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雲想著的時候,他們就來到了這人的面前,劉清雲他們走進了一看,刁浩靈差點兒笑出來,這人太有特點了。他忍不住就是腮幫子一鼓,可一看這人哭的這傷心,自己笑出來有點過分,他又給憋回去了。
就見眼前哭泣的是一個老者,這老者看樣子應該不到七十,六十左右的年紀。雖然坐在地上,可依然看得出來,這老者是個大高個兒,就他這坨,沒有三百斤也差不多少?身穿一件灰色的破棉袍,這棉袍上至少能有二十塊大小不一的補丁,腰裡面扎著一條麻繩,下身耍的是條單褲子,一條褲腿已經開了線了,整個兒小腿漏了出來。腳下沒穿著鞋,光著兩隻大腳丫子。這兩隻大腳丫子是又白又胖。
看他的五官,長的是一張豬肚子臉,窄腦門兒,乍腮幫,臉上那肉,在他哭的時候,都跟著直顫。一對馬刷子眉,眉梢長出能有兩寸,兩隻小眼睛,這兩隻眼睛是又小又圓。別看這老者的眼睛不大,鼻子可不小,而且鼻子上還長了不少的小黑斑,冷不丁一瞧,就跟個大鴨梨按到臉上似的。一張鯰魚嘴,厚嘴唇,別看那麼大歲數,他下巴上卻沒留鬍子,只有上嘴唇兩邊各有一撇三寸長的鬍鬚。兩隻大扇風耳被他的臉擋住一半兒,顯得這大耳朵也不那麼招眼了。這老者頭上沒戴帽子,散發披肩,禿頭頂錚亮,上面閃的油光,齊著耳朵有那麼一圈兒花白的頭髮。
這老者每哭一聲,他的下巴就跟著那帶勾兒的聲音抖上一抖,眼淚順著他那雙小眼睛一雙一對的往下掉。這老者的樣子再加上哭聲雖然好笑,可他哭得這麼慘,劉清雲他們誰都沒敢笑出來。
劉清雲三人上前幾步來到老者近前,劉清雲微微探身看向老者的懷裡,就見老者的懷裡有一位相貌英俊身穿厚布錦衣棉袍的青年,這青年的身上還裹著一條雪狐皮大氅,看樣子有二十左右歲。不過這青年已經氣息全無,臉色發青,顯然已經早死多時了。
劉清雲看的是一皺眉,他忍不住就問:“這位老朋友,聽你哭的這麼傷心,你懷中抱的是你的親人嗎?”
劉清雲話說完,這老者張嘴就來了一句:“廢話!不是我親人,我能哭嗎?你——,啊。”這老者話說到一半兒就是一聲驚呼,他懷抱青年沒有撒手,身子一竄就飛出能有五丈開外,一臉吃驚的看著劉清雲三人。
老者看清劉清雲三人後,他眼神一凝:“你,你們什麼人?怎麼回到這裡來?嗯——?踏雪無痕,寒暑不侵,這武林中什麼時候出現了這等年輕的高手,我怎麼不知道?。說,你們是什麼人?什麼時候到的這裡?”
老者打量劉清雲三人的時候,發現劉清雲三人身後沒有腳印,這說明劉清雲三人有踏雪無痕的輕功。再看他們的穿著,身上全是穿的單衣,在這酷寒的環境身穿單衣,這是由寒暑不侵的功夫哇!
老者說完劉清雲微微一笑:“老朋友,不要害怕,我們只是路過這裡,無意間聽到你的哭聲,所以才過來的,我們無意冒犯。”
老者上下看了看劉清雲:“哼——,無意冒犯?你們悄無聲息的來到老夫身邊還說無意冒犯,說你們是不是也是衝著雪珠來的。我可告訴你們,雪珠是老夫的,你們要是敢打歪主意,老夫就跟你們拼了。”
刁浩靈微微皺眉,他上前一步:“什麼亂七八糟的?什麼雪珠?看你的穿著打扮吧?你能看上什麼好東西?我們只是好奇才過來的,誰跟你搶什麼雪珠哇?”
老者聽刁浩靈這麼一說,他長出一口氣:“你們這不是衝著雪珠來的?”
劉清雲看了看這老者:“老朋友,雪珠是什麼東西?你為什麼如此執著於此物哇?”
這老頭倒也實在,沒有隱瞞:“雪珠乃是千年雪蚌體內的一顆明珠,此寶事關我兒的性命,所以我必須得到雪珠。”
劉清雲聽完把目光轉向了他懷中的青年:“你所說的兒子是不是你懷中的青年?據我觀察,他已氣絕多時,就算你得到雪珠,恐怕他也救不回來了呀?”
老者聽劉清雲這麼說他小眼睛一瞪:“呀呸——,你少要胡說,你年紀輕輕的能有多少見識?你怎麼就知道我兒沒救了?只要得到雪珠,我兒就能醒過來,這是一位仙人指點我的,你們知道個什麼?”
劉清雲三人聽了就是一愣,他們看了看這青年的四周,劉清雲更是運轉法力於雙目,看向老者懷裡青年,可他看了好一會兒也沒發現這青年的魂魄逗留四周,也沒發現這青男身上有養魂的法寶。劉清雲睜法眼觀看,這青年猶如一段枯木,這說明這青年的魂魄已經魂歸地府了,一個魂歸地府的死人怎麼可能復活呢?但老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