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人都還沒有動,無形的氣勢卻已外溢,一白一藍,像是兩個極端是世界在對抗。
毫無疑問,這是一場勢均力敵的對戰,兩者幾乎沒有差異。
雪越下越大,雪中夾著雨,雨落下,又結成了冰。
兩人同時出手,可怕的神力瘋狂碰撞,一白一藍兩道光影肆掠海空。
海面浪花狂湧,易千凡身子一躍,巨大的光掌如天雷般轟下,整個海島搖搖欲墜,頃刻間四分五裂。
可怕的神力轟襲海天,如漣漪般,橫掃整個海面,彷彿要將這片海域蒸乾。
哥舒雲腳踩在海面,似一柄出鞘的犀利戰劍,身軀更是劍影隨行,彷彿要將蒼天絞碎。
劍影交織,長吟如龍,腳下海面凝結,他人頓時登天而起,掌心一柄無形的戰劍如龍蛇般絞殺向易千凡。
蒼天亂了,他的人他的劍,似已歸於了蒼穹,融入了每一個角落,可怕的劍芒從四面八方殺來。
易千凡臉色冰冷,身影奇快無比,像是一道無跡可尋的光,亦或者風馳蒼天的藍色閃電。
太快了,虛空已被兩人輾碎,兩人的激戰似太陽與皓月的間的對抗,簡直強大的令人震驚。
蒼穹坍塌了又凝聚,海面掀起百丈高的巨浪,可怕的對戰彷彿令海天都在旋轉,都在倒流。
這是一場極為驚人的對決,勢均力敵,這一戰可謂艱難無比,而兩人亦狂猛無比。
“幾年未見,你似乎並沒有什麼變化!”哥舒雲冷如寒冰,一束指光穿天而下,竟演變為一柄透明的似被冰封了戰劍。
藍光一閃,易千凡躲過那柄透明的戰劍,身體一躍,一掌轟了上去。
“你也不怎樣,我兄弟既能擊敗你,難道我就不能擊敗你?”
他人再動,逆行而上,如一柄藍色戰劍般劃開了蒼穹,直斬哥舒雲頭頂。
虛空混亂的可怕,哥舒雲冷哼一聲,袖袍一揮,一束白光截斷易千凡的前路,冰冷的白光亦刺入了易千凡的身軀。
鮮血凝結了冰,易千凡眸子像是燃燒著一股怒火,不顧身上的傷,跨空一拳轟向歌舒雲。
這點傷他根本就不在乎,卻能點燃他內心擠壓依舊狂熱戰意。
這種對手本就不多。
“咔嚓!”
脆裂的聲音響起,哥舒雲胸骨下凹,鮮紅的血水浸染著白袍,他的人看起來更加冷了。
風急,雪也下的更大,冷意吞吸著整個海面,連掀起的百丈浪花頃刻間也結成了冰。
“很好!我很喜歡看到你這樣子,擊斃這樣的你我更加有興趣。”
易千凡大吼,步步緊逼,掌心神火焚燒,藍色火光吞天,無情的拍在哥舒雲胸口。
神火焚天,可怕的戰意彷彿無形的戰火,哥舒雲的人在退,卻又無法躲避易千凡的可怕指力。
鮮血染紅了蒼穹,哥舒雲的心開始下沉了,易千凡的可怕遠超他的預料。
他告訴自己不能輸,輸給玄琴本就不甘心,倘若輸給易千凡,他還有何面目見人?
他的心在害怕,兩道劍眉彷彿凝結成了冰,那是凝聚的他凝聚的可怕冷意,以及滔天戰意。
他的心在告訴自己,絕不可以畏懼,至少不能畏懼易千凡。
殊不知,這並非安撫自己的完美藉口。
“你在害怕嗎?”易千凡大吼,掌刀劈開虛空,可怕的光掌再度力斃而來。
他的人像是風中疾馳的神靈,藍色巨大光掌幾乎轟碎了哥舒雲的骨頭,將其轟飛百里。
冰冷的血,血灑滿了虛空,可怕的藍色火焰還未消退,依舊燃燒在哥舒雲的身上。
他眸子沉寂的可怕,似潛藏在暗處的猛獸,全身上下散發著令人心悸的野性。
肩膀上白骨森,斷掉的骨頭戳出了體表,像似根根倒掛的尖刺。
可他卻不在乎,像是絲毫沒有察覺到自身的傷勢,臉色依舊冷如寒冰。
他人又動了,如雪夜疾風勁舞的狂風,冷魄跨天襲擊,化為了一柄泯滅蒼天的戰劍。
易千凡臉色微變,他能清晰的感應出這片海域在晃動,似不堪哥舒雲可怕威壓。
但他也同樣不在乎,黑髮凌天,人不退,反而逆行而上,恐怖的藍色光掌頓時轟在冷魄凝聚的千丈劍芒。
可怕藍色風浪席捲海天,千丈劍芒化為了無數光幕碎片,散落在虛空,如閃耀著的點點星光。
“你不行!昔日的無敵氣勢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