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坐在杜曦山的身邊。
他看了你一眼,笑著問道:“有把握嗎?”
“啥把握?”
你反問了一句。
“嘖,你這小子!”
見杜曦山抬手就要打人,你急忙避開,原本嬉笑的表情也逐漸嚴肅了下來,沉聲說:“單從地形和五行佈置上看,這個地方絕對有問題。我勸你還是讓這些所謂的專家教授先撤離比較好,我們現在根本不清楚下面究竟是什麼狀況,萬一破壞了地下的平衡,到那個時候,可就有大麻煩了。”
看著不遠處看似指揮眾人井井有條作業的楊教授,杜曦山笑著說:“這老楊啊,是喝洋墨水長大的,人平時雖然傲了一點,但他並傻,幹這一行也有二十來年了,不是個雛,放心,他捅不出大婁子。”
說著,杜曦山一把攬過你的肩膀,繼續說:“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找到一個不破壞墓葬的方法,然後咱們帶幾個人下去看看。”
聽到這話,你的眼角不由抽了抽,早知道這杜曦山沒安好心,當即猛搖頭:“我不幹,堅決不幹!開什麼國際玩笑,這墳頭的桃樹都有上千年,下面的那些玩意兒估計個個都成了精,萬一真有幾個活得,那我這一輩子不交待在這裡了,哥還是處的呢!”
好吧,你承認最後一句話才是重點。
杜曦山對著挑了挑眉毛,偷偷指著不遠處正被兩個年輕男子大獻殷勤的繁漪道:“如果這事成了,我讓繁漪當你的女朋友怎麼樣?告訴你,小漪看似纖細,她那幾個部位還是相當豐滿的,將來保準給你生個大胖小子。”
直接給了這為老不尊的老貨一個衛生眼:“她又不是你閨女,憑什麼聽你的?再說了,哥這趟下去連命都沒了,要女朋友幹嘛?”
“你這孩子,說什麼喪氣話。”此時的杜曦山就好似那勸良家進勾欄裡賣身的老…鴇,嘴皮子利索得很,句句直扣人內心,“吶,我們現在立一個小小的口頭協議,下了墓之後,除了文物,其他金銀珠寶什麼的,我允許你拿一樣。”
我擦!
你一擰頭,直勾勾地盯著杜曦山,這老貨還是堂堂大學教授嗎?
不過,說真的,你的確是動心了!
“兩樣。”你當即豎起兩根手指頭。
杜曦山揚了揚眉毛,笑著說:“好,兩樣就兩樣!”
正說話間,前面忽然傳來一個男子的驚呼:“教授,有發現!”
這時候,所有人的視線都轉移到那成像儀的液晶顯示器上。
液晶顯示器所呈現出來的是一條通道,通道看起來半人高,隨著導管的前行,有一個人影呈現在液晶顯示器上面。
“這……這是什麼東西?”
楊教授剛開口,眾人只見那液晶顯示器的四個邊框竟然冒出了新鮮的血液!
“哪來的血?是誰在惡作劇?”
楊教授身邊的一個男子就要伸手去觸碰那血液,你見了急忙大喝:“別碰!”
男子身體突然一頓,轉頭詫異地看向你。
“這血有問題!”
果如你所說,這些從顯示器裡滲透出來的血液竟然在顯示器表面凝聚成了幾個血色大字:“擅入者,死!”
隨即那顯示器就冒出了黑煙,只聽“砰!”的一聲,顯示器直接爆了,同時楊教授那一套價值幾百萬的儀器通通冒了黑煙。
你轉頭看向杜曦山,拍著他的肩膀說:“老杜啊,我勸你還是放棄吧,這下面邪乎的很吶。”
“哼哼,有你在,怕什麼?”
見過無恥的,卻從沒見過無恥得這麼徹底的!
“喂,老杜,我只是懂一點點的陰陽之道,不是茅山道士!”
杜曦山看著你,笑得很猥瑣,只是他的雙眸之中閃爍著一種你看不懂的光芒,好像這老貨知道一些你至今仍矇在鼓裡的秘辛一樣。
“放心吧,你媽可是賽半仙啊,身為她的兒子,肯定也弱不到哪去。”說著,杜曦山又偷偷對你豎起了三根手指頭。
你捂著額頭,在心中感嘆:“這人一旦窮了,志氣果然是長不了啊。”
裝置儀器一下子全部成了廢鐵,原本趾高氣昂的楊教授灰溜溜地回去了;不僅如此,就連之前跟你們過來的那幾個領導也是第一時間就閃人了。
山風吹來,每個人都覺得脖子涼颼颼的,不由得縮了縮。
“杜教授,他們都回去了,咱們是不是差不多該走了?”
那一直對著繁漪大獻殷勤的西裝男子吞了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