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微微一笑。書生雙指相擦,“嗒”的一聲,笑道:“萍蹤寄跡,何必追問來源,流水行雲,本應各適其適。你不必問我,我也不必問你,這回是我問錯了。”雲蕾好奇心起,按捺不住,脫口又問:“那天晚上,那兩個胡人是追你回去的麼?”書生大口喝酒,微笑不答,雲蕾自言自語道:“瓦刺與中國即將交兵,你是漢人中的豪傑,所以要逃出胡邊了?”書生苦笑一聲,神情甚是奇異,仍是大口喝酒,任由雲蕾猜度。雲蕾抬頭望他,眼光中充滿疑問,又:“那兩個胡人既都是追捕你的,為何你助我殺了一人,卻又救了另一人?”書生又喝了口酒,忽然笑言道:“小兄弟,你真好問!你可知道我救的是什麼人?”雲蕾脫口說道:“是澹臺滅明的徒弟。”書生看了雲蕾一眼,見她衝口答出,甚是奇異,淡淡一笑,緩緩說:“那死的是脫歡帳下的武士。”只說了此句,便閉口不言。雲蕾更覺疑惑,想:“澹臺滅明是張宗周手下最得力的武士,那死的是脫歡的武士張宗周和脫歡是瓦刺國的左右丞相,那又有什麼不同?為何要殺脫歡的武士,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