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地。”“為……為什麼這樣說?”柳暮搖晃若牙體,再次抱出幾罈老酒。拍開泥封。為三人斟滿。道:“你……殺了多少人,即便殺了又如何?”
“我殺地人自已都數不清了。”瀟晨連灌三杯烈酒,道:“我……是踏著眾多修者的屍體……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地,雖然很多人都該殺。但是殺人者人忸殺之,我……已經有了預感了。”“不可能。你……不會死的。”牛仁搖搖晃晃,坐到瀟晨身邊。與他用力砰了一杯,仰頭而盡。道:“兄弟我還……還等著看你成為半祖。橫掃天下呢。”“我……我也,想看你東抗太陽聖神、西阻白虎聖皇、南下殺三嬰太君呢。”柳暮雖然神智清醒,但說話已經不是很利索了。
“我沒說近期……死,只如有了一種預感而已。”蕭晨與他們碰杯。道:“連半祖到頭來都要被清算。我……怎麼能例外呢。”
“你想多了……不要相信那種感覺。”未用玄功煉化酒水,三人都快醉倒了。“其實……我地結局早已註定。”蕭晨用力搖了搖頭。使自已稍微清醒。大著舌頭道:“半祖……殞落地時候。恐怕也是我滅亡地時刻”
“縱然奇蹟發生。我那時不死,能逃過一劫,但……黃泥臺葬送半祖後,肯定要離去地。那時……半祖們的親傳弟子出手,我……必將形神俱滅。”
“你……肯定沒事的。”牛仁搖晃著一對巨大地牛角。道:“實在不行。躲進失樂園。”
“有時候……死亡是躲不過去地。”蕭晨晃了晃身體,指著熟睡地坷坷。道:“我很為這小東西擔心。我如果真個遭遇不淵,它……怎麼辦?”“放心。你不會有事的,如果真有意外……我們會照料它,直至它成長到讓半祖戰慄。”蕭晨大笑了起來。抱著一罈酒痛飲。道:“所以,我要殺……殺遍天下。趁著現在有能力,幫……幫你們滅掉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