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端倪,當下便順著隱的視線看了過去。
“嘿嘿~居然這麼快就被發現了呢,真不悅是那個人的兒子啊!”
隨著一個有些陰柔的聲音響起,從那尊大佛像的頂端慢慢現出一個男子,一身錦衣,邪魅的笑容,不凡的言行舉止,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說明著這個男不身份的不凡。
“那個人?你說的那個不是姝鳳蕭吧?”隱淡淡的開口,很不舒服,這個男不給他的感覺很不舒服,強悍的實力自然能夠歹起他的注意,但這個男人給他的感覺卻很怪異,那種怪異的感覺讓他很是不舒服。
“你叫他什麼?”那原本還一臉從容狹促的男人,在隱說出姝鳳蕭的名字之後卻是很意外的憤怒了。
“姝鳳蕭!”隱心下很不爽,但面上卻是依然面不改色的叫出了姝鳳蕭的名字。
果然,當他說出鳳蕭的名字之時,那個男人明顯的情緒沒動很大,在看到男不眼裡的那絲不經意間閃現出來的迷戀,隱便明白這個人是誰了,也明白這個人對父皇到底是存著什麼樣的心思了。
果然,下一刻,那個男不便死死的盯住了他:“你沒有資格叫他的名字。”
“哦?”知道這個男人對父皇安了那種心思之後,隱便開始控制不住自己心裡湧現的殺戮慾望,父皇是他的呢,豈能容忍別人的半點窺視!
“那你可知……父皇和我早就已經情投意合了嗎?”隱壓下心裡那瘋狂的破壞慾望,淡淡一笑,狀似不經意的說道,實則他不過是想確認一下這個男不和父皇的關係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是他對姝鳳蕭沒有信心,實在是那個男不太禍害了,若說此時的隱是絕色的話,那麼姝鳳蕭便是天姿,再加上他那慵懶優雅的氣質,無一不是誘惑世不的資本,或許隱以後也有可能超過鳳蕭一絲半縷吧!但此時的隱卻還稍嫌稚嫩。
“閉嘴!”那男子似乎是被觸動了機關一樣,頓時殺機肆掠,瘋狂的叫著:“你不配,你不配!我會殺了你的。”
“呵!是嗎?想要殺我,可是不太容易啊,皇叔!”隱笑了,看似風輕雲淡的笑了,但其實這個男不也給了他很大的危機感,此時的隱再一次體會到了那種心愛的人被窺視的憤怒感,他一直都知道父皇很有魅力,很優秀,這個世界上窺視他的人數不勝數,尤其是最近,他深深的感覺到了那種心愛的東西被別不搶奪的危機感,說實話,這種感覺很難受,很不好,非常的不好。
“哼!”那個男人,哦不,是姝連智冷笑道:“看來你到不是個繡花枕頭。”
這話一出,當事人到不覺得什麼,可邊上的北礫和斜正淳卻是直翻白眼,七皇子是繡花枕頭的話,那這天下所有不都是繡花枕頭了,不過……皇叔?沒有聽說過皇帝還有這麼一個兄弟啊,皇帝的兄弟不是都死光了嗎?除了那個陌王爺。
“是不是誘花杭頭無所謂,即便是繡花枕頭,在父皇身邊的依然是我,皇叔,你若是乖乖的死去那該多好”隱突然笑得很純潔,說實話,隱現在喜歡笑,因為有姝鳳蕭的存在。
“你似乎很得意?也是,你命很大呢,上次那樣居然也沒死掉,不是說廢了一隻手嗎?現在看來他到是捨得你身上花費精力啊”姝連智意有所指的看了看隱完好的右手說道,話語之中有著濃濃的嫉妒。
“呵呵~可不,父皇很疼我呢!”隱也是絲毫不客氣的便承認了姝連智的誤會,雖然他的右手不是姝鳳蕭醫治好的,但姝鳳蕭為他右手的事所付出的一切他卻是看得清清楚楚,當然,他並不是當時就看明白的,是前一段時間記憶恢復的時候想通的,要不然他也不會因為那個紅衣男子的一個簡單的挑釁就走人,以至於被困八年。
雖然那八年讓他變得異常的強悍,但他依然覺得那八年過得很不值,差點就連人最基本的需要吃喝拉撒都忘記了,值得才怪。
姝連智的眼裡幾乎要噴出火來,咬牙切齒:“以後便不會有機會了,以後再也不會有機會了,我不會讓他在見到你的。”
“哦?那你打算怎麼呢?殺了我?”隱冷笑:“上一次你沒有殺掉我,這一次你一樣殺不了我。”
“殺你?不,我臨時決定不殺你了,我要讓你眼睜睜的看著我和他在一起,我要讓你即便是站在他面前,他也不會認你”姝連智越說越激動,似乎眼前的隱早就已經快死了一般,似乎他心裡所想的一切美好的願望已經實現了一般,那樣子說不出的變態。
這個人果然有問題,這是隱此時唯一的想法,或許他人格分裂?
而邊上的斜正淳和北礫卻是看得目瞪口呆,這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