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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晨在原地留下一道殘影,衝了過去。立身在那名姿容與氣質極其出塵的年輕修真者面前,靜靜的看著他,道:“我想知道你手中的玉鐲來自哪裡。”
天外天、人外人、山外山全都飛了過來,怕蕭晨有閃失,畢竟那名年老的修真者就在前方,如果他突施殺手。滅了眼前這個能夠復原古武戰技的好苗子,那就讓他們追悔莫及了。
天外天與人外人兩大巨頭地臨近。頓時讓場面有些緊張。
白衣勝雪地年輕人看了看蕭晨。又看了看自己身旁地年老修真者。而後輕笑了起來。道:“你管地未免太多了吧。我自己地法寶有必要向你交代嗎?”
“因為……那曾經是我地。”蕭晨望著他。道:“後來我送給了一個朋友。我想知道你是怎麼得到地。以及我那位朋友現在怎樣了?”
“哈哈……現在它是我地了。我有權不回答。”說到這裡。白衣修真者輕佻地笑了起來。道:“其實告訴你也無妨。這是情人送地。”
蕭晨並沒有任何表示。但是華山絕巔上地陳放已經大怒。點指著白衣修真者道:“你……無恥!”
“何來無恥一說?”白衣修真者冷冷地看著下方地陳放。他從心底裡看不起那些低階武者。冷聲道:“亂說話會死人地。最好向我道歉。不然……”
“不然你怎樣?”蕭晨雖然看起來很平靜,但是卻給人一股極其強大的壓迫感。這就是武人特有地“勢”,與修真者的飄逸出塵截然不同,極道武者總是給人以氣吞山河般的磅礴壓迫感。
方才修真者一方被斬殺了七名年輕高手,他們心中憋了一肚子火,此刻正好是一個宣洩口,白衣修真者道:“我是一個講道理地人,你們不是想知道詳情嗎,我偏不說。”說到這裡他輕蔑的看了一眼蕭晨,道:“難道你們想蠻橫的動武嗎?你的確很強。現場的年輕一代似乎都不是你對手,但是若論整體實力,你們還差的遠,修真界不是你們人間能比的。”
如此話語,讓旁邊的一些修真者感覺大大出了一口惡氣。
下方陳放焦急而又惶恐,可以看得出他非常的在乎若水,生怕聽到晴天霹靂,難以接受意外地噩耗,喝道:“你胡說。若水決不可能送人。她自己平日都從來不輕易帶在手腕上。空中蕭晨並不動怒,平靜的看向那名年老的修真者。道:“我並不是有意挑釁,玉鐲確實是我家的祖傳寶物,我只想問個明白而已,因為這關乎我一個朋友的安危與去向。”
年老的修真者點了點頭,他偌大的年齡,不可能意氣用事,轉頭問身旁的年輕人,道:“到底怎麼得到的?”
“確實是一名女子送我地……”白衣修真者回答道:“這似乎是一件防禦性的寶物,方才我想參戰,故此帶在了手上。”說著他抬起左手腕,但就在這個時候,陽光直射而下,紫色的玉鐲中忽然閃現出一點黃光,被年老的修真者敏銳的捕捉到了。
“拿來,給我看看。”
年輕人飛到他身前,舉起手腕,向年老的修真者展示。
“收好。”
年老的修真者露出一絲動容之色,而後面向蕭晨道:“你已經知道了,玉鐲乃是他人所送。”很顯然,紫玉手鐲引起了老人的注意,他想立刻揭過這件事情。
“等等,拿來給我看看。”混混般的天外天一步上前,吊兒郎當地樣子沒有絲毫前輩風範。
白白胖胖地孩童人外人也湊上前去,道:“既然這是蕭晨的家傳寶物,就還給他吧,君子有成人之美。”
任誰也沒有想到,華山論劍會演變成這個樣子,對決之後竟然由一件小小地玉手鐲引起了紛爭。
“哼”年老的修真和冷哼,道:“不管以前這個玉手鐲是屬於何人的,但現在他確實在我們手裡,已經是有主之物,難道你們想強搶不成?”
“笑話!”小屁孩人外人老氣橫秋,道:“這明明是人家的祖傳之物,怎麼會屬於你們呢?難道說握在誰手中就屬於誰嗎?那好,我現在就搶過來,握在手中。”
刷刷刷
天空中人影翻飛,像是有成百上千條閃電狂劈而過一般。就在這一瞬間天空中的光芒刺目無比,小屁孩人外人與那年老的修真者似乎碰撞了千百次,而後兩人分開。
人外人氣定神閒,道:“別看你們人多,但是不頂用,今天這玉鐲我們留定了。”
另一邊混混般的人物天外天也張著哈欠。懶洋洋在虛空中踱步逼上前來,道:“讓你們的人都過來吧,別縮頭縮腦的藏著了,你們這批老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