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伊利丹因為救了泰蘭德,與哥哥瑪法里奧的關係有所緩和,但是他還是為近衛所不容,阿爾薩斯死後,他自己一個人躲進外域黑暗神殿,過著看似瀟灑實則孤獨的混世魔王生活。恐怖利刃更是如此,他還沒墮落,只是因為有墮落的苗頭就被近衛執法隊本著寧可錯殺不可放過的原則拘捕了,他的未婚妻莉莉絲為了解救他付出了生命,這直接導致了後來恐怖利刃的背叛,近衛因此而失去了一個強將,而天災卻多了一個惡魔。
從可是近衛似乎從來沒有改變這種古板思想的意思,他們拒絕天災的一切東西,特別是亡靈魔法,修煉亡靈禁典被聖地明文禁止,一旦發現,按照聖地法典要處以火刑。
而召喚冰霜巨龍恰恰是修煉亡靈禁典的極致,顧南升在吉拉瑪眼中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死靈法師,這種人不處以火刑就不錯了,還敢在宴會上囂張?
意識到這一點,大廳中的人表情各不相同,大多數是幸災樂禍,抱著看熱鬧的心理,人們見不得別人風光,顧南升年紀輕輕,實力卻達到六階,而且又立下大功,這自然招人嫉妒眼紅。
在他們看來,顧南升的實力怎樣都比不過吉拉瑪,同為六階強者,吉拉瑪還有個兄弟,二對一沒理由會輸,如果顧南升動用冰霜巨龍的話,聖地的軍隊也不是吃素的,畢竟無論誰對誰錯,聖地的威嚴不容侵犯。
他們都等著顧南升吃癟,不過也有些人感到擔憂,比如斯利姆和蘇格爾,這兩個人見識過顧南升的實力,他們也不信顧南升會墮落天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貿然去問是一件非常不理智的事情,斯利姆雖然色了點又護短,但這也是人之常情,無傷大雅,他還算是聖地長老中比較關心天下蒼生的一位。他感覺吉拉瑪這次質問太草率了,災變在即,這時候應該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而不是去死卡聖地的法典,如果真把顧南升逼到天災一方,到時他反戈相向,那就哭都來不及了。
不過加爾達林卻不這麼想,他最瞭解自己的哥哥,他知道,吉拉瑪這麼做是因為他感受到了威脅,顧南升除了心機之外無論哪一項都強過他太多,他想除去至少是打壓這個影響他絕對權威的潛在威脅。顧南升耐性還算比較好,他知道這時候跟吉拉瑪鬧翻並不明智,他不是怕吉拉瑪,只是不想生事端,而且現在也不是鬧事的時候。
其實,顧南升來之前瑟溫就對他暗示過,聖地的某些老古董古板慣了,到時不要跟他們計較。
他慢聲慢調的說道:“復活冰霜巨龍涉及到我的一個秘密,不過我可以向保證我的立場,我絕對是近衛的一員。”
顧南升話說這份上已經算是和聲和氣了,任誰立了大功不但不被褒獎,反而被追究責任都會心中極度不爽。
吉拉瑪臉上依然掛著招牌式的微笑,“不知是什麼秘密呢?南先生何不將秘密分享出來,也許對我們應對這場災變有幫助。”
顧南升臉色逐漸沉了下去,他能隱忍但不代表他沒脾氣,吉拉瑪欺人太甚,他的聲音立刻冷了,“我要是不說呢?”
吉拉瑪慢悠悠的喝了一口酒,陰測測的說道:“那恐怕由不得你了”啪!“宙斯一把將手裡的小酒桶拍在了桌子上,這老頭是個倔脾氣,他雖然不是矮人,但是長得跟矮人一模一樣,大鬍子大腦袋大鼻頭。短胳膊短腿短身子,他對酒的愛好也跟矮人相似,喜歡麥酒,而且喜歡用木桶喝。
所以在宴會之上,八端了精緻的高腳酒杯而只有他自個幾抱了個木質的拜,“擁,他才懶得在乎別人怎麼看。
所有人的目光頓時被宙斯吸引了過去,宙斯也有分寸,木桶雖然往桌子上一摔,但是沒摔碎,對吉拉瑪,他看在羅寧的份上也要給幾分面子。
“這是怎麼回事?鬧什麼鬧?不管黑貓白貓,抓到老鼠就是好貓!”宙斯這句話是力挺顧南升了,這也是他答應過瑟溫的,只是他沒想到今天提出這件事的竟然是公會主席吉拉瑪,對於這個威望僅次於自己的後輩,雷斯也感到棘手。
吉拉瑪冷笑一聲,看似不經意的說了一句:“一千萬軍隊對天災來說並不是什麼大不了數字。”
宙斯雖然脾氣暴躁,但是並不糊塗,他已經習慣了吉拉瑪拐彎抹角的說話方式,吉拉瑪是法師公會名義上的最高領導,他習慣了說話藏著掖著,讓屬下去領會他的意思,吉拉瑪這句話相當於是懷疑顧南升是間諜。
這次大戰天災損失了大概一千萬的軍隊,對於生生不滅的天災來說一千萬的打擊雖然沉重,但也不是承受不起,吉拉瑪含沙射影的說這次天災的潰敗只是苦肉計,只是為了讓顧南升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