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事情的只有他一個人,敵人肯定不知道,要不然也不會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鄭然想的不錯,後面的敵人確實有消耗他體力的打算,而且也不知道他的目的,只是以為他是慌不擇路,“大師兄,既然我們已經設計讓鄭然受傷,怎麼不趁機殺了他呢?這都追了兩天了,從省城跑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山裡,也太能跑了吧!”一個短髮青年對帶頭的大師兄說。
眼睛掃了下左手邊全身包在黑色衣服裡的矮個子,大師兄開口說:“鄭然的實力比我要強一點,雖然受傷了,但受傷不重。如果拼命的話,最起碼能拼掉我們兩個人,不得不謹慎啊,師弟!”
黑色衣著的矮個子突然開口說話,語腔怪異:“王君先生,不管你的計劃是什麼,我要的東西不能有失,要不然會影響我們的合作的。”
那人師弟忍不住嗆聲:“小倉先生,如果不是你沒出手的話,我們現在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矮個子的小倉沉默了半天,開口解釋:“我不能出手,如果出手,會留下線索,在合作沒完成前,我不能曝露。”
那個師弟雖然心中依舊不滿,但大師兄沒有發言,他就沒有開口,三個沉默下來,依著痕跡追蹤目標而行。
藉著月色,鄭然看到了前方那個村子,那就是他的目的地。本門前輩的隱居地,看來路沒有走錯。
估計著距離差不多了,鄭然發出似夜梟似狼嚎的尖叫聲。後面追蹤的三個人聽到鄭然發出的叫聲,都不由自住的說:“不好!”然後發力用最快的速度飛奔。
很明顯,鄭然在和什麼人聯絡,但情報沒有說西省還有鄭然的同門之人啊!大師兄覺得事情好像要失控了。
果然,往前追蹤不久,他們就發現鄭然和一個六十歲左右的老頭站在一起,那個老頭滿頭銀髮,他令人印像深該的就是他那雙在黑夜中仍舊熠熠生輝的眼睛,大師兄覺得他的眼睛都被盯的有點痛。
“小鄭子,就是這些人在追殺你?他們是什麼人?”銀髮老頭問。
“是的,徐公,小田冒死傳出一份情報,我只來的及看到,這幾個人所屬的黑風門和島國的人勾結,要在我華夏實行個計劃,計劃的第一目標就是滅我們浩然門,其它的還沒有來得及看,他們就出現開始追殺弟子。”鄭然或許是有了依靠,精神也變的好多了。
徐公?浩然門沒有姓徐的高手啊,大師兄心想,忽然一個名字劃過他的心頭,他忍不住叫出聲來:“你是徐白!”
“哦?!沒想到江湖上還有人記得我這個老頭子啊!既然知道我是誰,那麼就把一切交待了吧!省得我費事。”徐白像是看蒼蠅似的說道。
大師兄的臉忽青忽白,他沒想到這趟差事會變成這樣,早知道這樣的話,當時就該不惜一切代價的殺掉鄭然。他的心裡已生退意,像徐白這種老不死的怪物,十個他綁在一起也不是對手。
就在大師兄示意師弟分開逃跑的時候,小倉忽然撥刀衝向徐白,在現的人都驚的牙都掉下來了,大師兄心想,這個島國人是真有種呢,還是無知者無謂呢,不過,有人擋槍,不逃更待何時?!
不過,徐白的一聲怒喝,讓他壓下了逃跑的念頭。“果然是你,新月流小蒼一郎!你竟然也沒死?”
“徐桑既然還在世上苟活,我怎敢先徐桑而去呢?”小蒼一郎說道,說話間,兩人已經交手幾十招。
徐白用的武器是一把軟劍,在月色下揮灑出一片銀色光芒,小蒼一郎使用的是島國的太刀,劈砍間竟然在夜色中形成黑色的痕跡。
當徐白和小蒼一郎打鬥起來後,其餘的人,不管是鄭然,還是大師兄他們,都忘記了其它,目不轉睛的看到場中兩大高手的交手,這可是萬年難遇的盛宴啊,即使只有一點點的收穫,也足以讓人受益非淺,
月色下,徐白和小蒼一郎交手間,一進一退都是四五丈遠,軟劍和長刀所向,無論植物和石頭皆碎。徐白的一柄軟劍使得如游龍戲水,小蒼一郎也不遜色,長刀角度詭異,讓人防不勝防。
忽的兩人同時悶哼一聲,兩人分開,相隔十餘米而望。只見徐白的上衣裂開一道大口,而小蒼一郎的面罩也從中一分為二。
“你的面目還是一如既往的讓人憎惡,小蒼一郎!”徐白毫不在意衣服上的裂口。
小蒼一郎的面罩下的面孔,猶如一張鬼臉,上面傷口縱橫,但無端的卻透露出一股猥瑣感。
大師兄和鄭然心中同時想到,怪不得這個矮個子面罩從不摘下,這副面容,也太不能見人了,傷口到不讓人吃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