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迎上了那隻大手,如人魔般衝進了大手下面,欲挑戰那壓的他幾乎喘不過氣來的巨佛。
“轟隆…!”
海天皆震,神力轟天,可怕的死氣化為了一柄通天魔刀,風逸雪的人更是執掌魔刀破開了金色大手,殺上了高天。
可怕的死氣焚寂海天,彷彿要蒸乾極北之海,高天更是化了一片死域,且在無止境的蔓延。
只留下了那金色靈禪子依舊艱難的抵抗,但下一刻,那柄魔刀徹底摧毀了他的巨佛外衣,將其重創。
靈禪子肌體破裂,鮮血如湧泉噴出,盤坐的身體亦搖搖欲墜,傷的太重,似無法駐留長空。
見此一幕,易千凡徹底瘋了,像個瘋子一樣跨天一擊,猶如風中不敗神靈。
蒼天再一次轟鳴,像是敲響了無情的喪鐘,風逸雪冷眸一掃,一道指光掃滅而出,截斷了易千凡的前路,將其擊下了長空。
逆月幾人已沉不住氣了,欲不顧幾人的警告,想要齊齊出手將風逸雪絕殺。
星芸擋在她們前面,搖搖頭道:“沒人可以擊殺他,你們若上前,恐怕擋住他隨意一擊。”
這並不是危言聳聽,這是真實的,連被稱為強大無比的未來之神的他們都不是其敵,她們即便出手,豈非螳臂當車。
星芸果斷了拒絕她們出手的請求,她的理由很簡單,她不想等到玄琴歸來時,卻看不到她們的人。
她笑了笑,又登上看虛空,她知道現在只有她還有一戰之力,而她又怎麼能所有人失望呢!
她瞟了一眼易千凡,笑道:“借琉璃一用!”
易千凡嘆了一口,隨手將琉璃拋贈過去,做完了這個簡單動作,他人已無力的躺在欣瑤懷裡。
另一邊,靈禪子依舊嘴角溢血,見星芸獨自走了上去,忍不住長長嘆了一口氣。
面對這個死神般的男子,試問還有誰能夠擊敗他?
風逸雪面無表情,亦無聲無語,那雙閃著死光的眸子亦平靜如水,那張蒼白的臉亦如他出現時那樣蒼白。
就在這時,天際一縷白光驚現,如太陽神虹般強勢降臨高天,且一拳轟飛了神情自若的風逸雪。
可怕的一擊轟碎了高天,風逸雪身體幾近爆裂,鮮血從他全身噴射而出,化為了一條條通天血河。
風逸雪仰天嘶吼,可怕的魔音貫穿蒼天,頓時沖天而起,一拳轟向那白衣如雪的青年男子。
哪知,人還未近身,甚至還未觸及白衣青年男子的衣角,卻再度被白衣青年男子一拳轟飛。
風逸雪可怕無比,所有人公認,可連他也擋不住那白衣男子一拳,這神秘青年的可怕可想而知。
風逸雪痛苦的再度仰天大吼,卻不再瘋狂出手,因為他已看清了這人是誰。
人的名,樹的影,白凝天永遠是焦點,無論何時何地,都不曾改變過。
有一種人,無論他處於怎樣的環境,站在怎樣一個地方,他的光彩永遠如太陽般刺眼。
任何人都無法遮擋他的光彩,永遠的焦點——白凝天。
白凝天臉色極為平靜,蒼穹因他的到來也同樣歸於了極靜當中,似未曾掀起波瀾的新世界。
沒人能夠否認他的地位,他的名利,以及他所擁有的一切。
他就像一顆明亮星辰,孤立於遙遠的星空,遠離人世情緣。
“是他!”易千凡臉色極為難看,他沒有想到白凝天竟然會降臨此地。
與此同時,靈禪子幾人臉上也忍不住抽搐,還未擊潰餓狼,卻又迎來了一隻猛虎。
虛空一片死寂,連仰天長嘯的風逸雪也已停止了憤怒,眸子冰冷的盯著白凝天。
“想不到你竟然也跟著來了。”
白凝天道:“我沒有那樣的愛好和興趣。”
“那你是怎麼來的?”
“路過!”
“路過?”
“難道你認為你值得我刻意來此?”
聞言,風逸雪臉色變了變,沒過多久又恢復了原樣,“你永遠都是那麼高高在上,看不起任何人。”
白凝天一陣沉默,沒有開口,似預設了風逸雪所言。
在年輕一輩中,他本來就站在金字塔的頂端,他有理由看不起任何人,哪怕是玄琴他也一視同仁。
風逸雪又道:“今日再次相遇,也是時候該結束你我多年的糾紛了。”
白凝天一陣沉默,風輕雲淡,良久也沒有開口。
他用行動來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