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以我們五人之力還無法擊殺一個赫連文軒!”
五人皆心神一動,紛紛相視一眼,肆無忌憚向赫連文軒出手,伶俐的手段,宛若飢餓的老虎。
赫連文軒拔地而起,黑色火焰滋生,強大的神力轟擊蒼天,可怕魔姿宛若人間不敗魔神。
他要殺人,他要喝血,他現在就要殺人,他現在就要喝血。
殺意已被激起,現在沒人可以阻止他。
天戈跨空出擊,如黑色的火焰狂舞,呈現出一種野火燎原之勢,狂野的殺意像是從沉淪千年的深淵迸發出來。
天地動搖,一片悲慟,有人在低吼,有人在嘶吼,更有人在咆哮九天,彷彿帶有怨靈般的不甘。
赫連文軒面無表情,冷眸如冰,神情鎮定如山,彷彿一尊不可阻擋的殺神。
轟隆!
天戈再度出擊,有人被洞穿,鮮血淋漓,白骨都被轟成了泥渣,死的不能再死。
就在這時,八方雲動,有人自風中出手,掌指間彷彿一座囚牢,一座不可撼動的大山。
於是同時,一柄令人的絕望的魔刀從前方殺來,其勢之快,宛若黑色雷霆奔騰。
殺意過於濃郁,以至於蒼天都在抖動,百里外的河流都在沸騰,山谷更是龜裂成無數塊。
赫連文軒瞟了一眼兩人,眉宇間閃過一絲皺眉,卻露出更加堅定之色,身影看起來也更加癲狂。
他動了,如勇猛不可擋的貪狼。天戈逆襲而上,五指聚攏,齊齊轟向兩人的狂熱一擊。
轟隆!
一聲巨響,天地間下起了光雨,彷彿雷霆之怒,耀眼的光華取代明月,宛若太陽般綻放出萬道神輝。
赫連文軒在強光中狂奔,黑色長袍隨風舞動,他的人無聲無語亦無面無表情。
狂野的身軀逆行而上,衝破耀眼的光華,一拳轟在一人身上,宛若炸開的神光,霎那間血水染天,屍骨飄零。
沒人可以近他身,一靠近便是滅亡,只有他能靠近別人,靠近了別人,那麼就代表著死亡。
五去其二,他並沒有滿足,即便將這裡所有人都擊殺完,他也不會滿足。
嗜血的心性永遠也無法停留下來,他本就是為殺戮而生,為毀滅而存活。
“快!快聯手殺了他!”天地動搖,有**吼,來人披星戴月般的狂殺而來。
另外兩人相視一眼,立時跟上,一左一右,一前一後,宛若衝破雲霄的三柄無上殺劍。
嗖!
三人合力,一柄千丈戰劍於冷霧中油然而生,黑色的戰劍,沸騰的殺意,彷彿帶有不少森怨之氣。
這並不是一柄普通的戰劍,這戰劍彷彿與天地融歸了一體,當視為可誅神的天劍。
即便在這個強者如林的世界,這柄戰劍也並沒有多少人能夠抗衡。
赫連文軒冷眸一掃,心神未動,頓時橫跨而來,探出一隻黑色大手將天劍抓在手心,熾熱的神力抹除了其可怕殺意。
一旁,沉寂的天戈頓時雷鳴,化為了一杆千丈天戈,帶著不可抗拒的無上威力滅殺而下。
戰劍粉碎,三人倒飛,赫連文軒再度如魔神般邁步而來,彷彿帶著如山般的天威。
咔嚓!
一人頭顱頓時被捏碎,雄偉的軀體被踐踏為血泥,有人狂吼,從風中轉身,一拳轟向赫連文軒。
只可惜差距太大,人還沒有靠近,一股可怕的反彈力頓時將其轟飛。
與此同時,另一人狂嘯而來,掌中光華一閃,一張殘圖快速遮住了天,擋住了皓月。
赫連文軒大驚,天地被籠罩,無日月之光,被包裹的極為嚴實,像是一片混沌之境。
但他心裡明白,這根本就不是什麼混沌之境,而是一座囚牢,用來封印他的囚牢。
神焰從四面八方燃起來,可即便如此,這個囚牢依舊漆黑一片,依舊無法照亮遙遠的彼岸。
在黑暗裡,腐爛的氣味難以消散,千萬具腐屍散發出難聞的惡臭,如同黑色霧霾,令人難以呼吸。
“哈哈!赫連文軒!你不是很狂嗎?你不是叫囂著要擊殺我大師兄麼?”
笑聲犀利無比,如山谷裡夢幻的魔音,無法消弭,亦不可避免。
這是殺局,被困在裡面的人無法逃離,從這千萬腐屍就可以看出來。
但他不是別人,他是赫連文軒,是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赫連文軒。
無形的火焰燃燒了起來,無邊的囚牢立時一片高溫,像是一輪黑日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