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情君不待見他才藏到哪個地方去逍遙的…”
“閉嘴!”
楊開調侃的話音剛落,妖母媧氏,人皇以及刑氏異口同聲的怒吼,神*變,非常恐慌。
三人不由自主地抬頭看了看天的樣子,非常緊張,好一會兒才鬆了口氣。
人皇沉下臉來,喝道,“楊開,你可真是不知死活,這種褻瀆聖師的話你怎能說出口?”
“早就知道你這個人無畏無懼,什麼話都敢說,才一直不想告訴你這些。沒想到你現在還是這個樣子。”妖母媧氏道。
“楊開,你知不知道你真真走了一次大運。你剛才的話要是被聖師聽到,世上無人可以救你。你所有的成就頃刻間付諸東流,哪怕你輪迴千億世,重活千億次,也永遠不可能有成就。而且,也會連累我們受聖師懲罰。”刑氏低沉地說。
楊開從來沒見這三個傢伙這麼恐慌過。冷不丁也有點後怕,腦門生風的感覺,涼颼颼的。
“我在這裡說話,蒼道聖君能聽到?”楊開小心地說。
刑氏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盯了楊開一眼,這眼神讓楊開十分的不爽。
“咋地?我讓你覺得很扯淡嗎?靠,別忘了,我可是你們的房東!你們還暫住我這裡呢!”
妖母媧氏道,“楊開,你永遠不知道至道聖君的威能到底有多廣,就好像滄海中的一粟永遠不知道滄海有多遼闊。世上的一切,沒有蒼道聖君聽不到看不到的…哪怕是你這裡。我們三人的遮掩,能遮擋其他三羅聖人,在蒼道聖君眼中,我們就是區區小道,不值一提。”
楊開聽得暗自咋舌!
“不是吧…我只是個小人物,蒼道聖君不至於時時刻刻盯著我吧?”楊開怕怕地說。
“還行,總算有幾分敬畏的樣子了。”刑氏笑道。
“靠!”楊開心裡朝刑氏豎起了一根中指,“怕個毛,老子只是區區真仙,蒼道聖君那麼牛的人,要真為難我,未免也太沒品了。”
心裡這麼想,嘴上卻沒說。
楊開眼睛骨碌一轉,又道,“對了,那焚情之女是怎麼回事,她會是第四尊至道聖君嗎?”
“不!”三人異口同聲地說,“絕無可能!”
“為啥?我就奇了…情君那麼厲害,都被焚情之女搞哭了搞死了,焚情之女就不能是至道聖君,甚至比至道聖君還厲害?”
“傳說中,焚情之女根本沒有修為,她只是一個凡人,徹徹底底的凡人。”
楊開笑了,十分的不以為然,“說這話,只怕連你們自己都不相信吧?堂堂至道聖君命喪凡人之手,我怎麼覺得這就是個連冷笑話都算不上的半冷笑話?”
“行行行了…沒完沒了了。老師說,情君之死以及焚情之女是怎麼回事,我們也不知道。也許只有蒼道聖君知道了。可惜,聖師不見我們我們是永遠不可能見到聖師的,要不然就能問上一問了。唉…”刑氏嘆道。
“楊開,情君的眼淚還給你…”妖母媧氏把情君眼淚拋了過來,楊開接到手裡把玩,入手時感覺冰涼冰涼的,內心升起一絲微微的淒涼,卻並沒像之前那麼誇張得嚎啕大哭了。
不過這東西詭異,楊開也是不敢小看了。
“情君眼淚第一次出現是經你而現的,也許,你與情君會有一些緣分。我得恭喜你,將來或許情君重現時,你就會成為他的弟子,你要好好珍惜。不過,這或許也是個禍也說不定,就怕傳說中的焚情之女有一天也會再現,尋著情君的眼淚而來…以後,你千萬不要輕易把情君眼淚拿出來了。”
聽著妖母媧氏關切的話,楊開心裡小小感動了一下。正想再說些什麼時,忽然覺得不對勁。妖母媧氏、人皇、刑氏的面色都有些怪異,再回頭琢磨剛才媧氏的話,楊開心下一咯噔,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三人怕是要離開了!
果然,他剛這麼琢磨,刑氏就道,“楊開,我們要走了!”
此話一出,楊開心神大震。心裡有股說不出的惆悵。說實話與這三人處久了,他漸漸也發現,這三人對他真是沒什麼惡意。反倒是給了不少好處。
要不是因為他們,現在心無極聖則還停留在後天法則掙扎,哪有現在的先天之本。
三人突然要走了,楊開還真有些不捨。而且,楊開突然也想到,如果三人要走了,那誰還來幫他遮掩,他孃的,後面可是有不少大佬虎視眈眈,隨時想要關注他啊。
三個老傢伙走後,他豈不是就像扒光了衣服似的,任人觀看?想起這可怕的事,楊開心底就是一陣陣的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