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並非這樣,他遇到了一尊強敵,如果我沒有猜錯,那人極有可能為軒轅明日。”
易千凡的臉色又變的有些蒼白了,這個從未謀面的蕭破天恐將極其棘手,他現在只希望這個人不要強大變態就好。
“一山難容二虎,這樣在情理之中!”赤炎凝視著遠方環繞的群山,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
這時,易千凡心神一動,潛意識裡升起了警覺,他忽然發現雲端上兩個年輕男子正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
這個男子氣息內斂,令人無所察覺,無聲無息出現,如同幽靈。
這個男子就是蕭破天,蕭破天淡然道:“你們回去吧!她不會見你們的!”
易千凡臉色一變,冷冷道:“你來這裡僅僅只是為了告訴我這些?”
蕭破天皺眉,“難道你還想知道的更多?”
“越多越好!”
“那我就滿足你的心願!”
他凝視著下方的每一個人,又道:“你們都跟我來,我帶你們去一個地方。”
他轉身就走,不理會眾人,背影有著說不出的孤獨之意,像是要從這個世界剝離出來,自成一個世界,永遠走自己路。
易千凡心微顫,蕭破天不僅強大,且是個十分怪異的人,具體怪在哪裡,他也說不出。
蕭破天究竟是個怎樣的人?簫破天又有著怎樣不為人知的傳說?
這些他都不知道,他只知道蕭破天是個孤獨的人。
對於這一點,他始終堅信不疑。
藍天碧水,青山環綠,在百花谷不遠處的一座大山,大山下有一棟靠近溪邊的小木屋。
蕭破天就在小木屋前停了下來,轉身凝視著眾人道:“你們自己進去,我就不陪你們進去了。”
易千凡點了點頭,不顧眾人的提醒,輕輕的推開了門,輕輕的走了進去。
他敢來就敢進去,既然來了,又何必退縮,這裡不是有著等待他們解開的謎底麼?
這個木屋不大,也沒有想象中的華麗,更沒有與蕭破天身份相符合的一切,顯得極為平凡,如世俗的一粒沙,一顆豆。
荒蕪的大山,獨居的獵狐,質樸的笑臉,這裡唯一缺的就是笑容,令人溫和的笑容。
這裡卻不會有笑容,因為蕭破天絕不是個愛笑的人。
屋子裡安靜之極,陳舊的擺設像是喧囂著潛藏在心中寂寞,雖然倍感溫暖,卻也難逃無情的死寂。
易千凡現在就懷疑,眼前的兩人是否也陷入了死寂,至少他們看起來絕不像個年輕的生命該有的朝氣。
那他們像什麼?他們現在不像個人,而是徹徹底底的酒鬼。
“兄弟酒呢?上酒!”冷雙雲開口,迷離的眸子裡有著說不出的醉意,沒有一點清醒的樣子。
易千凡震怒,大步向前,一把將傲光提了起來,“星芸呢?星芸人去哪了?”
他的臉色實在不好看,門前的本就昏暗的光線被擋住,除了耶律拓跋,每個人都走了進來。
這倒並非耶律拓跋不想進來,而是他的身高實在不適合進入小木屋,雖然很好奇,但他忍住了心中好奇。
赤炎笑了起來,笑道:“這兩混蛋挺會享受的,在這裡竟然也能想到喝酒!”
他雖然在笑,可他的笑容多多少少都有些冷意,若非兩人跟玄琴關係匪淺,有這樣的團隊,他恐怕早就擊殺了兩人。
冷雙顏閉目沉思不語,輕輕嘆了一口氣,“雙雲,你可知道星芸在哪裡?”
冷雙雲不語,醉態百出,像一條死魚一樣,趴在滿是酒壺的酒桌上。
這時,逆月忽然道:“算了,別與他二人計較,也許是我們不明是非,錯怪了他們也不一定。”
“她說的不錯!你們的確錯怪他們了。”蕭破天低著頭,無聲無息的走了進來。
易千凡道:“能否告知其中的緣由?”
“當然可以!”
蕭破天淡然道:“這一切本就是我的傑作,我不願讓他們離開而已。”
靈禪子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默不作聲,像是已經猜到了一些緣由,卻也沒有開口。
赤炎開口了:“那你為什麼這麼做?”
蕭破天嘆了一口氣,道:“其實你們心裡已有了答案,又為何相問呢?”
“可我們又該如何信過你?或者你有什麼值得我們信任的地方?”易千凡臉色微冷,轉身冷冷盯著蕭破天。
他感覺蕭破天就像個迷,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