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雪人身子上。
“喂,你幹嘛?”她見他從袖子上扯下了一個黑色紐扣。
“當眼睛唄!”他將那顆紐扣塞到了雪人的頭部,剛準備再扯一顆。
她卻也從衣服上扭下了一顆橙色紐扣放了上去“一人貢獻一個,扯平了!”
那女生的笑容純真無暇,不規則的兩個雪球,兩種顏色的紐扣,似乎是很奇怪的組合,但卻拼湊成了一個完整的雪人。
許曼雙靜靜的看著,長長的眼睫毛上似乎落了雪,讓眼前的世界有了白色的花點,那笑著的女生轉過臉來,卻是她自己。
原來,已經過了這麼久,久到那記憶似乎已經不那麼清晰。那個傻傻暗戀著顧明澤的許曼雙早已經一去不復返,她在離開他時那樣灑脫的模樣,不再像當初那個只要他的一句話她就能夠飛蛾撲火的那個她。
茜說初戀是初次喜歡的那個人,她白皙秀麗的臉頰上帶著淺淺的笑容,現在再回想起初戀倒還真像以前在某本書上看到的那樣,就像一顆檸檬清新卻酸澀。
但是,不可否認,在回憶的長鏡頭下她是快樂的,現在的她再想起他竟然已經沒有了任何埋怨,只有祝福還有感謝,謝謝他也曾愛過她。
手機鈴聲又叫嚷了起來,將她拉出了回憶,她按下接聽鍵一邊應著一邊向校外走去,陳寬從報社專用的車子上走下來。
“今天採訪的是一名漫畫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