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五指緊握,猶如風雷般數拳轟在棺蓋上,血棺再度爆發出滔天血光。
一聲巨響,強大氣浪擊潰了石洞,巨石紛紛墜落到水池,男子回眸,頓時用手托住棺底,直接朝著石壁上方衝了上去。
轟隆…轟隆…
亂石炸開,所有人都震驚了,這名血發男子竟然以石棺開道,硬生生在石壁上鑿出一條通道,硬生生衝出了巍峨的魔山。
這一幕震驚了每一個人,這人太恐怖了,無敵天上地下,霸氣無比。
與此同時,水池上空爆發出一道血光,前世鏡也跟著衝上了虛空。
靈禪子等人相視一眼,紛紛沿著那條開闢出的通道衝了出去。
蒼穹上,血發男子大吼:“千百萬年了,我要讓你永世不得復甦。”
長空上,一柄血刀出現在血發男子手上,手執血刀對著血棺力劈而下。
轟隆!
長空粉碎,巍峨的魔山,頓時化為無數石塊,大地形成了一條長達千里的天塹。
這名血發男子絕對是天地間最為恐怖的存在,隨意一擊竟能造成這般驚天動地,已非霸氣外露可言。
然而待到所有煙霧消散時,令人震驚的一幕再一次發生了,血發男子吼碎日月星辰,渾身血氣滔天,殺意如同集結了萬古,永不熄滅。
這口血棺竟然沒有碎,這般力道,這般修為,這般狂野,它怎麼能不碎?
這時,血棺內又傳出了一道天鍾般的聲音:“現在的你根本不及你前世巔峰時期的萬分之一,你只不過是你前世的一滴血液,你如何擊殺我?如何滅我?”
“是嗎?”血發男子臉色冰冷。“你永遠不知道那人的預謀有多麼可怕,前世,今生,你永遠不及他們。”
靈禪子皺眉了,他隱隱知道這名血發是誰了,可這人應該是個死人,他不應該出現在這。
一個消失在歲月的人,一個死的不能再死的人,然而這個人卻活生生的出現在他們面前,並且展現出遠超神階的可怕天威。
這就好比眾裡尋他千百度,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只不過,這卻是詭異的例子。
蕭月也許沒能發現什麼,但靈禪子作為年輕的王者,這名血發男子他還是有所耳聞的。
雖然他改變了太多,可那血一樣的紅,那狂野無邊的邪血,是他永遠無法擺脫的標籤。
“想不到他還活著。”靈禪子自語。
蕭月一愣,他早已發現了靈禪子的不正常。“他是誰?”
“一個本來已經死去了的人。”
他轉過頭,臉上十分嚴肅,又道:“說起來,這個人與你仙劍門有著淵源。”
蕭月認真聽著,關聯到仙劍門,他不得不上心。
“火雲永遠一個充滿了傳奇色彩的男人,”靈禪子認真無比,“可那一戰後,兩人卻消失在歲月的長河中,人間蒸發了。”
蕭月沉默了,他並沒有見過火雲,但無論哪一個地方都有留下他的足跡,以及他的傳說。
如果說這個世界最神秘的人是誰,他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推崇火雲。
“有人說,他已經死去了,有人說他已成神,也有人說,他一直守護在玄琴身邊。”靈禪子繃著臉,眼睛看向了那道血影。
他看著天空的血雲,停頓了片刻,忽然又開口道:“但我相信他不會那麼容易死,烽火或許只是他的佈局。”
可火雲佈局的又是什麼?
靈禪子沒敢往下想,因為那將牽扯一樁驚天秘密,而現在所發生的這一切只不過前奏而已。
風吹了起來,狂風血浪遮住了天,蜿蜒的血色驚雷垂下三千丈,天地已是凌亂不堪。
就在這時,血棺突然爆裂開來,一尊沒有頭顱的魔軀從血棺踏步而出,每一步承重無比,諸天萬界都在顫抖。
沒有頭盔,這尊高大的魔軀身著一件白色戰袍,戰袍上面刻滿了各種雕花,像是夏天裡盛開的紫薇,儼然無懼這火熱的天氣。
令人惶恐的是,他胸口有一個碗口粗大的血洞,血洞貫穿了他身體,從前胸看到後背,卻沒有看到那顆跳動的心臟。
他的心在哪裡?難道他是死人?
所有人眼睛都瞪的大大的,所有人都看著這尊魔軀邁著極其有規律的步伐,他的步伐,標準的就像用尺子衡量過般。
風起熱浪湧,血浪口出現了柄畸形戰刀,刀柄上閃耀著奇異紅光,就像是人的血,每閃動一次,就像是熱血沸騰了般。
那血發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