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十天時間有些短,當然,要以十天時間趕到血帝宮對他而言也並不難。
“玄琴哥哥,你這驚天神訣到底頂不頂用,我怎麼老是覺得不安全哦!”紫怡看著全身金色光暈,她怎麼也覺得不安全。
玄琴笑道:“放心吧!抵禦血海的侵蝕,是綽綽有餘的,就算化神初期修者,也無法攻破這護體結界。”
“這麼厲害?那你改天可不可以教教我?”紫怡露出壞笑,大眼睛火熱的凝望著玄琴。
“你學不來。”
紫怡嘟著嘴,道:“我為什麼學不來?”
“因為你本身就不是一個專注的人。”
紫怡居然沒有否認。
晚霞已近,雲越飄越遠,遠走的心卻在這一刻顯得很安靜。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紫怡忽然道:“我想念父親了,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擔心我。”
她不像玄琴、赤炎他們,會不時出去做做師門任務,而她從小就沒有離開過仙劍門。
玄琴嘆了一口氣:“等這次回去,我順便回去看看仙劍門,了卻我一些心事。”
“心事?”
“嗯!”
“什麼心事?”
玄琴笑了笑,並沒有再說下去,他認為仙劍門只是一個起點,卻並非一個完美的終點。
他的人生沒有終點,人生的終點早已被那段影像所改變。
紫怡忽然笑道:“哎呀!我不過說說而已,你看你那眼神,要是讓別人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肯定會被笑掉大牙的。”
毫無疑問,在別人眼裡玄琴是一個極為冷酷的人,甚至可以說極度嗜血,但真正瞭解他的人實在太少了。
她相信自己就瞭解他,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他。
風中的刺鼻氣味越來越濃烈,滿滿都是血腥之氣,連腳下的流雲都被染得更紅。
忽然間,遠空傳來一縷殺氣,殺氣與血腥味相容,帶著說不出的冷意。
“兩個人類,竟敢闖入我血厲的地盤,看來是活的不耐煩了。”
與此同時,一道並不算難聽聲音也傳了過來:“好久沒有吞食如此純淨的生魂,這次咱們兩個一人一人。”
血霧從遠空快速飄來,在距離玄琴兩人十丈外,血霧緩緩凝聚成人形,同樣是一男一女。
男的體型極為消瘦,就像個高高的竹竿,紅色長袍,紅的就像是剛從血海里面撈出來的。
聲音不算難聽的意思就是還過得去,這個女人看起來不僅美豔,而且體型極為妖嬈。
一塊並不能遮擋她多少**的布匹,也同樣是血紅色,僅僅擋住重要部位。
玄琴頓了頓,他忽然想起了那個被他擊殺的女人,那個跟她同樣魅惑的狐心眉。
“傳聞中,血海乃無上血帝掌控,何時落入你倆地盤。”
哼!血厲冷哼,道:“血帝早已消失於血海,浩瀚的魔界誰人不知,恐怕也就你這個外來小子不知道。”
血帝之名就像正在敲響的洪鐘,雖然他隱藏的很好,但一切難逃玄琴那漂亮的雙眸。
“血厲大哥,跟他這麼多廢話幹嘛!女的留給你,那男的嘛!就留給我咯!”血女已有些不耐煩,似乎迫不及待想要做那事。
玄琴忽然也笑了,這個女人想什麼又怎麼能瞞過他:“我們不屬於任何人,我們只屬於自己。”
血女笑的更加燦爛:“小傢伙!姐姐又不會吃了你,我會好好疼你哦!咯咯…。”
聞言,我們的紫怡頓時怒了,就像一隻可愛的小老虎:“老妖婆,你也不回去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長得啥模樣,居然還調戲我玄琴哥哥。”
紫怡雙手叉著腰,似乎仍沒有消氣:“要調戲,也該由我這個可愛且貌美兼溫柔的美女來調戲。
玄琴苦笑不得,紫怡的豪言令他汗顏不已,此刻他內心已在想,以後還是少招惹她為妙。
“你…氣死我了,我要殺了你這個小鬼。”血女不再嫵媚,一副蠢蠢欲動的模樣極為猙獰。
玄琴臉色已冷,他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身邊的人:“我本可放你們一條生路,但是我現在改變主意了。”
有些人死不足惜,根本就不值得同情。
血厲忽然冷冷道:“我的主意也改了,你們都得死!”
“無知的人永遠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一件可怕的事!”玄琴已出手,雙指如凌厲劍芒,數十道劍芒已籠罩而下。
血厲臉色一驚,反手間,一道鮮紅血水從血海里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