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關老子毛事,讓廢物六叔再繼續修理老子的奴僕,那才是丟老子的臉。
可是,哪想到,意外發生了。
遛鳥青年用力一扯,少說暗動了兩百則仙力,還是突然發動,豈不猶如山洪暴發不可收拾。按說廢物六叔非得反應不及,直接摔飛出去不可。
事實上沒有,廢物六叔只顧著爆踹惡奴,看都沒看遛鳥青年一眼,隨手就是那麼一撥,也沒見什麼仙力盪漾,光芒萬丈啥得耀眼事發生。遛鳥青年不由自主地脫手了,好似還有股慣姓叫他這麼一扯,而趔趄好幾步,一屁股跌坐在地。
“怎麼可能?”遛鳥青年坐地後,臉色頓時紅如充血,心頭怒火萬丈,猛的再躍起來,怒氣衝衝,“六叔,你快停手…”
嘶!
遛鳥青年再度猛抓楊開臂膀,這回不僅僅是動了仙力,更是暗動仙術蒙回抓!
抓,抓毛啊,偌大仙力仙術抓在楊開手臂上,連楊開的身軀都沒法拖動半分。反而楊開兩眼掃過來,平淡的眼神隱含不怒天威,遛鳥青年腦袋轟的嗡嗡鳴,跟雷炸一樣,好似被無邊雷火纏住了似的無比難受,內心深處平添無邊恐懼。
不由自主地放開楊開,大退幾大步,滿臉蒼白,呼吸急促,極力地平復著內心的洶湧。卻是再也不敢上前了。
旁邊的奴僕與門衛,更震驚了。雖然遛鳥青年動手的痕跡不太明顯,可絕對是暗動了仙術了,原以為是要看廢物六爺的免費笑話了,哪想到反倒是遛鳥青年吃了暗虧。
這一驚真是非同小可,只道廢物六爺失蹤了三年,竟然還小有突破,都能力敵三少爺這個一流靈仙了。
“住手,怎麼回事?”
突然,大門中傳來一聲怒吼。兩個中年龍行虎步領著十幾個人跨出大門。
倆門衛一看,頓時嚇得發抖,連忙跑過去跪下,“見過家主,見過莊大人!”
原來這兩個中年,左邊那個滿臉發黑憤怒之極的正是唐家家主,遛鳥青年的祖父,也是唐靖宇的父親唐古維,右邊那個冷眼掃過爆踹奴僕的楊開的中年則是這新章城另一個不輸於唐家的莊家家主,莊在天,他其實也是遛鳥青年的外祖父。
唐古維的二子娶了莊在天的三女,兩家是姻親聯盟關係。共同維護著兩家在新章城的利益。
遛鳥青年見兩位大人都出來了,也連忙上前見禮,並說,“爺爺,您快制止六叔吧,也不知道六叔為什麼生那麼大氣,再打下去就把孫兒的奴僕打死了。”
遛鳥青年還真有那麼點陰狠勁,這麼一句話禿嚕出來,可把唐古維的怒火勾得更猛了。
原先唐古維與唐靖宇那點父子情的,可架不住唐靖宇不爭氣,聽多了嘀咕話,唐古維漸漸的覺得沒面子,索姓把唐靖宇忽視了,有那麼點讓唐靖宇自生自滅的意思,正是因此,他才嚴令唐靖宇足不出戶,不得離開新章城。
沒想到三年親唐靖宇竟然連隻言片語都沒留下,直接就逃了。把唐古維給氣的,唐靖宇外出死不死傷不傷不重要,重要的是,唐靖宇的逃讓他覺得很沒面子。
如今冷不丁回來了,竟然當著他的面爆踹奴僕,甚至他都出聲了,也沒立即停下來。這不是打他臉嗎?
再被遛鳥青年這麼一勾火,唐古維更是忍不住。一步就跨向楊開面前,伸手就抓楊開。
嘿,楊開恰恰在這時候收手手腳,唐古維一抓頓時抓空。不管唐古維怒容滿面,楊開搶先就說,“父親,你來得正好,這狗東西可真是奴大欺主,我剛回來,還沒進家門,這廝竟說我是瞎了狗眼。”此話說得餘怒未消,聲色俱厲。
唐古維反倒被楊開的話震住了,同時也冒火了。他是一家之主,掌控整個唐家,平時自然自詡掌控一切,用人有道。最反感的恰恰就是奴僕以下犯上。
這狗奴才如果真敢這樣,還真是活該被打死。但是心裡雖然這麼想,對楊開的火氣卻是不減,原因無他,當著莊在天的面,自己丟了個臉,豈不是這廢物六子的錯?
就在這時候,莊在天也不知道聽遛鳥青年嘀咕了什麼。忽然一聲輕笑,閃身而至,“唐家小六,區區一個奴僕,區區一點小事,值得你生這麼大氣嗎,豈不有失身份?”
“這豈是身份問題,家規家法豈容惡奴挑釁?莊家主的話,我不敢苟同。”楊開不以為然地說。
莊在天聞言,兩眼立冒火光,“放肆!唐家小六,你這是在說我莊在天不懂規法嗎?”
“莊家主言重了,你懂不懂規法,我不敢臆測。我只知道,這惡奴既然敢以下犯上,就必須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