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楊開,想找我斬盡殺絕,哪想到我見機得早,先一步離開了。留下一道明鏡將他羞辱,諒他再強橫霸道,實力絕倫,也得被我氣得吐血!”
星夜得意地回到無風神殿。一眼就看到了明鏡對面多出來的石碑,陰冷的神情頓時僵住。
石碑上短短的一句話,字字大如金斗,充滿霸氣自信,彷彿站在峰尖俯視羞辱著眾生螻蟻。
“混蛋!”
“楊開,我跟你勢不兩立!”
星夜愣足了半天,才猛的怒吼起來,聲音跟傷獸悲哭似的色厲內荏。沒羞辱到楊開,反到自己受辱了。
怒不可遏的星夜,猛然抬手抓向石碑。彷彿將楊開留下的石碑當成楊開本人了似的,兇狠異常。
不過,星夜出手到一半,卻又馬上收住,堪堪在石碑前面三寸停下,石碑晃了晃,完好無損。
星夜桀桀地冷笑,“狡猾的楊開,肯定在這座石碑上留下了禁制,想激怒我毀掉石碑,然後透過禁制鎖定我的氣息與下落,做夢,本尊豈能上你這種惡當!”
星夜收手靜立了一會兒,忽然冷笑一聲,身影淡淡散去,好似化成了千絲萬縷的風絲兒似的,煙消雲散,沒人知道他這一閃,又閃到了哪裡去。
凌虛山飛仙峰,楊開忽有所感似的,眼睛驀然一亮,喃喃說道,“雖然沒品,倒也狡猾,留著你怕也是個禍害,等老子先解決了無當仙庫的事,再專門來收拾你。”
心中想著,楊開的嘴角不禁勾起了一絲詭異的弧線。剛走進子離殿的白玉妃,正好看到了楊開的詭異表情,不由錯愕了下,心想,“宗主似乎在算計什麼,真是深不可測。”
白玉妃蓮足輕動,繼續走進子離殿。看到楊開身邊忽然多出了一個溫婉可人的女孩,心中跟明鏡似的,卻沒有多問,只是衝雲子靈點了點頭,抱以微笑。
“宗主,讓我來,有什麼吩咐?”白玉妃輕聲道。
“青妃師叔,別說吩咐,言重了。我想問你一件事,你知道雲羅水嗎,為什麼我回來這麼久了都沒見到她?”楊開收回其他念頭,滿臉莊重地看著白玉妃。
白玉妃頓時怔住,很吃驚的樣子,失聲道,“宗主,你問她…難到你不知道嗎?”
“我?我應該知道嗎…”楊開震驚得站了起來,看白玉妃如此反應,心裡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白玉妃怔怔地看著楊開,好半晌才回過神來,她苦笑道,“宗主如果不知道雲羅水在哪,那我就更不可能知道了。看來她是出現意外了,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楊開臉色一變,“青妃師叔,你這是什麼意思?”
白玉妃臉色一正,說道,“當年你突然失蹤,大約三年後,雲羅水一次閉關出來,悄悄地找到我,跟我辭行,說要去找你。我攔了她半天,她並不聽勸,她堅持說她知道你在哪,一定可以找到你。最後我沒攔住,算起來她也離開了十來年了…”
白玉妃的話,幾乎讓楊開一頭栽倒。只覺得滿腦子暈眩,他想了各種情況都沒想到會是這樣。
“這雲羅水…呼,我當時在洪荒大陸呢,她上哪找我去?”楊開頹然地坐下,嘆著氣。
白玉妃見狀,心裡內疚,“宗主,都怪我。當時我拼命地攔她,但攔她不住啊。當時她閉關出來,修為竟然比我還高。而且她口口聲聲說知道你在哪…最後我終於沒堅持住,早知道她沒能找到你,我就是拼死也不能讓她走啊。”
楊開猛的抬頭,眼裡泛著異彩,急聲道,“我記得當時你已經晉升通仙秘境了,雲羅水閉關出來後,修為比你高,難道她說要去找我的時候也已經突破到通仙秘境了?”
“嗯,不錯,正是這樣…我當時也為此震驚不已,覺得她的資質可比蕭卓臨、白無憂、雲子陽強得多了…她走了,真是凌虛仙宗的損失。興許是受了她的刺激,她走後,蕭卓臨、白無憂也離開了,十多年過去,也是音訊全無。”
“蕭卓臨、白無憂也走了?”楊開又小小地驚訝了下,心想,這事怎麼透著一股邪味兒。
“是啊,都走了。他們走後,雲子陽得到了最大的照顧,修為突飛猛進,越發目中無人,幾乎稱王稱霸。”白玉妃略帶一絲不屑地說著,看得出來,這十多年來,雲子陽給白玉妃的印象差到極點了。
“好的,我知道了…”楊開心中念動,又跟白玉妃說了幾句話,等白玉妃離開後。楊開便迫不及待地催動了心無極聖則,就在子離殿中以心無極聖則中包含的紅蓮法則,進行業力推演。
推演以凌虛仙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