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山峰在空中搖了兩搖晃了兩晃,最後被七星陣海珠託在了半空。
山峰是托住了,可敖禮和敖辛眾位龍太子也不輕鬆啊!眾人都是一挫腰,感覺腰肢嘎巴一聲,好懸沒把腰給扭了,身子一個不穩噔噔噔倒退了三四丈,甚至有兩個龍子摔了個仰面朝天。他們就覺得一股極大的壓力直透神識,壓的眾人喘氣都困難。
這時候的敖辛覺得眼前一陣陣的發花,四肢痠軟無力,一股極重的疲憊感滲透全身,敖辛真想這時候躺下就不再起來了,但他知道,現在不是時候,咬牙強打精神讓自己不躺下。可這時候由於身體狀態極其不佳,這身子有點不聽使喚,心裡想不躺下,可身子骨不給力,就覺得身形開始往一邊兒倒。
敖辛心裡暗罵自己:廢物,真是廢物,你還是眾兄弟當中肉身最強的龍子嗎?怎麼連身子都站不穩了?快給我挺起來。
敖辛正在心裡罵自己,突然覺得一隻手扶在了自己的背後,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呢?就被扶住自己的這人灌下了一口酒,這口酒餘香在唇齒之間繚繞,怎麼這麼香?憑他龍太子的身份,就算是天宮的瓊漿玉液也沒少喝過,可和這酒一比,還要遜色一分。
敖辛心裡感嘆著扭頭一看,發現扶住自己的正是敖禮。敖辛看了一眼敖禮,隨後就把眼光放在了敖禮的手上,現在在敖禮的手上正拎著一隻酒瓶。敖辛一句話也沒說,伸手就把敖禮手中的酒瓶摘了過來,張口就再次灌下兩口。
敖禮這時候想阻止他已經來不及了,他沒想到敖辛會這麼迫不及待的把自己手中的猴酒搶了過去,一時反應不及,結果被敖辛再次灌下了兩口。
敖辛喝下後就還說呢?他擦了把嘴角的血跡和酒水:“好酒,能在死前喝上這麼好的酒,我也算是閉上眼了。”
敖辛這話剛說完,突然他就忍不住把嘴一張哇——,一口混合著血氣真元從口中噴出,當時敖辛的臉色漲紅,比關二爺的臉還要紅上三分,連兩隻眼睛都瞪圓了,血絲掛上了眼白。
敖禮直抖摟手,不住的咂嘴:“嘖嘖嘖,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大哥,快,快調息,啊不——,是快發動法訣,把體內的藥力轉化法力發洩出去。”
敖禮知道,敖辛之所以這樣,是因為猴酒的藥力太大了,他給敖辛喝下的是純猴酒,這猴酒不但能補充人的法力,同時也是療傷的瓊漿。只是這猴酒藥力太大,給敖辛喝一口就已經夠他受用的了,可敖禮沒成想敖辛奪下猴酒自己灌了兩口,這樣一來就有了現在的情景。這就好比人虛不受補一樣,三口猴酒的藥力在敖辛體內散開,使得敖辛有一種要被撐爆的感覺。按理說現在應該讓敖辛盤坐調息吸收猴酒的藥力,可現在不是時候,就現在的情況哪有盤坐調吸的時間哪?所以敖禮才讓敖辛把猴酒的藥力轉化法力發洩出去,這樣能減輕敖辛的痛苦,免得被撐爆,只不過樣一來,猴酒的藥力Lang費了罷了。可這時候也顧不得猴酒的Lang費了,為今之計也只有這一個辦法。
敖辛這時候身子漲的都想把自己的五臟掏出來,這樣才能使得體內騰出點兒地方,讓那股飽漲的力量鬆懈一分。忽聽敖禮這麼一說,他這才知道,身上的這股脹痛感是源自自己剛才喝的酒水,他也顧不得問是什麼酒了?把酒瓶一扔,趕緊雙手打訣層層法力透體而出,把法訣打向被七星陣海珠托住的山峰。敖辛每打出一道法訣,就把山峰擊的一陣搖晃。
毒蛟把這一切全看在眼裡,他一看:“唉唉呀——,這幾個小輩還真不好談弄呢?都這份兒上了,還在堅持。不過你們再怎麼掙扎?也是徒勞。”
毒蛟這時候也不單手打訣了,他兩手掐訣,張嘴吐出一口黑氣,這口黑氣在手中凝成一顆黑色的小珠子,這小珠子比櫻桃大不了多少?毒蛟把這顆珠子往大陣裡面摜去,隨後把手一抬,這大陣中就起了變化。
只見在這大陣中升起了黑色的霧氣,這黑色霧氣剛一起來,就開始颳起了狂風,狂風帶起層層血濤,血濤和霧氣磨擦發出一道道紫黑色的火焰,這些紫黑色的火焰起來之後,陣法中瀰漫著濃重的腥氣。
看這陣法中的變化,眾位龍子臉色大變,這陣法名叫芒水天光陣,聽這名字就知道,此陣法以水屬相和星辰之力殺敵,可這時候卻出現了火,這說明了什麼?陰極必陽,物極必反。而且這陣法之中腥氣瀰漫,這顯然是有劇毒哇!毒蛟拿出了真正的本領,催動了陣法的最大威力,這時候眾人心裡也沒底了。
敖禮這時候看向了義心和義明,義心和義明此時已經收起了金烏翎,兩人身邊各守著一名龍子。義心和義明自己有猴酒,所以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