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頭酒一喝,道:“一會咱星空下見真章。”
這貨是在逗人麼?星神一口酒剛喝下去,就忍不住噴了出來,噴到了小老頭臉上。
星神道:“等我們把玄琴灌醉了,再一根根把你老骨頭拆了。”
聽聞這話,連一向不苟言笑的虛無都笑了起來,“算我一個,這傢伙的確活膩了。”
“你們這是要群毆我?”小老頭一副受驚的樣子,顯得十分誇張。
玄琴笑了起來,道:“我覺得虛無說的對,你的確活膩了,待會再算了我一個。”
“你們這是要幹啥?”小老頭猛然站了起來,卻被兩旁的玄琴與星神強行按了下來。
所有人再次放聲大笑,本來濃郁壓抑氣氛卻被小老頭這樣一鬧,反道顯得輕鬆了不少。
時間快的令人無法忘懷,就像是河中穿梭的行舟,似有種恍然隔世已過萬重山的感覺。
當一個人心中頗為急切時,他的思慮不也正是如此?
令玄琴感到傷感是那厚重的情義,令他無法割捨也同樣是不老的情義。
天若有情天亦老,那麼人呢?
他並非那種無情的人,可是沒有辦法,這裡不屬於他,充其量不過為一個不負責任的過客。
他們拒絕了所有人的送別,只因為他不想看每張臉上的痛苦。
沒人會喜歡這種感覺,他也不喜歡,因為這種感覺像是有雙手在撕裂你本就快癒合的傷口。
玄琴嘆了一口氣,攬著百里情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