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事來說,幾乎沒有任何的影響。
雖然心裡滿是疑惑,但是經驗豐富的兩名執事並未有任何的停留,一刀一劍緊貼著小狐狸又掠了過去,沒有什麼精妙的鬥技跟驚天動地的術法,就是簡單直接的砍,劈,掃,短短几秒鐘的時間,刀光跟劍鋒就將這間雅室毀的一塌糊塗,四處紛飛的木板跟土石驚動了整個二樓的客人,剎那間走廊裡集合了不少看熱鬧的人。
小狐狸額頭漸漸的滲出了細汗,她因為之前身受重傷又加上凌風貫穿了她的心臟,雖然使用共生契約活了下來,但是小狐狸原本的鬥之力已經嚴重萎縮,其威力早已經降到了四級魔獸的程度,同時對戰兩名星河鬥者,假如不是她天生能夠感應鬥之力波動,此時不知已經死了幾次。
凌風昏昏沉沉的醒了過來,一聲大喝,黑色的九龍鼎應聲而出,三米巨鼎“咚”的一聲砸在了白衣女子的身上,那女子就像是被疾馳的火車給撞倒了一般,瞬間就穿過了後面的木扇門,狠狠的撞擊在了外面鐵製的欄杆之上,欄杆剎那間變形,要不是白衣女子極力穩住身子,此時已經跌落了樓下。
兩名正在纏鬥小狐狸的黑衣執事不得不放棄了對小狐狸的糾纏,儘管再過幾個回合他們就能制服小狐狸,但是那懸著的黑色大鼎已經再次砸了下來,白衣女子除了震驚就是傻,竟然眼睜睜的等著鼎砸下來。
一聲悶響,黑色大鼎被挑了起來,金色的長刀跟銀色的巨劍先後而到,終於將白衣女子救了下來,大鼎飛回,凌風往後退了好幾步,只是這一擊,他就氣血上湧,一口鮮血忍不住噴了出來,瞬間重傷,一把拉過小狐狸,頭也不回的向著身後的窗戶跳了去,只聽的“哐”一聲,那窗戶被撞了個粉碎,小狐狸跟凌風已經跳了出去。
兩名執事很有默契的都沒有追,而是上前來將白衣女子扶了起來,女子的臉色一片潮紅,雙眼中竟然有一絲恐懼,“大人,你沒事吧?”其中一名執事語氣中略帶埋怨,三人出手,竟然被一個十六歲的孩子跟一頭鬧不清實力的魔獸弄得如此狼狽,這事情要是傳出去,他們以後在神教就會被傳為笑柄。
“他不是人~!”女子愣了半晌,回過神來竟然怔怔的說道,兩名執事臉色極其難看,他們不知道凌風怎麼能夠逃脫一名天空級別的念師施展的幻術,但是他們很不想看到女子這種失魂落魄的表情,本來這是不應該發生的事情,全是因為她的執拗,非要管閒事,而且他們這一鬧騰,已經引起了這裡人的注意,這樣一來,他們想隱秘都隱秘不了,這完全跟首座的吩咐相悖,兩名執事心裡很是不爽。
“大人,我們該走了。”一名執事從懷中摸出一張金票,看著不遠處眼神怯怯的侍者,侍者滿面糾結的望了一眼被攪的稀巴爛的屋子,卻是連一個字都不敢開口喊,這個世界是實力的世界,就算他們砸了這棟樓,他也不敢湊上來要賠償。
“他不是人~!”白衣女子再次重複了一遍,臉上的面紗竟然掉了下來,整個二樓頓時一陣抽氣聲,所有人的眼睛緊緊的盯在了女子的臉上,“好美··”不知道是誰情不自禁的說了這麼一句,其他人頓時符合了起來,有叫女神的,又叫美女,更有叫心肝的,眾生百態,卻是無一不痴迷。
黑衣執事似乎早知道會有這樣的麻煩事,一把抓住自己的袍子下襬就扯下了一塊黑布,也不管女子的表情,直接蓋在她的臉上就扶著她往外走,走廊裡擠得全是人,不論男女全都痴迷的看著白衣女子,儘管女子的面容棠花一現,但是這些人卻如著了魔一般,一個一個眼神渙散,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
“光憑面容就能迷惑眾生,也就只有你才有這能耐了。”另一名執事一直撇過頭去,根本不敢看白衣女子,直到同伴將女子的面容遮住,他這才輕聲嘀咕了一句,然後從懷中取出了一個小小的鐘,那鍾一掌就可以握住,上面刻著密密麻麻的符文,淡淡的金光圍繞其上,目送著同伴跟白衣女子下了樓,拿著鐘的執事這才唱了一句法令,然後輕輕晃盪了一下手中的鐘,“當”一聲巨響,鍾雖小,但聲卻可以比擬天雷,整個二樓的人瞬間都清醒了過來,隨後各個迷茫的望著對方,他們好像看到了某樣永遠難以忘懷的東西,但卻怎麼也記不起來了。
不理會眾人的迷惘,黑衣執事將那鍾收進了懷中,走過去在那名侍者的手中塞下了之前拿出的金票,然後徑直下樓向著白衣女子追了過去。
“主人,那女子是誰,為什麼那麼兇?”小狐狸跟凌風跳下了酒樓,穿過後面的小巷,找了個僻靜的所在,凌風打坐恢復了一下傷勢,這才裝作若無其事的出現在了大街上,凌風的後背已