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眯著眼睛道:“福伯昨晚死了,你家少爺卻是昨天有了那護體能量,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被加持了星辰護體!”
謝大牛跟謝二牛的心裡狂震,他們怎麼也想不到,柳白竟然能從他們跟玉宛如並不多的對話中猜出來,“看你們的表情我就知道沒錯。”柳白眼裡冒出了兩道精光,接著說道:“他有星辰護體,那相當於不死之身,如此一來,這事情就好辦了。”
謝大牛跟謝二牛尷尬的應了一聲,既然柳白已經猜到,他們也不再隱瞞,三人繼續前行,走在前面的柳白此時心裡卻已經有如驚濤駭lang一般,福伯死的時候柳白就在場,等於他是親眼看著玉天道殺了福伯,只不過柳白並不明白玉天道為何要為難一個將死的占星師,直到玉宛如找來,謝大牛說出那些話,柳白才將這些聯絡起來。
柳白跟玉天道相交幾十年,從最初的雙方籍籍無名,到後來的名震天下,他們算得上是好朋友,但是近些年來,玉天道漸漸瘋狂的追求長生,這讓本著無為修行的柳白很是不認同,一個想要長生的玉天道,一位已達神級的占星師,柳白心裡頓時一顫,他似乎明白了玉天道不惜撕破臉也要讓他放棄保護凌風的真正目的。
“前輩,再往前走咱們就到山腳了。”謝大牛小聲的提醒道,柳白回過神來,指了指不遠處的傳送符陣,三人走了過來,二十多名天道宗的三代弟子守在這裡。
“你們是哪個宗門的,沒有看告示麼?”領頭的三代弟子神情一冷,手持腰刀攔住了柳白,謝大牛剛要開口解釋,柳白確實極其不耐煩的從腰間揪下了一塊巴掌大的牌子拍了過去,攔住柳白的那名弟子撇了撇嘴角,很是不屑的向著牌子看了過去,牌子的質地非金非木,四周鏤刻著祥雲水滴,正中寫著一個大大的“劍”!
一眼看到正中的字,這名弟子的臉色頓時鉅變,那平伸的胳膊瞬間就軟了,態度也是極為的恭敬,“晚輩見過劍聖大人,多有得罪還望·”“不用廢話了,我去孤老峰。”柳白手掌往後一拉,牌子自動飛了回來,胡亂的將牌子往懷裡一塞,柳白邁步就走了過去,本來緊擁在領頭弟子後面的其他弟子都是劍拔弩張,眼下一聽劍聖,瞬間就散了開來。
“孤老峰,那是哪裡,我怎麼沒聽說過?”一名年紀略輕的弟子在柳白他們傳送走之後好奇的問道,正雙眼呆呆的看著小亭子的領頭弟子悵然道:“那是咱們天道山內專門給劍聖大人準備的山門,你我這樣的級別,這一生都不可能見到孤老峰。”
“不是吧?劍聖雖然名氣大,但他的劍閣連十大宗門都排不上,咱們身為天下第一宗門,憑什麼要給他設個山門?”年輕弟子很是不解,言語中還透露著些許的不滿,領頭弟子神色一冷,狠狠的看著他到:“這等胡話以後休得再說,要是讓宗主知道了,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領頭弟子的勃然變色嚇到了年輕弟子,他急忙諾諾的躲到了一旁,但是那年輕的臉上卻依舊還是對柳白的不屑,修行界平靜了已經十多年,很多年輕的鬥者對於柳白這一等級的強者都沒有什麼具體的概念,本著宗門的驕傲,他肯定覺得在自己家裡給別人一個臥室是恨不能理解的事情。
“不懂就多看點書,天下第一峰就是被劍聖大人一劍夷平的。”一位面相忠厚的年長弟子小聲的提醒道,年輕弟子一臉的茫然,“天下第一峰不是咱們天道鋒麼?”“天刀峰,刀子的刀,當年刀神與劍聖曠世一戰,劍聖只出了一劍,刀神就與天刀峰化作了烏有,要知道,那時候的天刀峰可是高達伍佰丈,方圓近百里的。”年長弟子滿是唏噓的說道,年輕弟子一臉的訝然,頓時冷汗簌簌的冒了出來,如此強者,自己居然還敢鄙視他?
“看來柳白還是在你的算計當中?”玉天道的書房內,蒼老的聲音再次從牆角飄了出來,玉天道抿嘴輕笑,一邊翻看著桌子上的古籍,一邊淡然的回到:“我跟他相交幾十年,我還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凌風如果安然在這天道峰上,他斷然不可能答應的那麼幹脆,不過就算他答應把凌風交給我,這找回凌風的苦差事,還得他來幹。”
“你就這麼篤定他會按照你的計劃行~事?”蒼老的聲音繼續質疑著,玉天道呵呵一笑,放下了手中的書,“大師難道忘了,他的劍道,就是一個仁字。”“呵呵,我懂了。”牆角的聲音笑了,玉天道也笑了。
“這就是孤老峰啊?”謝二牛從傳送符陣中~出來,一眼看到眼前的這座山峰,不由自主的發問,柳白眉眼微微一蹙,應聲道:“不錯,這裡是我的山門。”
“咳咳”謝大牛被迎面一股冷風嗆到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