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身邊周圍的這道清風裡面還隱藏著一位。賴久成就這麼跟在他們的身邊左右,所幸的是有這些法力不高的蝦兵蟹將,所以他們駕雲的速度並不快,賴久成即便化成清風,也能跟得上他們。
一直飛出近百里,說實話,賴久成著急呀!飛出有近百里了,他們這些人只是悶頭趕路,連一個說話的都沒有。這不說話,還能得知什麼情報哇?賴久成這時候有點兒動搖了,自己這次跟著過來是不是錯了。
正在賴久成著急的時候,他正想不再跟下去了,就在這時候,終於有人開口了,就在寒玉雷身後的一位長著魚腦袋的說話了:“寒,寒少主,屬下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寒玉雷微微側頭:“你——,如果我沒記錯,你是義父手下一位參將吧!叫什麼?什麼鱝海青?你什麼當講不當講?有什麼話別賣關子?給我直截了當就是了。”
鱝海青一笑:“呵呵,少主好記性,小的的確是鱝海青,受主公的差派來伺候少主。”
寒玉雷一擺手:“行了,行了,這些廢話就別說了。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當初義父跟我也說過,你雖然是他手下的一名小小參將,可你小子心思縝密,又有些小聰明,義父對你還是相當賞識的。”
鱝海青一聽寒玉雷這麼一說,美的他魚腦袋緊晃,能收到主公的賞識,這是多大的榮耀哇?這次被主公分到少主手下,一定要盡心辦事,日後自己還愁不能受到提拔嗎?這鱝海青是一陣的洋洋得意,看的其他的蝦兵蟹將一陣的鄙夷。
寒玉雷看他那搖頭晃腦的樣子微微皺眉,伸手在他腦袋上敲了一下:“你給我穩當一點兒,有什麼話儘管給我說,說到點子上也就罷了,要是說的都是廢話?看我不拔了你的皮。”
鱝海青一聽當時就一哆嗦,他也不搖頭晃腦了,趕緊正顏端正自己的態度:“少主,是這樣的,主公發怒無非是兩個原因,這一個就是他老人家要的材料還沒有集齊,另一個就是您那師妹煉化寶珠的速度太慢。主公點名要的那些材料都十分的稀有,咱們收集齊全恐怕還得一段兒時間,這屬下沒有什麼好辦法?可要想你那師妹今早的煉化寶珠,提高她煉化寶珠的速度,屬下倒是有一個想法,只是不知能不能行得通?”
聽完鱝海青的話,不光是寒玉雷,就連隱在他們一邊的賴久成都來了興趣。寒玉雷當時眼睛一怔,看了看這鱝海青:“是嗎?你有辦法提高煉化寶珠的速度?你倒是說說你有什麼注意?”
鱝海青輕咳一聲:“咳,我是這麼想的。少主,我聽聞啊!我這也是無意間聽您和主公說的。要想煉化這寶珠,就必須身上要有金蟾的血脈之力,你這師妹就是靠身上的血脈之力煉化寶珠的。既然只要有金蟾的血脈之力,我們只要找到金蟾並抽取他的血脈之力不就行了嗎?又何必非得您那師妹煉化寶珠不可呢?您身上只要有了金蟾的血脈之力,不也能煉化那寶珠了嗎?”
鱝海青的話說到這裡,寒玉雷一巴掌就削了過去,這一下速度和力道都不輕,啪——,把個鱝海青打的哎呦了一聲,在雲頭一個縲紲,差點從雲頭掉下去,幸虧他身邊的那些蝦兵蟹將手疾眼快,一把拽住了他,這才使得他沒有栽下雲光。
寒玉雷哼了一聲:“哼,我以為你出的什麼主意?抽取金蟾的血脈之力?說的真輕巧哇!金蟾可是天地生就的靈獸,你以為是四處亂蹦的癩蛤蟆呀!隨便在哪都能抓到,哼——,哎呀!看來義父是高看了你呀!還跟我說你有什麼智謀?你這叫有智謀嗎?出的什麼餿主意?眼巴前兒你能給我找只金蟾來嗎?”
鱝海青一手揉著自己的後腦勺,一邊滿臉賠笑:“少主,您,您這性子也太急了,您等我把話說完了嗎?等我說完了,您就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說了?”
寒玉雷眨眨眼:“哦——,這麼說,你這話還有下情呢?行行行,我倒是聽聽,你怎麼讓我得到金蟾的血脈之力。”
鱝海青搖了搖頭:“少主,眼前您讓我去找一隻金蟾,這我做不到。可您要想得到金蟾的血脈之力,我倒是有一個主意。我是這麼想的,您那師妹之所以能煉化那寶珠,是因為她的體內和那寶珠裡面都存在金蟾的血脈之力的緣故,既然那寶珠裡面存在血脈之力,我想幻天姥姥的肉身裡面肯定也存在金蟾的血脈之力。幻天姥姥已經殞命,但這並不代表她死後的肉身體內的血脈之力就消散了,你只要把幻天姥姥肉身內的血脈之力祭煉出來,由您自己吸收了不就行了嗎?你這不就得到金蟾的血脈之力了嗎?”
聽得鱝海青的話,把一邊隱身形的賴久成恨得,他真想顯露身形把這鱝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