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安暖不想和這個大小姐再有什麼交集,不然歐陽然澈又要發瘋了,於是有氣無力地說。
“大小姐,不要鬧了,實話和你說,我和你的未婚夫歐陽大少爺,大總裁,大神人,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沒有!也對那個男人一點興趣也沒有,你最好看住他,不要讓他來找我的麻煩,還有……那天我和你說什麼我是他的情-婦,也只是開玩笑氣你的,你現在明白了?”
“假的?”那嫵有些欣喜。
“當然是假的,你以為我是瘋子嗎?喜歡那種神經病男人?”童安暖諷刺著。
“你說是我男人瘋子?”那嫵再次尖叫了起來。
真是個喜歡尖叫的女人,精神也太脆弱了,童安暖只好示弱地安慰著她。
“你男人不是瘋子,而是……是神經病,精神病!明白嗎?我不會和一個神經病在一起的,所以,你現在可以放心了,他是你的,一輩子沒有人和你搶,就算你不要的那一天,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要他!懂了嗎?”
童安暖十分大方地解釋著,希望那嫵能夠明白,她對那個男人毫無興趣……
她的這句話說完之後,覺得氣氛好像有點不對勁兒,回眸之際,眼角的餘光瞥見了一雙大皮鞋,黝黑髮亮,順著皮靴一直向上看,她看到了歐陽然澈,那傢伙不知道何時站在了她的身後,她馬上捂住了嘴巴,不知道剛才自己說什麼來著,她好像說了?說了……
歐陽然澈的臉色十分難看,這個女人竟然說他是神經病,還說對他一點興趣也沒有,就算天下的男人死光了;也不要他,這可是他第一次聽到女人這麼說……
局面好尷尬,童安暖用手擋住了面頰,怎麼這麼巧,就會被這個傢伙聽到了呢?這下可糟糕了……
“然澈哥哥……”
那嫵收回了手臂,直接向歐陽然澈方向走去,洛梓音趁著這個機會,低下頭趕緊進入了別墅,幸好有她在,不然她又要倒黴了。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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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臥室,童安暖跑到了視窗,偷偷地向外看著,發現歐陽然澈陰鬱的目光仍舊盯著她的視窗,嚇得她馬上縮回了頭,鑽進了洗浴間。
水流順著身體流淌下來,她仍舊覺得心驚肉跳,忐忑不安,歐陽然澈是不是表現得太安靜了,讓她反而沒有底兒了。
一連洗了好幾次澡,仍舊難以驅散那種血腥的味道,她不斷地嘔吐,膽汁差點吐出來。
一邊洗,一邊痛恨外面的那個男人,難道自己說的不對嗎?就算天下的男人死光了,她也不會對那個變-態的傢伙產生興趣。
“歐陽然澈……你這個狼狗不如的傢伙!混蛋!變-態,下流卑鄙又無恥的人!”童安暖低聲咒罵著,淚水噙含在眼圈裡,想象著明天還要去照看那些狂躁的動物,她就覺得後怕。
“想辦法,辦法,辦法……”
那個叫張宏宇的男人在船廠,船廠在哪裡,怎麼找到他,好像都是未知數,所以暫時不能將希望寄託在他的身上,可是這個房間,別墅,廣場,似乎到處都是歐陽然澈的眼線,就算衝出去了,也難以逃脫。
除非……
轉移他們的注意力,對呀,童安暖撩了一下耳邊的長髮,這似乎是一個好辦法,床下可以睡覺,可以躲避,也可以暫時騙過他們的眼睛。
疲倦的小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這時阿麗將晚餐端了起來,童安暖不再覺得噁心了,破天荒的,她吃了好多,就是為了有力氣逃離這裡。
入夜時分,童安暖在床上小憩了一會兒,然後悄悄地爬了起來,奇怪,歐陽然澈竟然沒有進來找她的麻煩,想必很忙了,或者被那嫵糾纏住了,這似乎正是時候。
她穿好了衣服,赤著雙腳,偷偷地走到了門口,小心地拉開了一條門縫,發現門外,幾個保鏢仍舊守在那裡。
返身回來,童安暖抱起了被子,開啟了落地窗,向下看了一眼,雙手一送,直接將被子扔了下去,然後轉身進入室內,直接鑽到了床下,一動不動了。
門外,一個保鏢皺起了眉頭。
“好像有什麼東西掉下去的聲音。”
“好像是,糟糕……”另外一個保鏢馬上走到了門口,用力地推了一下門:“裡面鎖上了,叫管家開門。”
“等叫來管家來不及了,撞開,萬一小姐跑了,咱們都得丟掉飯碗!”
用力地衝去,房門被直接撞開了,保鏢們看到了四敞大開的落地窗,頓時傻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