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可能?宋大人是懷疑這聖旨的真偽咯?你這可是大罪啊。”獰笑的王振手中一抬,竟然捧著一枚用黃龍布包裹的玉石。卻是傳說中的傳國玉璽!掌印掌印,掌的便是這個玉璽!這鐵一般的證據在前,那沈從文等百官頓時一片寂靜。
有些官員甚至汗流浹背。一臉驚恐。卻在此時,宋時遷有些瘋狂的叫喚起來:“我要見皇上!我要見皇上!”宋時遷一下越過王振,便要出門而去。門口的兩名錦衣衛緊忙把手放到刀柄上,擋在了宋時遷的前面。
“讓開!我是翰林院的大學士,左丞相宋時遷!你們給我讓開!”翰林院大學士,左丞相。這等官職兩個錦衣衛自然不敢得罪。情不自禁的轉頭看向王振。
卻見王振斜眼看著兩個錦衣衛,微微搖了搖頭。那錦衣衛當下膽氣上來,一把拔出大刀。嚇得宋時遷連連後退。想起剛剛那錦衣衛下意識的動作,不禁有些驚慌的說道:“王振,你想幹什麼?啊!你想幹什麼!”
明顯有些失去理智的宋時遷上前,一把揪住王振的衣領,憤怒的嚎叫:“你是個閹人。你還能得到什麼?背棄了家人,背棄了兩個主公。你個不忠不義不孝之徒。可恨老天沒有一道雷劈死你!”“宋大人!你在說什麼?還不快給王公公賠罪!”
眼中思路萬千的沈從文忽然下定了決心,猛地站出來指著宋時遷叱喝。那宋時遷聽到如此言語,有些震驚更多的是不屑的斜眼看著沈從文:“趨炎附勢,貪生怕死!沈從文,你如何對得起三位先皇對你的栽培!”
王振有些奇異的看了看沈從文。知道這沈從文是擺明了立場,跪倒在王振的淫威之下。趨炎附勢說的卻也沒錯。知道是時候立威的王振,輕聲對著宋時遷說道:“宋時遷,你當眾侮辱咱家,聖旨在前卻如此無禮。來人!將他壓入天牢,聽候發落。”話音一落,那兩個錦衣衛立馬上前抓住宋時遷。奈何他有心掙扎,可是弱書生怎的敵得過強壯的錦衣衛?已是被抓的死死地無法動彈。
王振看著宋時遷盛怒的樣子,忽然譏諷的笑了起來,低頭在他耳邊輕聲說道:“你如此作為。卻只是匹夫之勇罷了。如何對得起王仕途託付給你的重任?”
石破天驚!宋時遷當場便被王振一番細語給打蒙了。卻聽王振得意的大喊:“把這不知禮數的狂徒帶下去!”在場百官全沒有一人吭聲。只是低下頭不敢直視王振。他們真正關心的只是身家性命,榮華富貴。至於何人當權,何人發號施令。對他們沒有多少意義。
只要保證自己的榮華富貴便成。頓時無形中,以沈從文為首的百官,已是在這寂靜中沉默的成為了王振的黨羽。“這便是官場。沒有所謂的忠心。只有自己的榮華富貴。”王振心中譏諷的如此嘲笑。
PS:那什麼……有書友說要主角破碎虛空,修真而去……我只能說:你妹的腦袋被門夾了!這是武俠,寫成仙俠誰看啊!不倫不類的,仙俠就是仙俠,武俠就是武俠。你沒看我的作者調查嗎?擺明了要寫仙俠就另開一本,還說什麼變成仙俠!不帶這麼坑人的喂!
………【第一百七十五章 皇族】………
“公公,江西,福建這兩個省份為什麼增加賦稅?這也就罷了,就連那從商的商販也要繳稅?還有這什麼人丁稅,田地稅,子嗣稅。這些都是什麼啊!”
待詔室中,新任的戶部侍郎沈一星看著手中的奏摺,有些難以置信的質問起王振來。自王振成為司禮監掌印秉筆太監,已是過了三個多月。這些時段,王振大批培植黨羽,不滿他的臣僚紛紛被莫須有的罪狀發配坑殺。一度朝堂無人敢反對王振。而這沈一星,卻是沈從文的兒子。
一邊的沈從文聽到兒子如此不識抬舉,臉色驟變,大罵道:“沈大人!這是公公的決斷,豈是你可以理解的?還不快向公公賠罪!”
王振隨手壓了壓,自若的輕啟而來:“江西,福建兩省這些年來都是大豐收。特別是福建。從倭國和諸般小國的貿易,那些沿海的商販可是賺了大錢。士農工商,如此低賤之人卻坐擁大筆財富。豈不是本末倒置?河南山西旱災洪災。百姓易子相食。生靈塗炭。便是從這富裕兩省徵繳稅錢。才好救濟受災各省啊。”
“聽到了嗎,公公的一片赤誠丹心!”沈從文怕他這個兒子繼續說下去,趕忙幫腔。誰知道這兒子滿腔正義,看了一眼畏畏縮縮的沈從文,不思悔改的繼續說道:“朝廷本身已是大有錢糧。我雖是剛剛執掌戶部,卻也知道朝廷如今還有六七百萬的空餘閒錢。完完全全能過撥出一些,救濟受災各省。為何捨近求遠,挪用他省的銀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