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不小:“他我,我,我怎,怎麼就收不呢?這是個什麼東西?怎麼抵得住乾坤袖呢?”黑袍人不知道這人王印是世間第一顆玉璽,鎮國之器,要是知道,他也就不新鮮了。這人王印上的念力可幫了劉清雲不是一次忙,眾生念力威力巨大,現在劉清雲連人王印中少一半兒的念力都放不出來,要是全放出來?就算鎮元子施展乾坤袖也架不住人王印往下砸。
這黑袍人一連收了好幾次都沒撼動人王印,他一咬牙,乾坤袖沒敢收回,單手一掐訣,把手一張,一道紫紅色的雷印砸向劉清雲。
劉清雲眼睛微眯,單手法訣控制著人王印,另一隻手單手掐訣放出了陰陽五雷,兩道雷印撞在一起光華閃爍,咔拉——,巨大的聲Lang把四周的碎石雜草震飛,劉清雲和黑袍人覺得身子微微一麻,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緊跟著在兩顆雷印交匯的地方冒起了一團巨大的塵煙,黑袍人施展的乾坤袖和人王印受這兩道交匯的能量影響,他們被顛的全飛了起來。
黑袍人身子一個沒站穩,他腳下連退,蹬蹬蹬,退出有四丈多遠,大肥袖子也恢復了原來的大小,只是袖口處已經破破爛爛了。
而劉清雲則要比這黑袍人好得多,他只是身子一晃就穩住了身形,他趕緊雙手打法訣收回了人王印,從這就看出了劉清雲的道行比這黑袍人要高深。
等兩顆雷印激起的煙塵散去之後,黑袍人和劉清雲看向了對方,這時候在他們之間出現了一個大深坑。劉清雲看了黑袍人一眼,他把手裡的劈邪尺祭了起來,雙手打法訣,劈邪尺瞬間放大,在空中劃出一道紫光,帶起近丈長的尺芒拍向黑袍人。
黑袍人眼光微縮,看著劈邪尺帶起的威勢他心裡就是一顫,劈邪尺周圍浩然正氣騰騰,帶著風雷之聲,巨大的尺身能有十來丈長,嚇得他趕緊也祭出了自己的法寶,就是他那條特殊的兵器流光穿雲尺。
流光穿雲尺尺尾上的的紅絨球紅光大方,撲稜一下就變長飛了上去,眨眼間纏在了劈邪尺的尺頭上,黑袍人往自己的左臂上打了道法訣,這條手臂突然青筋暴起,上面迅速的冒出了一層青褐色鱗片,這條長了鱗片的手臂拽著穿雲尺一叫力,好傢伙,這條手臂的力量可真不是蓋的,硬生生的把劈邪尺拽的離開了原來的軌跡,巨大的劈邪尺被他拽著摔在地面上,轟的一聲把他身後的地面砸出了一道大深溝。
黑袍人隨後悶哼了一聲,腳下扎馬步,這條長滿鱗片的手臂就掄開了,劈邪尺愣是被他從地上又拉了起來,在空中把劈邪尺掄了三圈兒對準了劉清雲:“還給你。”
說實話,劉清雲覺得嗓子有點兒發乾,這劈邪尺被他用法決祭出可是有十來丈長,那分量就不用說了,可這黑袍人竟然硬生生的靠蠻力把這劈邪尺拽的甩向了自己,他這得多大力量啊?
劉清雲看著飛向自己的劈邪尺一聲苦笑,他不敢硬接,現在劈邪尺已經不受他的控制了,被對方的蠻力拽的法訣已經失去了控制力。身形一閃化成一道虹光就到了半空中。劉清雲剛躲開,劈邪尺就拍在了地上,轟的一聲又一道大深溝被砸了出來。
黑袍人看劉清雲躲開了,他嘴裡唸唸有詞,就見他渾身黑光閃爍,這時候他的另一隻露在外面手也長出了鱗片,兩隻眼睛冒出了淡淡的紅光,他的身形也漲了有四尺。劉清雲在空中眼瞅著他拔高的身形下面,兩隻腳撐開鞋面,變成了兩隻爪子一樣的東西。劉清雲看的就是眼睛一縮。
這時候黑袍人一聲怪叫,這一嗓子就像是獸吼一樣。他兩臂用力,再次把用穿雲尺纏住的劈邪尺掄了起來拍向劉清雲。
劉清雲滿腦門子的汗,剛才還想呢?自己是不是在劈邪尺上鑽個眼兒拴條繩子,可現在竟然被這黑袍人搶了先了。
劉清雲在空中躲過這劈邪尺的一擊,隨後他發覺變化,張嘴吐出了九子蓮花臺,晃身站在了蓮臺上,他用手一指,一顆鑲著舍利的小蓮花飛出。這顆小蓮花飛出之後,眨眼間就變成了一朵金色的巨大蓮花,蓮花的花瓣處飄出一條條金色的光帶,這光帶落在地上拽起一顆顆大土球,三十六個光帶,從地上拽起三十六顆大土球,輪流撞向黑袍人。劉清雲心說:我怎麼早沒想起這寶貝呀?你不是玩兒流星嗎?那咱就看看誰的流星多吧?
劉清雲法訣變幻,舍利蓮花放出的光帶拽著這三十六個大土球如流星趕月般撞向黑袍人,這樣一來黑袍人可有的忙了。他用穿雲尺拽著變大的劈邪尺拍向撞過來的大土球,在他以為只要一下就能把這些土球給拍散。可一下下去,不但沒把土球擊碎,反而把劈邪尺震了回來,巨大的尺身翻著跟頭拍向自己,黑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