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3 / 4)

手綁著繃帶的俊俏男子探出頭來,看著靜悄悄的天山劍派。雙眼的熱淚滾滾流下:“一定是王振!路上的行人都說了,看到個官員帶著兵馬上了天山……王振!滅門之仇,我程頤一定要報!”

這行人正是在山西時被打斷雙手經脈的程頤和如夢。那老頭正是下山採買藥物,準備迴天山的華神醫。當華神醫要回山時,正好見到身負重傷的程頤,立馬開始緊急救援。

可惜藥物多半在天山劍派裡。於是只能勉強處理了傷口。左手沒有大礙,可惜右手的傷口開始復原,得不到修復。這條手臂算是廢了。當聽到王振帶著兵馬上到天山後,幾人壓制不住心中的擔憂,急忙趕回來。卻見到這等滅門的慘案。

吼道一半的程頤忽然口吐鮮血,整個人就這樣暈倒了。華神醫急忙扶著程頤,開口焦急的吼道:“快回丹藥房。現安穩程頤的傷勢才是要緊。”如夢含著淚,點著頭抬著程頤走進了被血洗的修羅場……

PS:今天起來晚了……快中午了才起床。現在才更,真是對不住

………【第九十八章 面具】………

王振一行人快馬加鞭,晝夜不停的趕路,已是出了朵甘邊境,來到了雲南。雲南果然窮山惡水,多是老樹成林,地面常年無人走動。凹凸不平,很是辛苦。

一家野外的驛站裡,為了恢復大老遠地苦行。王振等人在這裡稍作休息。士兵過多,無法住進那狹小的驛站,只能在不遠處的樹林邊紮營。好在驛站儲備的糧食也有很多,解決數十天來沒吃肉沒喝湯的癮。而此時王振等心腹,卻坐在驛站裡,吃著打來的野味,喝著酒水和清茶。

王振看著桌上的幾人狼吞虎嚥,吃著以前看做簡陋的飯菜,不自禁的拿起手帕擦了擦嘴角。發覺這些人胃口可真是極好。無奈的搖了搖頭,盯著一邊有些忐忑的指揮使說道:“指揮使大人,不如與咱家一同用食吧,看你也是晝夜不停累著了。”說罷,從旁邊拿出個碗,放到了身邊的一個空位置上。

那指揮使猶豫不決,不知該不該真的一同坐下。此時光顧著吃的凌耀峰許是發現了事態,立馬開口支援道:“大人你就坐下吧,公公如此盛情,莫非你要拒絕一番美意嗎?”

誰知道那指揮使不顧臉上的汗水,撇開頭避開王振那平靜的目光,低聲說道:“公公的美意,下官心領了。不過下官身為衛所指揮使,自然要跟士兵們一同吃住,怎可破了規矩?還望公公恕罪。”

這簡直就是不領情啊!那凌耀峰看了看王振,等著王振一聲令下就上前猛揍一頓。誰知道王振溫和的笑了笑,使得吃著雞腿的羅狄渾身一抖:“大人果然是國之棟樑,時時不忘為國效力沙場。咱家深為敬佩啊。如此一來,咱家也不強人所難,大人自去吧。”

“額……啊。下官告退。”說罷,指揮使擦著頭上的細汗,彷彿鬆了口氣般的離開了驛站。

指揮使一離開驛站,那凌耀峰就皺著眉頭報告道:“公公,這指揮使好不識抬舉。這等負了公公的面子啊。”鄧羲停下了手中的筷子,側頭也說道:“這人怕了公公,擔心公公殺人滅口啊。”

王振哼的一聲,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頗為惋惜的說道:“這人也是算個人才,可惜卻不屑與咱家這等人為伍。哼!一個武人,卻學那些書生自命清高,真不知死字怎麼寫的。而今五毒教就在眼前,此人舉棋不定,卻是好大的一個隱患啊。”

說罷,看向低著頭悶聲吃飯的羅狄。嚇得後者猛地背過身子。假裝沒看到王振的目光。王振有些無奈,不顧凌耀峰和鄧羲疑惑的神情,說道:“羅狄啊,這事還得你出馬了。”

誰想到羅狄放下碗來,滿臉苦大仇深的哀嚎道:“公公啊,這不是叫我往火坑裡挑嗎?”“你不是喜好收集人皮,製作面具嗎?如今這個形勢,不正是你所期待的?”

羅狄仰天長嘆,一股情非得已的悲壯感油然而生:“公公啊!我是好這口,可是也看物件的啊。那指揮使長成那副德行,主動把臉遞過來我都會吐的。吶,像鄧羲這類的就可以啦。”坐在旁邊的鄧羲一聽,剛剛那種淡漠的表情立馬大變,噔噔噔的挪開椅子,有些懼怕的防備著羅狄。

王振的臉色陰沉下來,叱喝道:“這有的你選嗎?快去取了他的臉皮。今晚做成面具,免得在五毒教那裡出了紕漏。”王振這話一說完,那羅狄立馬叫起苦來:“公公啊,你以為這面具是大米啊,想要就要啊。割下的人皮要經過很多次保養的,還要有膠樹汁來浸泡好幾天。那面具才可以用的。”

這話聽得王振大皺眉頭,不禁追問道:“難道就沒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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