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擺著一座佔據了半邊牆壁的木架,木架上放著一些瓷瓶書畫之類的東西。
收藏品對於任何一個家庭來說都是主人的財富展示,很顯然這位老婦人很窮很窮,但就在這寒酸的客廳裡,在那些擺著廉價收藏品的木架上,凌風他們看到了夢寐以求的東西,十支眾神牌就像是十支標槍一般的分成兩排插在一個木板之上,眾人幾乎是齊齊眼前一亮,各個神情開始不自然了起來。
“這林子里長年累月的一個人都看不到,老婆子很少有機會招待客人,還望你們不要嫌棄。”凌風他們正在打量木架子上的眾神牌,老婦人卻是一隻手端著一盤子烤餅走了出來,烤餅巴掌大小,橢圓形,上面點綴著一些香菜末,這種餅很有一些歷史,是傳統的肉餡餅,餅雖不多,但是香味卻很足,往桌子上一方,眾人食指大動,竟連那眾神牌都暫時拋到了腦後,紛紛兩眼冒光的盯著盤子裡的肉餅。
“吃吧吃吧,不用客氣,吃完了好上路。”老婦人眼角里滑過了一絲無奈跟痛楚,但是很快就轉化成了冷漠的目光,慕千山跟霍思明幾乎是老婦人話音剛落的時候就飛快的伸手從盤子裡搶了兩塊肉餅,兩人就像是餓了幾十年一般,瞬間狼吞虎嚥了起來,衛蘭下手稍稍慢了一點,卻也搶到了兩個,獸血戰士們天生食量巨大,也是加入到了狼吞虎嚥的行列當中,納蘭雲素一看大家都吃了,自己也忍不住了,手剛一伸出,就被凌風緊緊地攥~住了。
“幹什麼?”納蘭雲素奇怪的問道,“別吃。”凌風微皺著眉頭,老婦人已經轉身又走回了廚房,納蘭雲素只覺得那肉餅越來越香,香的好似比過了她這輩子吃過的任何一樣東西,即使是凌風攥著她的手腕,她還是忍不住的想伸手去拿,“放開,我好餓。”納蘭雲素惱怒的吼道,凌風神色一震,急忙念力傳音道:“這些餡餅有問題,吃了你會後悔。”
“為什麼要後悔,你看他們吃的多香,能有什麼問題?”內心裡對美食的渴望漸漸的壓過了納蘭雲素的理智,凌風只覺得手指一麻,納蘭雲素竟然反手點在了自己的腹部,腹部是氣海的氣門所在地,凌風頓時鬆開了手,納蘭雲素急忙伸手搶了過去,凌風再想阻攔的時候,她已經滿嘴都是肉餡了。
“小夥子,你怎麼不吃啊?”冷不丁的身後傳來冷颼颼的問話,凌風打了個激靈,訕笑著說道:“我不餓。”“哦,肚子不餓,總該渴了吧?”老婦人將一大罐子的果酒放在了桌子上,一個個木杯倒上了香味四溢的綠色果酒,正在狼吞虎嚥吃著餡餅的眾人幾乎是看都沒看就舉起木杯一飲而盡,隨著果酒下肚,一聲聲舒暢的咂嘴聲從各人的口中傳了出來,凌風在那老婦人的注視下端起了木杯,卻是遲遲沒有放到嘴邊。
連納蘭雲素這樣自視甚高的將軍之女都完全不顧形象開始了大吃大喝,凌風卻依舊沒有動嘴的意思,那老婦人雙眼中滿是驚疑,凌風眼波掃了一眼木架,嘴角上突然掛上了一絲冷笑,“老人家,你架子上的那幾個牌子挺精緻的,賣給我如何?”
“牌子?你是說這些麼?”老婦人走到了架子跟前,將插著十根眾神牌的木板取了下來,凌風點了點頭,笑眯眯的道:“不錯,就是這些。”“好吃,好吃!”慕千山咕噥著伸出雙手在桌子上亂抓著,那夢囈一般的聲音打斷了凌風跟老婦人的對話,凌風急忙回頭,只見的盤子中的餡餅已經被眾人拿光,慕千山摸索了幾下找不見餡餅,竟然兩眼放光的將自己的右手伸到了嘴中。
五根指頭上或多或少的沾著一些肉餡,慕千山的眼中有的只是一種痴迷的目光,“好吃好吃!”又是夢囈般的聲音,緊接著“咔嚓”一聲,凌風瞬間一震,慕千山竟然生生的將自己的指頭給咬斷了,五根手指從關節那裡齊根而斷,血水瞬間染紅了白森森的骨碴,只聽得慕千山嘎巴嘎巴一陣咀嚼的聲音,依然含糊不清的說著好吃好吃,凌風急忙往四周一看,衛蘭跟霍思明手中的肉餅也是所剩無幾,只怕過不了多久他們也會將自己的手指咬斷。
“有趣有趣,看你不過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竟然能夠壓抑住心中對食物的渴望,真是可惜了!”慕千山的慘狀彷彿揭開了這林間小屋的真實面目,那一臉慈祥的老婦人神色一變,嘴角掛著一絲冷笑,看起來無比的猙獰。
“現形吧,奧斯谷!”凌風眼中冒出了兩道冷光,雙手向著桌面一掃,只見的兩股青綠色的鬥之力仿若狂風一般席捲過了整張桌子,正在狼吞虎嚥,馬上就要陷入到瘋狂吞噬自己的七人立馬變成了七座冰雕,就連桌子上的其他東西都一併凍在了一起。
“你是誰?為什麼你知道我的名字?”老婦人怒聲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