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靈著呢?他們眼看就要爬到山頂了,這眼目也得力,他順著聲音抬頭一看,正好看見刁浩靈和舒萬寶一路駕著雲光從空中下來。
薛馳焦當時就呆了,這世上能騰雲駕霧的出了神仙就是妖怪,雖然舒萬寶長得不好看,可看刁浩靈和舒萬寶,怎麼看也不是妖精。不是妖精,那就是神仙了。痴呆中的薛馳焦慢慢地轉頭看向一邊的劉清雲,這徒弟能騰雲駕霧,這師傅——?
劉清雲看著刁浩靈和舒萬寶咬了咬牙,心裡暗罵:這倆小子,從一見面就裝象,這倒好,一下就被他們漏了底了。不過仔細想想好像自己也有過錯,要不是自己選的這地方太高了,也許他們就不用駕雲了吧?自己也不用這麼費勁爬冰山了,劉清雲想到這心裡這後悔。他忍不住尷尬的向薛馳焦一笑。
他這一笑,他旁邊的薛馳焦腦手上就是一滑,他反映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行禮,要趴地上給劉清雲磕頭,可在冰山上怎麼施禮呀?他兩手剛一離開冰山,這身子就開始往下墜,薛馳焦哎呦了一聲掉下冰山。
劉清雲嚇得一聲驚呼,這要掉下去就得摔成肉醬,即便他有法力也救不了摔成肉醬薛馳焦,劉清雲也顧不得別的了,他身子一閃就到了薛馳焦的身下,劉清雲使了個雙手託天勢想接住薛馳焦。可他兩手剛一碰到薛馳焦,就覺得自己託的好像不是薛馳焦,而是一座大山,劉清雲一聲驚呼,被薛馳焦壓得一起向冰山下墜去。
直到這時劉清雲才想起來,薛馳焦是個凡人,神仙馱凡人重如山嶽。在劉清雲伸手托住薛馳焦的事後,薛馳焦還清醒著,所以劉清雲覺得薛馳焦沉重如山嶽。但萬幸的是,薛馳焦在墜落一半的時候,還是暈了過去。劉清雲趁這一瞬間,他趕緊施展法力把薛馳焦托住。雖然劉清雲動作快,可時間還是有點兒倉促,再加上慣性,劉清雲手託著薛馳焦落地之後身子怎麼也站不穩,他蹬蹬蹬的倒退了五六丈,最後還是摔倒了,不但摔倒了,還被薛馳焦壓在了地上。
劉清雲這跟頭摔的夠實惠,再被薛馳焦一壓,他整個兒人被壓進了積雪。劉清雲在雪地裡又不能打法訣,費了很大的勁才把薛馳焦從身上給翻下去。劉清雲深吸口氣,從地上爬起來,回頭看了看昏倒的薛馳焦,劉清雲伸手推了推,薛馳焦依然昏迷不醒。
劉清雲仔細的看了看,伸手拍了拍薛馳焦胖臉,又叫了他兩聲,可薛馳焦依然昏迷。劉清雲趕緊把薛馳焦扶了起來,探了探他的鼻息,發現他還有氣息,劉清雲長出一口氣。又仔細地給他檢查了一下,發現在薛馳焦的後腦勺上有一個大包,這包都快趕上小饅頭兒了。可能是在下墜的時候撞到什麼東西了?因為這傷勢,薛馳焦才昏過去了。
劉清雲搖了搖頭,他雙手打法訣,就想施展法力為薛馳焦療傷,可他的法訣剛起式,他又收了起來。劉清雲一想:現在還不是救醒薛馳焦的時候,薛馳焦已經知道了他們的身份,要是救醒了,肯定少不了麻煩。眼看著就要得到雪珠了,還是等得到雪珠之後,然後把雪珠交給薛馳焦趕快閃人的好。對,還是等得到雪珠之後再救醒他。
劉清雲打定了主意之後,施展法力,帶著薛馳焦翻過了冰山的高峰和刁浩靈他們匯合,這就是劉清雲和薛馳焦遇到的事情。劉清雲本來想得到雪珠之後,把雪珠給了薛馳焦就閃人的,然後再暗中跟隨他,可現在怎麼辦?雪千秋真夠狠的,寧可自爆內丹也不給劉清雲,雪珠沒得到手,薛馳焦醒來,自己怎麼張這嘴呀?劉清雲想到這裡是左右為難。
刁浩靈看著劉清雲“師傅,那您說現在該怎麼辦吶?雪千秋自爆內丹,這雪珠也沒了,咱們再去殺一隻雪蚌?”
舒萬寶搖了搖腦袋:“師兄,你出的什麼餿主意?再殺一隻雪蚌?這北海還不翻了天哪?要知道雪蚌一族雖然稀少,可在北海的根基深厚,和北海的大勢力都有牽連。依我看哪!師傅,這是咱們還是別管了,把薛馳焦就行趕緊閃人得了。”
劉清雲微微皺眉,刁浩靈一瞪眼:“說的什麼話?好歹咱們也是修仙之人,怎能失信於一個凡人呢?”
劉清雲嘆了口氣:“好了,都別說了。還是先救醒薛老友再說吧!浩靈說的對,人立於世間,要以信字為先,我怎能失信於一個凡人呢?至於再殺一隻雪蚌的事?唉!這事有點不現實啊!萬寶說的也沒錯,雪蚌在北海根基甚深,再殺一隻雪蚌會出大亂子的。對於救活薛武的事,看來只能想其他辦法了。”劉清雲說完,刁浩靈和舒萬寶齊齊的嘆了口氣。此時劉清雲已經做出決定,他們也不好說什麼了?
劉清雲說完,把薛馳焦扶著坐起來,然後他雙手打法訣,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