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的是,這些人不光看,還品頭論足。什麼*好大好翹啊…屁股好挺啊…細皮嫩肉…掐出水來啊…各種言語傳入納蘭雪耳中,幾乎讓納蘭雪忍不住要暴走了。
楊開聽著也怒了,他是想戲弄納蘭雪不假,但這並不是等於任何人都可以這樣言辭羞辱納蘭雪。戲弄與羞辱不是一個等價概念。
“哼!”
神色低沉的楊開突然壓低著聲音一聲冷哼。聲音宛如炸雷一般迸發開來。
一串串肉眼可見的音波四射震去。街道兩旁,那一個個出言品頭論足的人直接被震裂耳膜,腦中充血,修為稍弱一點的更是三魂七魄被震碎,無魂軀殼砰砰砰地接連倒下!
想不到楊開這麼強勢!
不就是對他的“女奴”品頭論足一下而已嘛,竟然一怒施展音波術殺人!就這一下,受傷的倒地大叫的、昏迷倒地的、直接死亡的人數竟然有七八十個!
在典州城裡這麼殘忍霸道的人雖然不是第一次出現,但也不是很經常出現。
這一時之間,不少人都被激怒了。投向楊開的目光也就變得不善了。並且有些本來見到納蘭雪美貌驚為天人的人,本就在想著如何找藉口生事,這一下藉口完全出來了。
氣氛一下變得詭異了。
納蘭雪芳心一震,沒想到楊開會因她而怒。這是她所料未及的。她原本就認定了楊開有意戲弄她,此刻反倒有種古怪的感受,芳心中沒來由一陣感動,之前的怨氣不知不覺消失了不少。
只是納蘭雪也覺得楊開太橫了。身在魔修地盤,還敢膽大包天,一怒殺人。換做別的正道修煉者來了,怕是沒幾個有這種氣魄。但是轉念一想,楊開的強橫,連領悟了天魔滅世術的蒼梧老魔都輕易幹掉了,真要惹怒了,還有什麼不敢做的?
楊開冷厲的目光電掃四周,一種凌然一切的霸道氣息顯露出來,他本來就是來生事的,還會怕鬧事嗎?
“本座警告你們,誰敢再我背後出言不遜的話,不管是什麼來頭,本座定殺不饒!”
眼看楊開殺了人後,還言辭霸道。納蘭雪心中更驚,不禁暗暗迷惑,這傢伙到底是正道弟子還是魔道弟子,就憑他現在這副模樣,倒比魔道的還兇狠!
納蘭雪有點著相了。她並沒意識到,兇狠霸道並非是魔修的專利,正道修煉者表面和氣,內心狡詐歹毒,行事狠絕的人也大有人在。只不過所謂“正道”,總是喜歡找個理由給自己標榜上正義,搞得跟正義化身似的。
“你憑什麼這麼狂?知不知道,這是典州城,這是巨鱷魔宗的地盤!你到底是哪宗的?”
楊開猛然回頭,冷厲的目光如雙劍刺向一位烈言質問的魔修,用腳趾頭想他也猜出來了,這質問的人就是巨鱷魔宗的弟子。
“哼!憑什麼,你還不配問!”
說完一股恐怖得如山崩的氣勢呼嘯著狂壓巨鱷魔宗弟子!頓時之間,那弟子就感覺到彷彿被幾座大山脈狂壓似的,明明空氣中沒有什麼,他的身體卻被強行壓彎,脊椎都快成弓形了,一口赤紅的鮮血猛的噴了出來,地面上被染得猩紅妖豔。
楊開的氣勢太盛,連巨鱷魔宗的弟子都被壓倒。頓時也壓制住了一些人蠢蠢欲動的心思。擺明了,楊開是猛龍過江,保不準是那個一流魔宗出來的,暫時摸不透情況,也只能暫時收起心思作壁上觀。
魔修人也不是傻子。
眼下這情況,真要有人出頭,也是該有巨鱷魔宗去出頭。真要有利可圖,到時候再橫插一腳豈不比較划算?
楊開摸透了這些人的心思,知道一時半會算鬧不起來了。索姓見好就收,抬眼一看,卻發現不遠處一座粉色樓閣,八層高,外表裝飾得旖旎奢靡,讓人一看而心中火熱。
此時,十幾名穿著暴露的女子聚集在二樓樓臺上,往這邊看來,不時交頭接耳在說些什麼。
楊開心中一動,拉著納蘭雪向那座樓閣走去。圍住的人群也自動讓開了一條道給楊開走去。
“紅花樓!”
來到樓閣前,楊開才看到了樓閣上的牌匾。幾個大字寫得龍飛鳳舞,邊上還掛著兩個大紅燈籠。
楊開看得暗笑,人姓使然。也只有魔修敢這麼張揚放縱人姓。在正道的地盤中,即便有這種賣肉的場所,身為正道弟子即便繃直了,也要虛偽一下,根本不敢進去。哪像這典州城,魔修者們根本不忌諱這個,想爽就爽,哪管那麼多。即使爽了,也沒人在背後議論,要說有議論,那也是議論誰看上的妞比較正點。
“要混的精彩還得是這種離經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