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謝二牛乾咳了一聲,沉聲道:“他在夜前輩屋裡。”“沒事就好,等下可能會有事發生,你們就好好守在這裡,不論是多大的事情,我希望你們都好好的留在這裡。”凌風再次點了點頭,然後話鋒一轉。
“少爺,還有什麼事?”謝大牛胖乎乎的臉龐一抖,滿是擔心的問道,“嗯,有事,不過不用擔心,我會沒事。”凌風點了點頭,然後從懷中掏出了一顆核桃大小的火山石,石頭呈暗紅色,外表特別粗糙,看上去很是普通。
謝家兩兄弟都被凌風掏出的石頭吸引了過去,一連將三個大小都差不多的火山石放在桌上,凌風沉聲說道:“你們每人一個,貼身戴著,有了這石頭,就算這山被夷平了,你們也不會有事。”
謝大牛十分驚訝的看著這賣相普通的石頭,隨後才注意到凌風話語中透露出的資訊,山被夷平?這是要出大事了,“凌兄,你可算是回來了。”馬三世笑呵呵的從門外走了進來,隔得還老遠就伸開了臂膀。
凌風撇嘴拒絕道:“我可不習慣跟你來個擁抱。”“哈哈哈哈。”馬三世樂呵呵的走了上來,看上去跟平時無異,謝二牛掃了他一眼,眉眼裡閃過一絲莫名的目光,然後就將頭轉了過去。
看到馬三世過來,謝大牛心就提到了嗓子眼,一方面怕自己兄弟無法自持,言語上再衝撞起來,另一方面也怕馬三世在凌風面前說謝二牛的不是,畢竟馬三世跟凌風是朋友,交往的層面以及身份本身就在他們之上,所幸的是謝大牛似乎擔心過度了,不論是馬三世還是謝二牛,兩人都十分默契的沒有提那點不愉快,只是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兩人的目光都不在對方身上停頓了。
“你這是去哪裡轉了一圈,讓我們好是擔心。”看到凌風安然無恙,馬三世心裡還是高興的,畢竟羨慕也好,自卑也好,凌風待他是完全真心的,“唉,一言難盡,等這邊事了了,咱們再慢慢說。”凌風微嘆了口氣,大家都發現凌風似乎跟以前有一些不一樣了,以前的凌風給人的感覺是輕鬆的,哪怕遇到怎樣的危險,他的臉上都看不到一絲的憂愁之色。
現如今凌風的眉宇間已經很明顯的飄上了陰影,他心頭有事,而且不是一般的事,這邊還沒聊上幾句,門外就傳來了玉宛如的聲音,“凌風,你回來了?”隨著話音,玉宛如就從門外快步走了進來。
“嗯,回來了。”凌風微微一笑,沒有人發現他現在看玉宛如的目光跟以前不一樣了,只有凌風知道,如果玉宛如不來找自己,或者是哪怕遲上幾個時辰來找自己,凌風都還把她當做以前的玉宛如,那個既是醫師又是朋友的玉大小姐。
但很可惜,玉宛如迫不及待的來了,就在他剛剛離開了無為火海,屁~股甚至都沒有坐熱她就馬不停蹄的趕來了,她也是這計劃中的一環把,凌風心裡冷笑不已。
“你怎麼才回來,你知不知道福伯死了!”玉宛如小~嘴一扁,眼睛頓時紅了,“福伯死了?”凌風假裝大驚,實際上他早已經知道一切,“嗯,我來就是想讓你陪我去再看福伯一眼。”玉宛如看起來是哭,但是低頭的時候眼睛裡閃過了一絲慌亂,謝大牛跟謝二牛齊齊一驚,兩人倒不是看出了什麼,而是從玉宛如的話中聽出了古怪。
就算福伯是因為凌風而死的,此時玉宛如前來,讓凌風前去弔唁福伯都說的過去,陪她再看福伯一眼,這怎麼聽都有那麼一絲不對勁,因為福伯乃是玉宛如的僕人,他死了,玉宛如什麼時候想看他又不可以,為什麼偏要等上這麼久,在凌風剛剛回來之後就迫不及待的要讓他陪著去看?
謝大牛咳嗽了一聲,站起身端著茶杯走了過來,在經過凌風的時候,他本來是想提醒凌風的,但是他卻瞧見了自家少爺嘴角邊的那一絲冷笑,那抹冷笑消失的很快,如果不是恰好看到,謝大牛還真不知道凌風也聽出了古怪。
其實凌風不用聽,此時玉宛如不管說什麼都是言不由衷,她的目的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把他引出去,引到那個布好的局中去,“福伯救我一命,正好可以弔唁他一番,我陪你去。”凌風答應了下來,屋子裡的幾人齊齊一愣,各個都露出了焦急的神色,包括玉宛如在內。
這下凌風反倒有點詫異了,玉宛如連連的眨眼,似乎有什麼話想說,但不知什麼原因不能說,只急的額頭冒汗,凌風蹙了蹙眉頭,心裡不禁疑問了起來,難不成玉宛如有難言之隱。
“我沒有打擾你們吧。”就在屋子裡的人心情各異的時候,門外突然又來了一人,這是一名身穿白色廣袖長裙的女子,腰身纖細,高挑迷人,頭上高高盤起的髮髻掛著幾樣古樸的首飾,雖然蒙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