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無比強壯的魔狼,死亡豈非本就是扼住喉嚨的大手?
魔狼已開始全力狂奔,在生與死之間做出了一個正確的選擇,只可惜獵人的槍口卻已瞄準了它。
這大概就是懲罰吧!
玄琴冷笑,瞬間化為一道冷芒,向著魔狼全力追擊去。
流雲遠逝,大地在他腳下縮地成寸,魔狼狂奔,風極速從它高大的身軀上掠過,擦出星火般的光。
就在這時,前方出現了一縷幻影,倒影出一座巨大的城池,魔狼突然間竄進了城池內。
玄琴停了下來,他不得不停下,他絕非衝動的愣頭青。
城池已廢,城池上的幾個大字早已被歲月所侵蝕,刻滿了歲月的刻痕。
城池上面插滿了長槍,而鏽跡斑斑的長槍上面掛著一具具骸骨,宛若走進了幽冥地府。
斑駁的鐵門上有個門環,門環已褪色,但他用手去推開它時,卻仍能發出厚重的金鐵交鳴聲。
玄琴走了進去,長長的走廊上卻沒有人影,更沒有那隻已逃竄的魔狼,這個時候他的心卻開始驚了。
他感覺黑暗中有無數眼睛正在盯著他,可每當他將目光轉移,卻又什麼的沒有發現。
這是一種讓人發怵的感覺,背後陰森一片,陰氣逼人,卻沒有感知到可疑的存在。
靜,整個後院安靜就只剩下他的腳步聲,後院還有後院,最後他走進了早已失去了昔日輝煌的大廳。
大廳裡有那麼一絲亮光,陳設較為簡單,光滑的地板上早已佈滿灰塵,四周的各個角落亦結滿了蛛網。
一本腐爛的古卷,一張張近乎於腐朽的椅子七零八落的擺放在每個角落。
這一切本來極為正常,但他的心卻始終凌亂不堪,就好像這裡有著可怕兇獸再等著他。
一切壓抑無比,大廳流淌著的恐怖氣息,像是要將他這個外來者吞噬。
玄琴突然運轉火雲所傳授的驚天神訣,讓身體力量時刻處於巔峰狀態,以防止未知生物突然襲擊。
每當他運轉這一神訣時,心就會莫名其妙安靜下來,安靜就好像他站在一處飄然的山水間。
從他周身毛孔裡溢位縷縷微光,形成一道護體流光,看起來如那神靈般聖潔威嚴,且不可侵犯。
他伸出手掌,掌中的火光照亮了大廳,藉著火光仔細一看,他的心頓時又猛烈跳起來了。
只見大廳四壁刻滿了的圖案,有妖獸在虛空中快速奔跑,也有絕美如仙的神女撫琴淺唱,更有威風凜凜的可怕男子震懾天地。
最後停他將目光留在一組怪異的圖案上,因為他的眼睛就好像根本挪不開了一樣,他知道自己看到的絕不是什麼刻畫。
壁畫像是活過來了般,似那褪舊色老舊膜片,畫面陰暗,根本不帶有一點色彩。
他的眸子發著光,影像讓他身臨其境,似已回到了那個混亂的年代。
轟隆!
天地動亂,長河倒流,虛空深處展露出一個巨大的時空通道,通道內殺聲震天。
那是一群服飾怪異的男子,有的頭戴金冠,有的面容英俊,他們唯一像似的只有一點,那就是不加掩飾的殺意。
他們就好像天生殺人的人,天生便帶有那麼一股冰冷的殺意,天生視人命如草芥。
玄琴的臉色猙獰,那雙眸子早已充血,就好像站在大地上的那個偉岸男子就是他自己一樣。
那是一個**上半身的可怕男子,劍眉入鬢、臉型剛毅,身體更是無比高大。
男子身上高高突起的肌肉,如那狂龍般纏繞在他軀體上,有著近乎於完美的視覺震撼感。
男子全身發出一股滔天殺意,手中更是握著一柄散發出金色神光的可怕神劍,他的一舉一動彷彿牽動著整個世界。
他人冷,他的心似乎更冷,這個世界彷彿在他憤怒下已然凝固。
他突然出手,長劍飛舞,一道驚天劍氣瞬間全面斬向那些天界強者。
時空逆亂,萬物在毀滅,滅絕天倫的一劍將這片時空攔腰斬斷,天地勾畫出一道永恆的創傷。
玄琴雙眼刺痛,不由再次倒吸一口氣,這個男子的可怕,簡直是場令人恐懼的惡夢。
一劍便將眾人擊殺於長空下,這一切如夢如幻,簡直太不可思議了,除了震撼還是震撼。
他原本以為像自己師傅那樣頂尖高手,已經是這世界上頂尖人物了,但今日卻打破了他的一切認知。
他真的無法想象,這個男子究竟有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