一下就擊散了炎烈頭頂的慶雲,如意順勢往下走,直奔炎烈的腦袋砸了下去。
炎烈一看直嚇得是面無人色,急忙擰身躲避,這一下他躲得不能說不快,可多少還是慢了些,腦袋躲開了,左肩膀沒躲開,這一下正拍到他的左肩頭,這一下打了個結實,當時咔吧一聲,左肩甲骨給擊折了,炎烈被打的嗷——的一嗓子,在雲頭差點兒栽下去,忍不住一口墨綠的鮮血噴出。負傷後的炎烈知道不好,自己本來就不是對方的對手,這時候又被對方的法寶擊傷,這要是再打下去?那可就不妙了。炎烈沖天一聲大吼,知會一聲炎炙,撂下兩句狠話,先化成一道紅光逃走了。
看著逃走的炎烈,老壽星心思百轉,心裡暗道可惜:唉!可惜呀!真是可惜呀!怎麼打偏了?這要是一下打到腦袋上,對方不就交代了嗎?老了,真是老了,這手頭兒上也沒準兒了。老壽星心裡很是不甘吶!可隨後他又釋然了。
這魔族的炎烈,可是魔族宗祖級的大修士,拋去他的道行不說,單是他的肉身就比同等級的修士要高上不少?自己能把他擊退?這已經是不容易了。想透這一層,劉清雲也就釋然了。
把炎烈擊退之後,老壽星不敢再耽誤時間,急忙趕過來救助劉清雲,可等他過來的時候,劉清雲已經脫困了。老壽星一邊問劉清雲的安慰,一邊上下打量,雖說劉清雲身上有不少的冰屑和泥土,但卻並無大礙,一點兒傷都沒有,最起碼從外表看一點兒事都沒有。
聽老壽星問自己,劉清雲深吸一口氣,微微搖頭,抬頭看向空中的燭龍,看著這顆面目醜陋的大腦袋,劉清雲目光復雜。自己前次險些喪命,就是拜這燭龍所賜,這次燭龍卻救了自己,劉清雲心裡真不知是什麼滋味?也不知該怎麼面對燭龍?究竟是敵還是友呢?
看著劉清雲看向自己,燭龍微微沉吟,隨後天上風雲變化,燭龍收了真身幻化成人,他腳下雲光一閃就到了劉清雲和老壽星面前,燭龍抱拳稟胸:“南極道友,劉,劉道友,燭龍這廂有禮了。”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劉清雲和老壽星看燭龍主動上前施禮,老壽星愣了一下哈哈大笑:“哈哈哈——,我道是誰?原來是燭龍大神。貧道稽首了。”
劉清雲看老壽星施禮,他微微沉吟了一下:“原來是燭龍大神,真是幸會,我們又見面了,大神還真是風采依舊。”劉清雲說著微微躬身還禮。
看到劉清雲這樣,燭龍面上微現尷尬:“啊——,啊啊啊,這,這。”劉清雲雖然問候還禮,可燭龍從劉清雲不鹹不淡的話語裡還是聽出了對自己的不滿,因此一時有點兒尷尬,不知道下句話該說什麼?
老壽星趕緊給打圓場:“劉道友,燭龍大神雖說有錯在先,但他是受了小人的矇蔽,這才與你為敵的。再說了,現在我們同在天庭司職,也算是同僚,你就別再怪罪他了。”
劉清雲苦笑了一下:“老仙翁,唉——,讓我怎麼說呢?真是一報還一報。當初燭龍大神害我肉身被毀,險些喪命,但剛才卻是他出手相救助我脫困。好吧!這也算是兩清,我與燭龍大神之間的事情,算是過去了。”
聽劉清雲這麼一說,燭龍的臉上自然了起來:“劉道友,也是我一時糊塗,信了兩個孽徒的讒言,這才不分青紅皂白出了道場與道友為敵。不過道友放心,我一定不會再護短兒。劉道友,你來看,這孽徒就在這裡,我現在已經把他捉住了,是殺,是剮,聽憑你劉道友發落。”燭龍說著一伸手,一盞神燈出現在手中,神燈一閃,寒天漓的身影從一道光華里滾了出來。
看著由被火網包裹的寒天漓,劉清雲眼神微眯。這時候的寒天漓已經是窮途末路了,蔫頭耷腦,突然看見眼前的燭龍和劉清雲,寒天漓神情一愣,隨後轉向燭龍:“師傅,師傅,弟子錯了,還請師傅大發慈悲,就饒了弟子這一次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欺瞞師傅了。師傅,您就饒了弟子吧!”
燭龍連看都沒看寒天漓一眼:“劉道友,這孽畜就在你的眼前,想怎麼發落?就看道友你的了。就算是讓他魂飛魄散?我燭龍也不會眨一下眼睛。”
劉清雲看了看燭龍,又看了看寒天漓,他微微點頭:“燭龍大神,這件事我不便出手,即便事情是有我和寒天漓而起,但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