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即使我嫁給了別人,我永遠都只會屬於你。”“不許做傻事!”凌風不笨,他一眼就看出了阿狸這樣的表情意味著什麼,他幾乎可以猜到,如果不能阻止這場婚禮,明天是阿狸出嫁的日子,同時也是她永遠離開的日子。
“你好好待著,我來想辦法,在我沒有出現之前,你不能做任何傷害自己的事情,聽到沒?”凌風厲聲喝到,阿狸怔怔的看著凌風,眼眶裡湧~出了晶瑩的淚水,“有什麼事我來解決,相信我。”凌風再次擁抱了一下阿狸,然後推開了這間屋子的窗子,“風,你要怎麼做?”阿狸追了一步,抓~住了凌風的袖子,“我不想死,也不想你死,那就只能讓別人去死。”凌風眼裡冒出了兩道冷酷無比的目光,輕輕推開阿狸的手,身形一躍,凌風就十分輕便的閃出了窗外。
阿狸站在窗子後面,直到凌風的身形隱在了拐角處,這才悵然若失的退了回去,門口的衛士們絲毫沒有發覺這邊的異動,一方面是因為凌風極其小心,而另外一方面則是那個中年人正站在窗外。
一路從阿狸的房間走下來,凌風順著走廊開始往外走,剛剛他已經做好了決定,他不會讓阿狸為難,更不會讓她受委屈,這個什麼不請自來的獸神,凌風只能在心底裡對他說聲抱歉了。
弒神,這在三千年前並不算是一個神話,人神大戰中無數的天神同人類一般隕落,但是在三千年後的今天,連鬥神都屈指可數的人類,再提弒神就顯得無比可笑,而對於凌風來說,弒神恰恰不是難事,他有著從贏畢手中得來的弒神弓,只要一有機會,除七系主神之外的其他天神都會葬送在這把弓下,現在凌風要做的,就是弄清楚獸神在什麼地方,以及他長什麼樣子。
而要想弄清楚這些,凌風唯一可行的辦法就是再回去尋找暮谷,只有透過暮谷,他才有可能接觸到這些資訊,凌風其實多少還是有些衝動了,他從阿狸那裡離開,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尋一副地圖。
深淵大殿構造複雜,走廊都是來回貫通,再加上大殿修建在山壁當中,身處其中根本無法辨別方向,是以凌風走了一刻鐘之後就發現了一個異常眼中的問題,那就是他迷路了。
滿腹信心的凌風好不容易尋到了解決眼前這件事情的辦法,但悲劇的是他被困在了深淵大殿中,而就照目前這個樣子,如果沒人前來帶領凌風走出去,只怕他要在這裡迷上很久,而慣用的迷宮刻記號的方法也在這裡行不通,即使凌風刻下了記號,他依然無法走出去,只因為這大殿,實在是太大了。
凌風蹙著眉頭靠在了石壁上,這條走廊裡除了他連個跳蚤都沒有,安靜的彷彿掉下跟針都能聽見,“各位大人就饒了我吧,乾大人都親自開口說放了我的。”一聲高亢的哀求聲突然從長廊的另一頭傳了過來,這長廊除了複雜容易迷路之外,傳遞聲音倒是一絕。
凌風心裡咯噔一下,這聲音此時對於他來說就好比天外玄音,“雷豹!”凌風眼裡光芒一閃,飛速的順著長廊奔了出去,長廊的盡頭,往上拐一段距離,再直走就是一間敞開的屋子。
屋子十分平整,地上雜亂的鋪著一些乾草,黑灰色的地面上血跡斑斑,一架斷頭臺就立在屋子的最裡面,那裡的牆壁早已經拆除,外面就是懸崖峭壁,而此時的峭壁外面,吱吱呀呀的無數夜鴉盤旋迴轉,那一雙雙紅彤彤的小眼睛無比貪婪的注視著跪在地上的雷豹。
雷豹就差哭鼻子喊娘了,兩名森林巡弋者站在他的身後,一名冷著臉看著,另一名則在擦拭一把巨大的鋼刀,“落到我們手裡的,就從來沒有活著離開的。”站在雷豹身後的森林巡弋者無比陰森的說道,那高聳的鷹鉤鼻子配上深陷的眼眶,完完全全是一副鷹臉,背後一雙碩大的翅膀合攏在一起,看上去是十分彪悍。
“大人吶,乾大人可是要放了我的。”雷豹不停地來回搖動身子,縛住他雙手的是一種深綠色的藤蔓,那藤蔓越掙扎就擰的越緊,雷豹內心既恐懼又後悔,他早就該聽祖爺爺的話,安安穩穩的待在部落裡,就不該來湊這個熱鬧,現在要連命都沒了,一想到隔壁家如花似玉的花妹以後要成為其他人的伴侶,雷豹的腸子都要悔青了,那個殺千刀的人類,都是他!
雷豹咬牙切齒的在心裡罵著凌風,嘴上卻還在不停地求饒,兩名森林巡弋者面現鄙夷的看著雷豹,其中一人終於磨好了那把大道,大刀呈暗金色,三寸長的刀鋒森白如雪,照這刀的厚度,砍頭的時候都不帶多使勁的。
強壯的胳膊微微揚起,雷豹甚至能感覺到身後那股寒冷的刀鋒,他無比驚恐的閉上了眼睛,咬著牙喊道:“下輩子再投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