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琴沒有吭聲,抬手間,一束通天指光擊穿男子額頭,結束了自己前世的一切種種。
神王大劫終於完畢,自此一戰,他也徹底邁入了神王之境,全新的自己,全新的境界,他比以往又強大了千萬倍。
但他卻來不及感受這一切,因為他實在太累了,累到連不滅體都難以復甦,短時間內難以達到巔峰。
他在宇宙中央盤坐了下來,神罰與雷罰始終護住他軀體,助他加速恢復自己傷體。
這一戰太過於艱難,前所未有的疲乏,他的眸子也已緊閉,他的人陷入了入定。
萬里之外的人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這場毀天滅地的雷劫總算已完畢。
但就在這時,虛無的宇宙未知處,忽然傳來了銀鈴般嬌笑聲,宛若春夏悄無聲息的來到這裡。
但很快,一股極為冰冷的冷意代替了這一切,像是如臨冰窖,前所未有的冷意席捲浩瀚無比宇宙,一尊似佛而非佛的和尚來現身宇宙邊緣。
不空來了,幽鸞也來了,幽鸞是個女人,一個妖嬈到讓人慾罷不能的女人。
她的衣著極為暴露,沒有多少布條遮攔的胸部像是要呼之欲出,令人心中升起強烈的**。
她的眸子明亮如秋水,身段迷人而修長,絕美的容顏絕非筆墨可複製,特別迷人的一個女人。
她本來就是個特別的人,北帝八大戰將之一,絕非妖嬈的身段就能獲得北帝認可。
北帝的手下,沒有一個泛泛之輩。
她忽然用魅惑眾生眼眸凝視著身邊的不空,“你有沒有和女人上過床?”
“沒有!”
“你難道不想嚐嚐那是什麼滋味?”
“不想!紅顏本就禍水!”
聞言,她“咯咯”笑了起來,笑道:“你是個無趣的男人,你也不是一個好男人。”
“哦?”
她笑的更加肆無忌憚,“一個好的男人應該懂得讓女人快樂,你卻沒有一樣做到,所以你不是一個好男人。”
不空冷冷道:“聽說你喜歡殺人?”
“應該算是吧!”她痴痴笑道:“看到鮮血我會有一種莫名衝動,一種十分享受的感覺。”
“那我去殺了他們!”
幽鸞笑的更加愉快,那雙漂亮的眸子輕輕眯著,似乎已迫不及待渴望見到鮮血。
她這種人很少見,這類人也很瘋狂,這類人做的任何事情也往往不可理喻。
不空面無表情,對他而言,沒有表情就是最好的表情。
有一種人根本就不需要表情,留給別人的印象只有一面——冷。
他冷冷的走了過來,僵硬而整齊的步子十分有規律,一步不多,一步也不少。
這就好像他的宣言,像是要告訴所有人,他是一個極度危險的人,而他殺人的方式也同樣如此。
百里情有了一些不安,這兩不速之客打亂了她的方寸,讓她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葉十天眉頭微皺,道:“要不要我去殺了他們?”
玄琴閉目修復傷體,她自然成了所有人的主心骨。
這並不能代表她修為有多高,卻間接道出玄琴在所有人心中的地位。
她微微嘆了一口氣,道:“你不是他對手,我們沒有人是他對手,所以暫且靜觀其變。”
“我倒不這麼認為,”傾城冷笑:“等待死的人永遠都不如放手一搏人活的愉快。”
他冷笑著,又道:“我這個人活的愉快,所以我絕不坐著等死。”
他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不及眾人勸阻,來到了已沒有了一片安寧的宇宙邊緣,且繼續往前走,一刻不停留。
不空卻已停留了下來,冷眼視之,在狂烈的罡風中一動不動,泰山般穩固。
“你來送死了!”
傾城不怒反笑,道:“我本來就來送死的!”
“多麼好的覺悟,可惜一切太晚了。”
“你本來就沒有打算放過我們難道不是麼?”
“好像是的!”
傾城笑的很迷人,也很玩味,忽然回頭道:“我來對付和尚,你們所有人守護玄琴,此刻他無疑脆弱之極。”
“你確定你能行?”皇天一步來到他身邊,道:“殺人這種事,我從來不會排斥!”
傾城笑而不語,卻也沒有拒絕皇天的好意。
人的一生絕不能卻少情,義薄雲天的兄弟之情,至真至善至愛的男女情。
他感到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