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少不得要受罰。
南海龍王深吸口氣:“唉——,這是何苦來的?既然有廣成子上仙做主,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
廣成子哈哈一笑:“如此就好,如此就好。我玉虛法脈與四海龍族一直交情莫逆,真要是因為這件事產生嫌隙就不好了。哈哈哈。”
劉清雲站在一邊,不由得點了點頭,對廣成子和黃龍真人的決定很是滿意,只是有一點劉清雲很是疑惑,廣成子和黃龍真人的道場都不在這裡,他們怎麼這麼巧趕到了這裡呀?
劉清雲心中疑惑,站在他旁邊的黃龍真人看出來了,黃龍真人微微一笑:“劉小友可是有什麼疑惑?說出來也無妨!”
劉清雲聽黃龍真人問起了,就沒有隱瞞,把自己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黃龍真人稍稍一怔:“啊——,原來小友是有這樣的疑問。其實這也沒什麼?我和廣成子師兄之所以在玉虛宮,是因為我二人是玉虛宮現時的掌事真人。二老爺現在不在玉虛宮,和大老爺及三老爺去了阿修羅界,不光他們老三位去了,三界中很多的大能也去了。本來平日都是有大師兄南極子處理玉虛宮事務的,可大師兄是師傅得力助手,所以這次也跟著去了。是以師尊才把我和廣成子師兄召來,暫時處理玉虛宮的事物。”
聽得黃龍真人的解釋,劉清雲這才聽明白,為什麼廣成子和黃龍真人不在自己的道場?反而在玉虛宮了。
事情還真如黃龍真人所說,元始天尊帶著南極子趕奔了阿修羅界加固封印,這玉虛宮總不能沒人管理吧!所以就把廣成子和黃龍真人叫了來。兩人來到玉虛宮也沒別的事情,每天除了必要的功課,就是處理玉虛宮的事物。即便有了閒暇,兩人也是在後山找個地兒,一邊喝茶一邊閒聊。
這天兩人正在一顆古柏下下棋,兩人一邊下棋一邊閒聊,正在興致濃的時候,突然之間這棋盤上的旗子蹦起來了,不光是棋子,連四周的樹木山林也抖動了起來,黃龍真人身子一仰差點兒從坐下的青石上掉下去。
黃龍真人趕緊穩住身形,一手扶住青石,扭頭看向廣成子:“這這這,這,師兄,這是怎麼回事?這可是玉虛宮,怎麼會如此的劇烈晃動?這是出了什麼事?”
廣成子同樣搖得像喝醉了似得,他趕緊一縱身到了空中,站在雲頭忍不住屈指掐算,這一算,廣成子臉色大變,只見他一跺腳:“子牙呀——子牙——,你,你你你,你真是沒事找事啊!”
黃龍真人這時候也縱上了雲空,他來到廣成子身邊就問:“師兄,怎麼了?子牙師弟出了什麼事?難道這動靜是他弄出來的不成?”
廣成子一咬牙:“唉——,別提了,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師弟屈算一卦就知道了,真是讓人不省心吶!”
黃龍真人這時候也去算了一卦,算完之後,他和廣成子一樣,一邊跺腳一邊搖頭:“這,這子牙師弟修煉這麼多年?怎麼還是嗔念未絕。師兄,咱們快過去吧!師傅把玉虛宮交給我們,這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師傅回來,我們怎麼交代呀?”
廣成子點頭稱是,兩人也顧不得玉虛宮的規矩了,這才腳駕雲光來到了事發地點。等兩人看到劉清雲施展大荒本源掌調集眾生之力拔杏黃旗的時候,兩人臉色都變了。
他們對玉虛宮可是清楚,姜子牙這杏黃旗插得可有講究,這杏黃旗插在了玉虛宮的一條法脈上,有了這條法脈的加持,這杏黃旗要想拔起來可不容易,這時候廣成子和黃龍真人一看,這杏黃旗即便自己也不一定能拔出來呀!
看劉清雲調集眾生之力力拔杏黃旗,這要是把杏黃旗拔出來?這條玉虛法脈也就跟著上來了,真要那樣?這玉虛宮的建築及仙花瑤草就得損失三分之一。
廣成子一看不好,怪不得這麼大的動靜呢?這玉虛法脈要是拔上來?這後果不堪設想啊!所以廣成子沒敢多想,伸手掐法訣喚醒了劉清雲,這就是為什麼?廣成子和黃龍真人能及時趕來的原因。
劉清雲知道怎麼回事之後?他稍作沉吟,這次來玉虛宮,主要是為了接應南海龍王,自己的目的算是達到了,可南海龍王的目的還沒有達成。他這次來是為了借杏黃旗,這事還沒有著落呢?
劉清雲想了一下之後,他對著黃龍真人和廣成子一抱拳:“二位真人,劉清雲有一不情之情。此次我們來到玉虛宮,實不相瞞,是來借寶的,向姜太公借杏黃旗一用。可事情發展往往不如人意,我們也是沒辦法,所以就設了個賭局,只要我們能拔起這杏黃旗,太公才答應借寶。可現在這杏黃旗——?兩位真人,不知您二位怎麼看?”
聽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