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外面,歐陽然澈站在一棵大樹下,目視著童安暖開了房門,四處張望著,顯然她覺得奇怪,他為什麼突然離開了。
歐陽然澈也無法解釋自己的行為,當他看到童安暖脫-光之後,竟然沒有任何的欣喜,而是倍感挫敗。
童安暖消失在木屋的門口,門又關上了,他依舊站在那裡,手裡還是那支沒有吸完的香菸,猛吸一口之後,煩惱地捏住了額頭。
管家走了過來,卻不敢靠得太近。
“先生,您……懲罰童小姐了嗎?”
“為什麼問這個?”歐陽然澈疑惑地看向了管家。
“其實,童小姐完成她的工作了,只不過出了點意外……”
“意外?”
歐陽然澈鎖住了眉頭,什麼意外?難道真有的什麼隱秘的理由?
“一個女工人病了,沒有完成工作量,童小姐……將一桶清水給了出去……我真是很佩服她,那麼好的心腸,寧可受罰,也要幫助那個女工人,非親非故,若是我,我肯定做不到……”
管家聳聳肩講述著。
歐陽然澈聽完了,只是一刻的失神,他突然扔掉了手裡的香菸,將那絲異樣收斂了起來。
“也許她別有用心!”
“別有用心?”管家實在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用心呢?
“看好她!”
說完,歐陽然澈大步地向別墅走去,冷漠的背影在夜色之中顯得異常高大。
管家搖了搖頭,覺得先生說話太深奧了,他怎麼就領悟不了呢?管家走到了木屋門前,從外面將房門鎖死了,只要先生不在木屋裡,他就必須這麼做。
鎖好了門,管家一轉身,嚇得差點叫出來。
那嫵不知道什麼時候,像鬼魂一樣站在了他的身後。
“你沒有忘記那天晚上答應我的事兒吧?”
“什麼事?你還沒有說……”
管家尷尬地咳嗽了一下,發現那嫵的身後還站著四個男人,應該是樹林的工人,她帶他們來這裡做什麼?
那嫵一把抱住了管家,管家驚愕地連連後退,手忙腳亂,只一次就夠嗆了,再來一次,他是不能活了。
該死的小手一直伸進了他的褲子裡撫-摸著,在男xing本能的堅-硬上捏了一下,大笑著推開了管家,她的手裡多了一把鑰匙。
“謝謝你的鑰匙。”
鑰匙?管家哪裡還顧得了那把鑰匙,他的褲子已經支起了帳-篷,四個男工人瞪大眼睛看著他,他一把捂住了褲-襠,滿臉通紅。
“那嫵小姐,你饒了我吧……我該死啊。”
“你敢去通知然澈哥哥,我就把那天晚上的事兒說出來,你在先生未婚妻的身上做了幾次,我數數看……”
那嫵掰著手指頭,好像真的數了起來。
管家馬上拱手求饒:“那嫵小姐,我不說,可是你要鑰匙做什麼?”
“不用你管!”
那嫵知道管家沒有膽子去告狀,那天晚上的事兒,已經成了她肆無忌憚的把柄,男人若是管不好,多半會被女人利用,管家這種青澀的傻小子,太容易擺平了。
她鄙夷一笑,向身後的男人揮了一下手,大步地走到了木門前,開啟了木門上的鎖頭。
“現在,木屋裡的女人是你們四個的。”
最後面站著的那個工人有點畏懼,正是上次企圖非禮童安暖的男人。
“上次我在想在樹林摸摸這個女人,結果被先生撞見,先生很生氣……”
“怎麼了,喜歡玩女人還知道害怕嗎?阿毛(路人丙,臨時起名)你膽小好小,你們先生只不過輕描淡寫的懲罰,你就當回事兒了,放心,不會丟工作,更不可能掉腦袋,我是這裡的女主人,你們的害怕,都是多餘的。”
“說的也是……”
“你們只當她是ji-女好了……”
那嫵冷漠地笑了起來,自言自語著:“和我搶男人,只能說,你的手段還嫩了點兒……哼!然澈哥哥以後都不會再碰你這個被很多男人壓過的女人。”
四個男工人互相對看了一眼,他們從監獄裡出來後,找不到工作,就來到了這裡,先生對他們很寬容,留下來他們,但是想在這兒找個女人暖被窩兒,卻不那麼容易,憋了那麼多年,是時候放鬆一下了。
當一個工人推門打算進去時,那嫵攔住了他,塞給了他四、五個藥片。
“把這個給她吃了,她會很熱-情激-烈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