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漓找目標還是找得很準的,他砸斷的是大荒本源掌的拇指和食指,這兩根手指一斷,大巴掌再想抓住四象玄黃琉璃亭已經不可能了。四象玄黃琉璃亭晃了兩晃,從大巴掌中滑落。
劉清雲就是一咬牙:“嗯——,可惡,就差那麼一點兒點兒,再給我一點兒時間就可以了。哼,寒天漓,想奪回法寶?沒門兒。”
劉清雲神識伸進神燈,再次施展出大荒本源掌。這回劉清雲再次施展出大荒本源掌威力可不比以前了,威力減了不少。劉清雲神識分成數股,而且又施展了多次大荒本源掌,所以這次施展大荒本源掌,威力小了不少。
劉清雲看著再次施展出的大荒本源掌,他吸了口氣,本想把寒天漓的寶物整個兒得到手,現在一看是不能了。既然得不到,那就毀了它得了。可連陰陽二氣都毀不了這亭子,自己該怎麼辦呢?
劉清雲這時候神識掃到了一邊的人王印,他不由的點了點頭,劉清雲趕緊神識溝通敖禮:“大哥,浩靈,浩靈怎麼樣了?他還好吧!”
敖禮這時候正半抱著刁浩靈,一手抵在刁浩靈的前心為刁浩靈療傷。此時的刁浩靈臉色煞白,嘴唇青紫,雙目緊閉,但仔細看,他的胸脯微微起伏,顯然還有氣息。
雖說刁浩靈還有氣息,但這次刁浩靈受傷很重,敖禮一直在為他療傷,可他還沒有醒過來。刁浩靈硬接了一記四象玄黃琉璃亭的攻擊,這一下打得很實在,幸虧刁浩靈有陸壓賜給的護身中衣,再加上他有孕魄珠,有這兩樣異寶在身,刁浩靈才沒有被這一下攻擊直接斃命。要不是這兩件寶物?刁浩靈早死多時了。
敖禮聽見劉清雲的聲音,他緩緩抬頭:“兄弟,大哥對不起你,是我,都是我,是我沒保護好浩靈,讓他受了重傷。”
劉清雲一聽敖禮這麼說,他心裡鬆了口氣:“受了重傷?只是受了重傷。呼——,還好還好。大哥,你不要自責,寒天漓法力高強,浩靈受傷,這也不能說是你的責任。”
敖禮輕輕地把刁浩靈放在地上:“兄弟,浩靈受傷很重,得趕快送他出去才行啊!以我的法力,也只能為他暫時壓制傷勢。得快想辦法才行啊!要不然,浩靈的根基會有損的。弄不好,以後將無寸進。”
劉清雲一聽眉頭深鎖,他點了點頭:“大哥放心,我這就把浩靈傳送出去,有北海龍王在外面,他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浩靈不管的。”劉清雲說著沒有猶豫,神識一動,就見刁浩靈身影越來越淡,沒一會兒就消失了。
看著刁浩靈的身影消失,敖禮鬆了口氣,劉清雲說的沒錯,刁浩靈是敖星兒的未婚夫,是龍王的嬌客,北海龍王看道刁浩靈身受重傷,是不能不管的,以北海龍王的法力,刁浩靈的傷就不成問題了。
敖禮放下了心中的大石,轉回身問劉清雲:“兄弟,現在怎麼辦?這寒天漓不愧是北海一方的霸主,沒想到就連你的大荒本源掌都奈何不了他。”
劉清雲深吸口氣:“臨來北海前,老哥哥陸壓就提醒過我,說我心慈面軟,看來老哥哥說的一點兒都沒錯呀!要不是我心慈面軟,浩靈也不會受傷了。我本來只想收了九曲海魂溝,給寒天漓一個教訓就算了,可沒曾想卻害了浩靈。現在看來,是我錯了,這寒天漓陰險狡詐,又法力高強,著實是留不得呀!”
敖禮聽了一皺眉:“兄弟,既然你已經這麼說了,想必心中已經有了除去寒天漓的心思,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這寒天漓可不好對付呀!”
劉清雲沉吟了一下:“大哥,我神識透過神燈陣源,有很多手段不能施展,真身在外,又不能使用法寶。我現在就停下對九曲海魂溝的煉化,全力施展大荒本源掌,你則看準機會,在我破了寒天漓的玄黃之氣的時候,用人王印把對方這亭子法寶擊碎。記住,這件法寶的蓋子很是堅硬,就砸那四根柱子即可。”
敖禮點了點頭:“兄弟,你放心吧!我會瞅準機會下手的,你就放手而為吧!”敖禮說著掐訣唸咒收回了人王印。
這時候寒天漓也收回了四象玄黃琉璃亭,收回四象玄黃琉璃亭之後,寒天漓把混元蓮花掌往懷裡一抱,他就地盤膝打坐開始調息。
寒天漓被劉清雲施展大荒本源掌掃了一下,已經受了傷,再加上接連施展法術和法寶,他也覺得有點兒後力不及了。寒天漓看劉清雲雖然再次凝結了大荒本源掌,但沒有再次發起攻擊。他也沒再有下一步動作,而是趕緊坐下調息,爭取時間讓自己能恢復一些。
就在劉清雲和敖禮對話的這段時間,寒天漓實力恢復了不少,身受的輕傷也恢復了七成左右。恢復了不少的實力,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